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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日葵的花語是沉默的愛,向陽而生。有這樣一個女孩和我一樣熱愛著它,看到它就會滿心歡喜,情不自禁。

我喜歡向日葵是因它給我帶來了希望,是艱難生活中的慰藉,是我在寂靜無聲黑暗夜間撐下去的理由,喜歡到周圍朋友都知曉,於是生日之際總會給我捎上一束,從無落下。曾有送玫瑰的人問過我為什麼不喜歡玫瑰,而喜歡向日葵。我的答案是我喜歡向日葵的靜,它的向陽而生,默默熱愛著這枯燥乏味的世界。

暑假期間,我居家百無聊賴,找了個招生老師的工作。記得那天,我推著厚重的行李箱來到一個陌生的學校,在老師的帶領下來到宿舍入住,老師臨時有事,便先行離開了,獨留我在空無一人的宿舍,在我打掃完宿舍,買來鋪蓋,並整理好一切準備離開的時候,老師帶來了一位嬌俏可愛的女孩,聲音甜甜的,笑起來時便讓我滿心歡喜,驅散了初來陌生地的不安。

這個眉眼帶笑的女孩,父母離異,常居於謾罵,抽打,歧視的黑暗世界裡。當逃脫這黑暗的世界與老人同住時,不敢大聲說話,不敢吃太多飯食,不敢輕易麻煩他人,可以一個人偷偷在山野裡睡得香甜,也可以一個人悄悄地呆上一天,不言不語。她還那麼小,小小一團,在山野就可睡得香甜。她還能笑得香甜,偶爾還能撒嬌,真好!

關於她的故事該從那個情愫初開的年代說起,畫室老師有事找了一個少年代課,少年一身白衣,嘴角含著半點笑意,便悸動了多少少女的心,女孩也是這些個少女中之一。

雖說是看起溫和,實則做事到是嚴格,批評起學生來也是一針見血。這讓女孩對少年印象深刻,私認為少年是真的教師,不得法將內心歡愉給收藏,只能悄悄地看。不經意之間知道少年的姓名,便是高興地跳起來了,眼睛都笑了起來,滿滿歡愉都溢位眼間。

機緣巧合下兩人有了聯絡方式,少年總是尋藉口找女孩幫忙。意外來臨,少年的朋友向女孩表白,女孩當即說她喜歡的是少年,還再三告誡別告訴少年。但事與願違,少年還是知曉了,於是開始躲避,後來,少年開始悄悄偷看我們的女孩,還主動搭話,送女孩回家。大概是悸動的青春感情突然發現時總得有時間來打理這猝不及防的感情,以最好的方式出現在她面前吧。

於是時間它悄悄地來了,那天,少年約女孩去遊玩一天。晚間問安,少年向女孩表白了,隔著手機,就單單一句“我喜歡你”,對於那個年代來說是需要莫大的勇氣。女孩說記不清當時說了些什麼,或許是說了太多了吧,但最清晰記得的大概就是:“我也喜歡你”。

這世間能遇到兩個互相喜歡的人的機率是七十億分之一,而他們在最年輕,最單純的年代成了那珍惜的七十億分之一。自然而然就在一起了。

少年在告白的第二天就約女孩去畫室畫畫,他們的教室只隔了一層樓的距離,在相互的對角處,恰可互相看到,去畫室途中,只一樓的距離,少年特意在階梯口等女孩,然女孩走了另一個階梯先到了畫室,久不見人便打電話給少年,少年:“我還在階梯出口等我的女孩”。女孩便笑了起來跑著去找那個在等他的女孩的少年。

餘下時光裡,少年總會逆著人群,送女孩回教室,送女孩回家,買女孩最愛的食物,總會跑著去見屬於他的女孩,把女孩當作心中的至寶。

生病時會半夜帶女孩去醫院,不夠錢住宿,自己在網咖包夜,將唯一一個手機留給女孩,叫女孩記得第二天回他來尋時電話,女孩貪睡,恰逢是冬季,電話喚不醒,少年便在寒冷室外靜等兩個小時,也只是輕輕抱怨。

他們還一起在學校畫牆上,畫了一片向日葵林,少年把女孩模樣畫在了向日葵林旁,女孩在那裡留下了屬於他們的名字。女孩見過少年的母親,原以為這個在山野裡就可睡得香甜的女孩終於找到屬於她的避風港。

時間總會留給人們太多的遺憾。於是老師開始始知道,紛紛來勸說。少年堅持了自己,他們還在一起,很萬幸。但是可能是避風港太安全了,所以女孩開始了任性。於是壓力下的吵鬧開始了,他們沒有說分手,只是沒有了聯絡,高考那年,少年終於和女孩說:“等我兩年,我補習兩年,我們還在一起,等我!”

可惜後來的後來就沒有後來了,女孩開始了一段新的生活,少年知道了,刪了彼此的聯絡方式,女孩刪了關於少年的照片,唯獨留下了少年畫的向日葵,還有向日葵林的照片。

我問:“後悔嗎?為什麼不再等等。”“不後悔,希望他以後好好的,他有自己的路要走,況且他媽媽………”“那想要一個好的結局嗎?”“不了,就這樣吧,希望他好吧,”“好!”

自此那個逆著人群,跑著去見女孩的少年迴歸人海,兩相不擾,生活重歸了兩條平行線。

人生總有遺憾吧,希望女孩以後的歲月裡還可笑得眉眼如初,眼睛裡藏著星空,一生都熱愛這枯燥乏味的世界。

時間到了的時候,我們都得各自散場!但即使長洲歸途,也要覺得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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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於德慶:做人不要太張揚〈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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