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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常做的夢,最期待的是和全班同學一起集體“旅行”——沒有家長,沒有作業,也沒有經濟負擔,現在我們長大成年了,夢醒了,同學們一起奔東走西的,只為了責任和肚子走路,沒有終點。

夢,過去了很久,就煙消雲散了,最期待什麼都不得而知。

快樂時而簡單,時而為難。會為了買到一套自己喜歡的東西,而開心很久,也會為了形影孤單而失落半天……沉迷在小說裡,只是偶爾在人群中走神:有沒有這樣一個人,活得也似故事一般精彩。

不知道什麼時候,校友錄裡,充滿了鮮活的新生命,一張張的寶寶照,讓人心軟的想要微笑,心底滿是羨慕。但,無端的,對於同學的婚姻確實羨慕不起來。

相信天成的緣分,卻不相信現實中的接觸……信任太單薄,即便是交流的繼續,也只因心底抱著一種最壞的打算:背叛從一開始就存在。

朋友笑我太虛擬,為了不存在的情緒而變得冷漠。同事笑我太單純,居然相信真善與正義。我笑我自己太傻太懶惰,沒有精明的計算,只想著躲懶,鴕鳥和傻子——有時傻子也不是很好當的,裝著傻卻還有偷偷在角落裡安慰自己再繼續面具。

其實“魚乾女”的生活還是挺好的。掌握一門填肚子的技術,培養一個專屬的樂趣,關起門來做著自足自樂的小夢。留下一扇窗戶,旁觀這個世界。

曾經以為,自己活在一個巨大的玻璃罩中,四方的天際是永遠走不到的地平線。而地平線以外,那一定還有另一片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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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於德慶:做人不要太張揚〈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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