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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鄉也有這樣一汪清水,只是在這樣的時節,那條小溪靜靜地躺在河川裡,白白的,伸向不知去向的遠處。

我從沒探究過厚厚的冰層下面是否有水流過,是否有耐不住寂寞的魚兒在玩耍,我只知道,有了這層冰,去舅舅家的“橋”就通了。其實,我也不願意走親戚,只是母親不住的催促,怕我們不去,那些親戚就淡了去,所以,記憶裡河面上的冰,讓我少走了許多的冤枉路,也維繫了母親心裡的親情。

如今,母親的催促對我們越來越沒了效力,自然,她也就不再對我們嘮叨走親戚的事了,所以,親戚間的情分也就淡的可憐了,倘不是誰家有個什麼事情,都不會想起還有幾門親戚。

家鄉的那條河,我見過它曾經的洶湧澎湃,可以瞬間吞噬性命,也見過它落寞的只剩巴掌寬的淺水,時間帶走了很多很多,漸漸得,我已記不得弄溼我棉鞋的那層薄冰長的什麼樣子,也記不得母親手拿笤把摔打在我屁股上時我有沒有哭,只是覺得曾經的日子,好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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