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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聊時經常聽人說誰誰家賣蔬果一年掙了十幾萬,誰誰幹零工一天都掙上千,誰誰家開飯店一年掙了十幾萬,誰誰家賣豬肉一年掙了幾十萬萬,誰誰家賣海鮮一年掙了幾十萬……

我的一個同學(他和我一班,年齡比我大四歲,是我家一個近門叔叔,小時候因為比我大,有沒我學習好,經常挨他爸的打)幫別人卸貨,他幹活實在,眼頭兒又活,又大方,小東小西的就不要錢了,貨主都很喜歡他,一有活就樂意找他。其中我們市人民醫院、神火醫院,永煤醫院的活都交給他了,一天下來少有千把,甚至更多。家裡人都說他好厲害!有一次我在醫院見她愛人推著一車藥品去藥房送,這得多大的力氣吶!我不禁嘆息到。聽說他專門把一些輕來拂去的小活交給他愛人乾的,再想想那些重若丘山的每天壓在他的肩上、背上,將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我弟媳幾次說她孃家那邊一個親戚幹裝修的零活都買了幾套房子了。我們家房子都是能幹的老公負責裝修的,等到讓我去看時,基本上是完美的呈現。前幾年,我媽家房子是我看著裝的,整個見證了整個過程中每撥零工的心酸,造成穿一身乾淨的衣服來,回去時即是滿身的灰塵和疲憊,中午門口有賣五元一份雜燴菜的(饃湯免費),湊合著就吃了。有天中午太熱,我也在那吃的,下午就拉肚子了(我脾胃功能弱,他們用的油又不好,食材又不能保證新鮮)。鋪地裝的阿姨說的的胃太嬌氣了!呵呵,沒有公主命,倒也長了個公主胃。

我家的一位租客是開飯店的,她說雖然最近幾年雖然掙了些錢,每天四點就起床買食材,晚上關門時都快一點了,身體都累垮了。前幾年貸款在一小區買了套房,一個疫情房租交不起了,房貸也還不上了。

早上六點我去買肉做臘腸(老公和孩子都喜歡吃)。大棚外西南角那家,早已燈火通明,肉也已經擺放、懸掛好了。他家肉貴,聽說比較新鮮。我一直去那買,飯店裡的採購一般不去那兒,要不攤錢早擠滿人了。店鋪裡總共有四個男士,一個分割、一個切塊、打絲、兩個蹲在地上吃飯,飯菜很簡單,一人一碗麵條,鍋裡還熬著粥,豬肉的腥味把粥香掩蓋的絲毫沒有。估計他們是輪換著吃,再過會肉攤一上人他們就忙不過來了,更別說吃飯的事了。

疫情期間,不能出門採購。孩子要吃蝦,我告訴他新冠病毒就是海鮮市場傳播過來的,孩子說進口蝦來不到我們這兒,我們這兒的都是本地蝦。他就喜歡吃海鮮,因為疫情,好幾個月都沒吃了,疫情也快解除了,讓他吃次吧。於是我就聯絡了我以前經常買他家海鮮的那位老闆,讓他給我們送點。後來我才得知疫情那麼重,他們家店就一直開著,我問他害怕嗎,他說能不害怕,但是得生活。這句話道出了多少人背後生活的心酸……

可能我們總是隻會看到別人光鮮的一面,而不知道別人背後的心酸。殊不知,其實有時候自己所擁有的也許正是別人所羨慕的。

我們週末、假期聽著音樂,壓著清茶,聞著花香,看一本好書,練一張書法,背幾個單詞,賦一首小詩……

不也正是其他人所想的嗎?大家贊同我的觀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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