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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就是不斷與自己撕扯又和解的過程。認清這個真相,我們會坦然接受所有挑戰,因為那是我們重塑自我的必經之路。

“要像個女孩”“要在合適的年紀做合適的事情”“要學會平衡職場和家庭”“要成為賢內助”“要做一個無私的母親”……你一定對這些話語不陌生,它們如同一張張標籤,貼在她的腦門、我的胸前、你的背後。

然而,每個人的自我都是無限的,標籤是來自外界的標準化期待,它們代表外界對個人的要求,卻可能遮蔽掉標籤之下的那部分真實自我。

如何跳脫出這些標籤?這是作者井曼一直在思考並實踐的事情。

她深入自我,瞭解到在已知的、“被標籤”的自我以外,依然有很多被叫作稟賦、資質、潛能的東西沒有被識別出來,而熱愛往往存在於這些未經開採的自我當中。

她觀察周遭,發現凡是自我價值感高、有趣有夢的女性,都有一個共同點——她們不曾考慮“作為一個女性,我要怎麼活”,而是“作為一個人,我打算怎麼活”。

某些有失公允的要求、戲謔的玩笑,如果你也在經歷——不要怕,也不用感到抱歉。從探索自我、與自我相處開始,嘗試活在標籤之外。

生活給我們太多看上去正確的選項,讓我們不知不覺把時間的冰箱填滿。

可是,這些所謂正確的選項,真的都是我們當下需要的嗎?

有哪些是外界硬塞給我們的期待?

那些外界的期待,

是隻有完成和大家一樣的標準化動作,才配享有掌聲和糖果的等價交換。

後記:用“下限思維”解鎖未知人生

2020年全球新冠疫情暴發,面對突發性狀況,每個人不得不重新調整過去的生活方式,開始適應辦公、育兒、生活等的新模式。

以我自己為例。年初,先生因為工作和學習留在了紐西蘭,我獨自帶女兒回北京的奶奶家過節,原本計劃2月底飛回,然而疫情的暴發使這段假期被迫延長至夏天。其間全家響應號召,取消了幾乎全部的對外社交,活動範圍自覺限制在小區。可喜的是,家人並沒有對足不出戶的新模式感到太多不便。

很長一段時間,書房由我和三歲多的女兒共用。小朋友每日在臨時搭建的簡易小桌上搞“創作”,畫出的作品貼滿了書房的一整面牆。我在前面的書桌做PPT、寫文章、忙於新公司的運作。我們倆身體處在同一空間,思想各自沉浸,每隔一個小時就停下來對幾句話,問問體驗如何,有沒有產生新奇有趣的想法,都實現了什麼進度。說來有趣,我手機裡的健身App是女兒挑的,因此她有很高的積極性和我共同完成一些運動,加上親子閱讀、吃飯與午睡,還沒想到要出去玩,一天就很快過去了。

然而這段時間,新聞裡的確診數字不斷攀升,我們的心態也從一開始的“突擊戰”轉移到 “持久戰”的準備中,一個最真實的擔憂是:短期之內,愛好可以支撐每一天的生活,但長遠來看,是否有足夠的信心與不確定性長期共處?那時我的想法很簡單,眾多不確定的因素,諸如病毒何時攻破、疫苗何時研發,普通人無法左右;然而,普通人可以確定的事,比如出門戴口罩、勤洗手、勤消毒,在等待訊息的同時,在家藉助觸手可及的資源做好自我的管理和提升,不至於解禁後身材走形、學識倒退,這些是可以做好,並且持續帶給我們安全感和掌控感的。按照這個思路,信心,我有。

無論外界如何動盪,找到那個平衡的“下限”,將自己可以前瞻到的、確定正確的事做好、做到位;至於未知的“上限”,交給生活本身——這種思維方式,我稱為“下限思維”。掌握它,不僅可以對抗疫情的影響,也能更好地鼓勵自己前行。

舉個例子吧。進入30歲後,女性一個普遍的選擇困難是:我還要不要繼續拼?這個“拼”,或是跨界,或是繼續深造,總之,可以理解為前文說的“上限”——自我層面的突破和挑戰。那麼,與突破相對的“下限”是什麼呢?是自我接納。我可以選擇跨界,但如果失敗了,我接受這個結果,不自我抱怨;我可以繼續深造,也許畢業後就業形勢未必比現在的更好,但至少我深思熟慮做出了選擇,我接受這個結果,不抱怨自我。

今年5月,我在紐西蘭註冊了教育公司,憑藉前人的指導和滿腔的熱血,也算正式邁出了“創業媽媽”的第一步。當願景落實到檔案,我進一步確認內心,鼓舞我的已不再是目標、使命這些“高層次”的東西,而是——今後若失敗,我還會對自己感到滿意嗎?我發現,如果我可以隨時接納自己,那麼,我也可以隨時迎接挑戰。(如本書《通往自由之路》一篇所討論的內容。)

這種“下限思維”,因為涉及追問的方法,也幫助我更加深入地看待自我價值。我在《自我實現的故事》一篇中寫過,“內心充盈”是我追求的核心目標。為什麼不是幫助他人呢?我想,人只有內滿,才能外溢。當你獲得持續的進步,精神保持在充沛的狀態,那麼,你一定是極具力量感的人,舉手投足都會影響他人,用“下限”成就“上限”。

在本書的結尾,我由衷地希望親愛的讀者你,也能擁有這樣的思維方式。在這個時刻變化的時代,成為自己的明燈,獲得真正的自由,無懼且有力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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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於德慶:做人不要太張揚〈雜文)
  • 看清人,認準路,別拿真心餵了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