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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剛上高中那會兒,我和其他人一樣對人對物好奇到本質裡,然而可怕的是我竟好奇了近三年。

該從什麼時候談起呢?不能是幼兒園的橡皮年代,不能是小學的呆傻年代。初中,初中我無話可說,還是從高中談起吧。我已說過我上了三年,好奇了三年,可好奇的背後是無聊與無奈。它倆就像孿生的小鬼一樣,無時不刻的讓我心煩意亂,直至化作一種苦悶,從肺裡遊走一圈後,逝在空氣裡。我不知道這種感覺從何開始,也不知道它會從何而終,可它只是一種感覺,對於任何真實的事毫無意義。

我喜歡兩種天氣:晴天和非晴天。我喜歡兩種性質的事物,真實與虛假。我喜歡兩種人,男人和女人,另外我喜歡一切與學習無關的事物。

記得有一段時間裡我信仰了許多,信命運,信緣份,信一切美好又不現實的事物。

還記得在以前的日子裡,我強顏歡笑,我譁眾取寵,我雄心勃勃,我人模狗樣,我虛偽至極,我胡思亂想,我瞎說八道,我孤獨自悲,我沉默寡言,我自暴自棄,我欲哭無淚,我面如死灰。

我自知我狗屁不通,在此大放厥詞,可許多人卻和我一樣,有的甚至還不自知。

(二)

天空變化莫測,時風時雨,時冰時雪。

風時,世界搖晃,萬物齊鳴,猙獰地撕破溫柔的面具,天下頓時大亂。

雨時,烏雲密佈,一片漆黑,歸還了世界的本性,沖刷著骯髒的靈魂。

冰時,萬箭穿心,欲罷不能,刺穿了美麗的幻影,滲出陰黑的血液。

雪時,紛紛揚揚,飄飄灑灑,卻吸食著精氣,留下白的骸骨。

晴空一碧之時,一切又欣欣向榮。

(三)

時間是個沒有感情的傢伙,為此我每日精疲力盡,可我卻不知為何如此。

不要告訴我學習是為了誰誰誰,也不要說是為自己,因為那對我來說毫無意義。

知道活著應該幹什麼嗎?——作夢!晚上是亂夢一氣,天亮了還會睜著眼做白日夢,而這種生活生不如死。

知道人為什麼活著嗎?——掙扎。在接受各種不隨人願的重負後,垂死掙扎,在眼前一片渺茫之時苟延殘喘。

別跟我講道理,我比你會講,別打擾我如此混亂的思維,除非給我一個相對穩定的環境。

我只好沉迷在音樂裡,古典、爵士、搖滾,我無所不聽,但讓我不能自拔的卻是死亡。重金屬,聲嘶力竭的沙啞嚎叫與振奮人心肺的低沉吟唱,它是一種無格調的音樂,如同社會上汙濁一般侵蝕我的心靈。

它讓我清醒,讓我睜開眼晴,看到醜惡的一切。

現實,逼迫人做著一切不喜歡的事,幻象,放縱自己的溫床。

謊言,像它本身一樣,是用來騙人的。

真實,沒有謊言就毫無價值。

權力,人們相互利用的工具。

金錢,有權力的人發給愚昧的人的空頭支票。

價值觀,只要有足夠的權力和金錢,也可有可無。

風停雨止雲散的時候,陽光會撫摸喜歡它的人的臉,可我不會在這個時候離開黑喑,因為我習慣了。

(四)

這些乏味的文字遊戲結束了。 其實,真正毫無價值和意義的就是這種思想。

對不起,老師!我開了個小玩笑,我是故意這麼寫的,可它卻是事實,不是嗎?

您一定以為我和彭迪這類人,有一定的文彩,現在我寫完了,文不文彩的還得別人去評價。好與壞,我都不在乎,因為——毫無意義。

近三年裡,感受的真的不少,可有用處的沒有一個,就因為我不愛上課吧。

我在試著學好,因為我有理想,因為我過了無知的年代,而且我並不變態。

我的朋友都離開後,我就回了班,顯然我的友誼也是非正常的。

您想讓我寫出怎樣的東西呢,我想不出。我只會這麼寫,另外有的話還是說得假一些為好。

這個(四)就別讓他人觀看了,我信得過您,尊敬您,真的,長這麼大我只尊敬三個老師,您是其中之一。

好了,好了,我不想寫了,到此為止。

盧旭陽

2007.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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