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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讀《與母親未曾談起的事》過程中,《我想更懂你》的歌詞幾次躍入腦海——

其實我想更懂你

不是為了抓緊你

我只是怕你會忘記

有人永遠愛著你

這首歌相信很多人都聽過,相信有不少朋友在這首歌中找到了共鳴。人們常常習慣以存在“代溝”去試圖說明所有母子(女)間的無法融合、無法溝通。而事實上,有非常多的無法溝通是不能歸咎於“代溝”的。

收錄在《與母親未曾談起的事》中的十五篇與母親有關的文章中談及的雖然有令人羨慕的母子(女)關係,但是更多的卻是時間也無法撫平的傷痛。說實話,這並不是一個輕鬆的閱讀體驗,如此的“自我剖析”無論是對作者還是對讀者而言,都是有些沉重的。

娜奧米·穆納維拉出生在斯里蘭卡,三歲時跟隨家人一起移民奈及利亞,後又遷往美國。她形容自己的母親是女王——母親是女王,我們都是她忠實的臣民。

娜奧米·穆納維拉的母親情緒非常不穩定,有時候會在毫無徵兆的情況下大喊大叫,砸碗摔盤,在這樣的環境下長大的娜奧米·穆納維拉極度缺乏安全感。最直接的表現就是,娜奧米·穆納維拉她與後來成為她丈夫的惠特經過了多年的“治癒之旅”才走到了一起。

娜奧米·穆納維拉成年後偶然瞭解到自己的母親或許患有邊緣型人格障礙。娜奧米·穆納維拉成功說服母親作症狀測試,測試結果顯示邊緣型人格障礙患者的每一項症狀她的母親基本都符合。

但是,娜奧米·穆納維拉的母親拒絕接受治療,或者說,娜奧米·穆納維拉的母親不肯將治療堅持到最後。

娜奧米·穆納維拉最終選擇遠離父母的生活,她在《她的身體|我的身體》中說,他們既然不願意拯救自己的人生,那我也拒絕和他們一同溺亡。

國際知名心理治療師蘇珊·福沃德在著作《原生家庭》中寫道:家,是愛與溫暖的傳遞通道,也是恨與傷害的傳遞通道。

如果說前一個故事講的是恨與傷害,那麼下面的這個故事講的則是愛與溫暖。

雖然,收錄在《與母親未曾談起的事》中的文章都是以回憶母親為主題的,但是文章中也會出現寫作者們父親的身影。凱西•哈諾爾稱自己的父親是母親的“看門人”,在父母幾十年的婚姻生活中,凱西•哈諾爾的母親幾乎很少表達自己的想法,很多時候都是父親在說,母親沉默。每一次,凱西•哈諾爾想要同母親對話,父親都會第一時間將話語權掌握在自己手中。

凱西•哈諾爾對母親一味地保持沉默很是不解,凱西•哈諾爾認為父親一次又一次地代替母親表達,無視母親的想法是不對的,凱西•哈諾爾希望母親能夠表達自己的意思。不過,凱西•哈諾爾的母親說:“你父親是個有控制慾的人,我覺得他的確不想和別人分享我,而我在某種程度上縱容了這一點。”凱西•哈諾爾的父親說:“她(凱西•哈諾爾的母親)很幸福,別讓她以為她不幸福。”

雖然作為女兒的凱西•哈諾爾無法理解父母間的相處模式,但是她的父母無疑是相愛的。或者,恰如凱西•哈諾爾的母親所說的那樣——我想我們的婚姻能夠持續這麼多年,大概是因為我很健忘——夫妻也好,母子(女)也罷,都需要在時光中柔軟自己,如此才能夠讓彼此更加的親近親密。

凱西•哈諾爾的母親形容她和丈夫是天真的一代,我很喜歡這句話。書中每一位執筆寫下自己與母親故事的作者都是勇敢的,也都是天真的。他們渴望擁有純真的母子(女)關係的心情天真如孩童,他們無畏面對傷痛的記憶,真誠尋找純粹的親情。

但願我們都是天真的一代,勇敢的面對真實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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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於德慶:做人不要太張揚〈雜文)
  • 致生活,乘風破浪的五彩繽紛,百無聊賴的酸甜苦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