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家爭鳴,百花齊放。
小時候,在外婆家的茅屋頂上似乎能挨著月亮,那時的月兒呢,又圓又亮。現在的摩天樓又高又大,現在摩天樓頂,再看月兒時,不是那麼清晰的了,離樓頂是愈來愈遠了。
這樣的感嘆,被人笑話了,說是思想僵化,時代感不強,沒能跟上節奏。
早上一樣的起來,漱口,洗臉,吃早餐。街上的人流急匆匆地,遇見熟人,好像連楊楊手的時間都沒有了。忙什麼呢。有人深刻地理解,兩腳忙忙走,為的生和口哦,也有直接的,快與慢,也一定是要盡頭的。
俺很迷信的,不想說,也不願意去思慮那樣的意思。隨著年齡的增加,閱歷的增多,家裡的,外面的,同時段的,那樣的事多起來了,迎送的事情讓神經也大條了些,終於能直面應對了。不就是死亡麼,每個生命需要到達的目的地。
有輕如鴻毛,重如泰山一說。更多的是順順利利的走過去的。也有半途而廢的人,自我意識濃厚得不得了,覺的可以為之放下一切。這樣的人也不在少數,且多是文化人!
為情,為債,這樣的俗去,尚能理解,有說不讓人思考的,思想受約束的,交際受監督的,現實與理想脫鉤的,這樣的,很難去換位思考。
某些詩人,學者,患憂鬱症的多了些,自己解放自己的,也多了些。也有類似的人,膽氣小了些,顧慮多了些,望而生畏,只能猶猶豫豫,畏畏縮縮地去躲藏,逃避,解釋,不能自已,只能他人。
於是,出現了一些怪異的存在方式。某段時間出現的街頭大師,好生厲害,滿腹經綸,張口論語,閉口“不與民爭利”;萬里與人苟合的轟動了,“難看”的字獲獎了!“屎屁尿”的詩也獲獎了……
等等,不一而足。
人的身體負重超過其擔負能力,脊樑會彎曲,想挺直腰,會折斷,當然,肚子裡的氣一定會憋出來的。人的思想負擔重了,一樣會憋出來不太好的東東。
所以呢,不是現在的欣賞水準的降落,是憋屈的靈魂太多,也就見怪不怪了。形式上的表現,是常人不能理解,內容裡的反映,是呼吸週期不迴圈;看起來是噁心的事情,本質上是變相的求救!
百家爭鳴,百花齊放!思辨才會有真知。有先哲說過的,當只能聽見一種聲音時,這種聲音一定是謊言。民族的進步,需要思想的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