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剛開始時,就像一個空杯。
年少時,放入童稚與夢想;中年時,放入家庭與責任;年老時,放入閱歷與恬淡。
但杯子總有滿的時候,當人生的水杯滿了,總要騰出空間,才能去迎接下個階段的美好。
泰戈爾說:
“有一個早晨,我扔掉了所有的昨天,從此我的腳步就輕盈了。”
是啊,人生就是一個刪繁就簡的過程,不求多深刻,只求能簡單。
定期扔掉這三樣東西,相信你會遇見更好的自己。
1845年7月,美國作家梭羅在厭倦了金錢和世俗的喧囂後,隻身來到瓦爾登湖畔,在寧靜的林子中,自建了一間小木屋。
獨居兩年多後,他悟出了這樣一個人生真諦:
“如果一個人,能滿足於基本生活所需,便可以更從容、更充實地享受人生。”
物質年代裡充滿了選擇和誘惑,亂花漸欲迷人眼。
但是擁有的東西越多,越容易被外物所縛,內心的空虛絲毫不會因此而得到填補。
只有靈魂能衝出禁錮,在心裡修籬種菊,才能擁抱真正豐盈的人生。
上個世紀90年代,陳道明被選為電視劇《圍城》中的男主角。
為了演好這個角色,他專門上門拜訪錢鍾書先生,
一進屋,映入眼簾的,只有成堆的書籍,沒有電視和收音機,唯一能發出聲音的,是一個煎藥的鍋。
這次僅僅2個小時的會晤,卻給了陳道明很大的心靈震撼。
令他在事業正盛的時候,選擇了半隱退狀態,花大量時間在讀書看報上。
也令他明白,人生短暫,只有快樂和健康最為寶貴,物質上就不必過於追求了。
毛姆在《月亮和六便士》裡有一句話:
“要記得在庸常的物質生活之上,還有更為迷人的精神世界。”
當一個人的精神世界不再貧瘠,便不會寄希望於透過物質世界來彌補,
而不被物質所奴役的人生,真的很自由。
定期扔掉不需要的物品,是一種對自己的審視,
它會告訴你,什麼才是真正寶貴的,什麼才是真正對你重要的。
“到了一定年齡,必須扔掉四樣東西——沒意義的酒局,不愛你的人,看不起你的親戚,虛情假意的朋友。”
有人覺得,多條朋友多條路,所以耗費大量的時間用來社交,
直到真遇到麻煩時才發現,會陪在你身邊,拉你一把的人,始終只有那麼幾個。
真正有用的人脈,從來不是吃頓飯,喝頓酒就能夠得來的,而是建立在等價交換上的。
成熟的人,都會懂得減少不必要的社交,把精力放在提升自我上。
因為他們明白,在社會上立足,最終靠的不是你融入了多少圈子,也不是你認識了多少人,而是你有多少實力。
朋友不在多,而在精,人生得三五知己,便足以。
餘秋雨在《借我一生》中說:
“人生的路,靠自己一步一步去走,真正能保護你的,是你自己的人生選擇。如果你實在等不來風,那就自己上青雲吧。”
深以為然。
漫漫人生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都有自己的難要渡。
與其期待別人,不如依靠自己,只有靠自己,你的人生才不會輸。
放棄無用的社交,專心做自己喜歡做的事吧,
因為一個人的幸福,終究要靠自己成全,心若充滿陽光,又何懼歲月荒涼?
曾看過這樣一個故事:
一支淘金的隊伍在沙漠中行走,時間久了,大家都感到疲憊不堪,但有一個人卻悠然自得,十分輕鬆。
於是有人問他:
“你為何如此愜意?”
他回答說:
“因為我帶的東西最少。”
一個人放下的越多,越富有。
這種富有不是物質上的富足,而是精神上的乾淨與通透。
懂得為人生做減法的人,都比較容易快樂,因為他們放下的越多,身上揹負得就越少。
白巖松在“光陰的故事”裡有過一段深刻的演講:
“有的人在20多歲的時候拼命地做加法,但是忘了到一定的時候要做減法。你不是所有的都適合,也不是適合你的所有事你都該去做。”
給生活做減法,就是給幸福做加法。
試著放下一些繁雜的事物,減去不必要的熱鬧,減去不必要的執念和焦慮,你會發現,你的心一下子開闊了。
這個世界,看似周遭複雜,各色人等,泥沙俱下。
但本質上,還是你一個人的世界。
你若澄澈,世界就乾淨。你若簡單,世界就難以複雜。
願你學會適時和過去的生活做告別,扔掉不該留戀的東西,離開不該惦念的人。
不亂於心,不困於情,不畏將來,不念過往。
如此,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