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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找回去之後,我發現那並不是我的家。可能幾經滄海桑田,的人一直是我,以自我中心太過嚴重。我,可能有些抑鬱。

抑鬱症高發的社會,哎喲,挺可怕的,關鍵是我還這麼清醒。哎,怒啊。

可能抑鬱的也有他們,可我已經很累了,心累的時候半死不活,不想在善解人意的體諒他們。誰體諒我了?

就好像年輕的靈魂,垂垂老矣,不太會在意一些細節。。。,一想起來,真是煩死了。

那些已經老去的靈魂呢?應不應該是欲哭無淚?

哎喲,這生活在社會底層的人民啊。祝你們好運。

果然,我與他們是有血緣關係的,我看到只有一家人才能有的相似的掌紋、一一看過他們的眼睛,多少有點相似的面容,大感神奇。即便是有些確定,喜悅興奮之情也委實有些淡泊。

因為早在來之前,我在旅館已經撕心裂肺的、連哭帶笑的 哭過。

我想,眼下 即將還要看到“他們”,心累?荒唐?接著,還要面對現實呢。

可我根本不知接下來應該如何,萬幸的,他們到時也應該和我一樣?想必應該有妥善的安排時,與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時也是有一定時間差的吧。

畢竟,人,乃萬物之靈麼。但是尋親這種事,為什麼是我尋他們?他們尋過我麼?當然,我也的確曾做過這種設想。不過那是我在踏上去重慶的列車之前的事了。就在三天之前,那一個禮拜之間,我曾設想過無數次。

忘了說從小到大我便不是一個願意用情緒去掩飾自己的人。總之,我不是一個愛哭鬼,雖然也哭過,但那都是有些裝腔作勢。天性免不了,人們常說的撒嬌?額,我感覺我可能不太會。也不大會聽他人討論,但。。。,這種情緒總是需要培養的,因為通常女性的話總要有一些走的進的關係很好的閨蜜。就好像古代深閨府邸中或尋常百姓家的女子。說到底,在社會當中這兩年倒是很常見,呵呵,復興之路,還能不能行了,動不動誰就會說到誰是誰的閨蜜,額,反正我是沒有,與之培養這種情緒的人。也不會撒嬌。

電話裡,他問我叫什麼,從哪來。我哭著在電話裡面說了。那時,我記得我在重慶旅店裡,給那個人,當年傳說的那個中間人打電話,求他告知我親生父母家的地址。這個人可能是為當年做出的事情有過悔過之心,但是她還是不願將他們的地址告訴我。於是我就將自己走上網賭輕生的艱難心境告訴了她。說,雖然當初有那樣的事,但是我一點也不怪她,就看在當初我們也有那麼一丁點的緣分的情面上,你就當做做好事。我就是想看他們一眼,如果他們能救我的話,就救。你也算做了一件好事。

於是按照她的指引,我來到了那個村落。到了那個村落之後,我正好在一家小賣部下車。我當時的穿著早已經因為路途奔波弄得沒了什麼形象。她打電話過來問我到了沒,我說到了,她說你現在在那個小賣部是不是做著一屋子人,我說是,她說讓我把電話給小賣部的商家,讓她跟他說,然後他就幫我跟那個人交代,那個小賣店的店主接了電話之後,就放下電話,問我叫什麼名字,從哪來,我寫下我的名字,說明我打哪來,他又問了我的出生年月日,我寫下我的身份證號。緊接著那家店主又把電話給我,她說用她過來不,她已經交代他了,我道了聲謝,我說姨如果你覺得不方便過來不過來也行,真的謝謝你,她說別哭,你再把電話給他我在跟他說兩句。緊接著這個店主找了其中打麻將的一個人,那個人上來跟我說話,又看了我的出生年月日,他上來就跟我說,沒事你到這就到家了。我們這一屋子人都是跟你本家一個姓的。論輩分,都是你的親人。說他是我二叔,緊接著他撥通了父親的電話,說了幾句,然後又把電話給了我。

父親在電話裡當時的反應也是一愣,便拖著不敢相信的神情,用普通話在電話裡跟我說,你別哭。他是一個重慶人,重慶話。。。,我可聽不懂,他見我回答的語無倫次之後就開始說普通話,說實話,聽重慶人說普通話怪怪的。緊接著他讓我把電話給這位二叔,讓他把我送到重慶市裡,就這樣我們一路坐大巴到了市裡,約在一個小吃的露天攤位,一位六十多歲的花白頭髮的老者領著一個年紀相仿的老伴走到我面前,二叔在中間對我說,這就是你要找爸媽。我站在那裡,心理抽搐的難受,這位老者叫我坐下。又叫了幾碗吃的,和二叔說了幾句話,二叔有事就走開了。緊接著我見哪位女士,總是用眼睛打量我,貌似有些嫌棄的神情。

大概是即便是親生的,多年之後的重逢也不該是那個樣子,她可能想象過即便有朝一日能夠重逢,也應該是有出頭之日之後的吧。

額,哎,這事是怎麼發生的呢?想起來真是堵心。

我恐怕要一遍一遍的梳理。我的事情大概都發生兩三年了,從我負債開始,之前由多次賭博又復賭一直持續加起來恐怕能有六七年的時間。

哎大致吧。

在我的人生裡,賭博是最大的敗筆,現在不碰賭也有不到兩年左右,甚至到現在一想起賭都很“噁心”,但是卻說不上有多恨,因為這是一種選擇。之前也是一個什麼惡習都沒有的一張乖乖牌,除了經常熬夜,便再也沒有什麼缺點了。

除了在工作上明明很努力現在想來卻總也比不過他人。其實我根本沒有想過,工作明明是職責範圍內的事,為什麼要跟他人比呢,因為這是我不明白的地方,我只是想過的開心一些,所以對於工作中的褒獎貶低,我是很少去在乎的。只要盡心盡力做好就行了,至於多承擔一點,別人就少麻煩一些,這沒什麼。

曾在一起工作的同事,要從第一份工作開始說起。其中不乏也有一些多傲嬌帝,不過這種現象都體現在後來的工作當中,因為我一直在底層工作,沒有尋求過他人嚮往的改變,只想在一行業裡工作時間長點,不用東奔西走的想要證明自己。長此以往我還在原地與他們自然是有一定的年齡之差的,因為同一份工作裡走馬燈一樣換人,,所以往往說話聊天不在一個頻道,有時被他人牽著走,自己則再也難以牽動他人,很多新穎的工作思想就會從身邊略過。畢竟誰都年輕過,我只是沒想到當我三十五六年紀的時候個性居然沉穩成這樣,與那些曾經的他們相比,簡直無一絲的老練讓人覺得忠實可靠。又不是那種單純傻傻的幼稚的那種。

哎,總之是,太講原則啦,有時我自己都害怕自己,一點也不會圓滑處世,還當自己是年輕人呢。然而我還是換了幾份工作,不過是屎窩挪尿窩,沒什麼質的改變。

當然我也發現一些年紀輕輕得,二十七八歲、三十左右、或者說一些九零後也總願意接近我。當然混了這麼多年還依然再原地踏步的我當然不能跟他們一樣鋒芒太露了,整得像佛光展現一樣的話那不就太可怕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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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之前在超市工作了五六年,因為機緣巧合同事關係處的也是非常的好,基本上都是年紀大的同事。也有年紀小的但是他們不是收款員就是理貨員,她們事與我年紀相仿的。在不就是一些其他部門的。說到沒事願意講他人閒話的人格是我比較害怕的,可偏偏,這都能與一些市儈的市民生活方式息息相關,舊社會的農村大媽,想起一些相關的電視劇情就由為害怕。不知你們害怕不害怕?可別嚇我了。

儘管都是一些年紀比較大的性格可能很溫順,可能還是一個老好人,也有很多看起來貌似溫順,那完全是她沒開始張口說話。總之你一聽她開始開口說話,辦事如何,就知道她到底是不是個很好惹的人了。我說的分別是徐姨,代姨,高姨,張姨。當然每個人的喜好不一樣,由於他們年紀比較大,對於年輕一輩的人還是比較寬容的。

那時記得在生活裡常常有人說吃虧是福,也記不清到底有多少人唸叨過,竟誰說過。總之這是人們在一起共事發生不愉快時得過且過的寬容,其實誰,有好惹呢?畢竟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生活大家只是作為同事湊到了一起為同一個老闆工作而已。

不過我讓其中老好人的角色不知佔了多少便宜,總是被要求一味地請客,後來成了花錢大手大腳的習慣,天知道那時我還是一個二十左右的一個年輕人,說到未經世事真的事太小瞧自己了。但是在那個年代,基本上都是這樣,剛步入社會的年紀。而在這裡是有一個悖論的,因為打從我們出生起,就接觸了“家庭社會”在那樣的社會里,我們通常都被關照的很好,所謂為人處世都有大人們所做的榜樣,雖不至於是念過四書五經,卻也是言傳身教。

記得,其中有一位杜姐,她比我來潛龍居早兩個月,那時好又多超市、在這個超市裡面幾乎所有的員工的年齡一般都在四五十歲,最大的六七十,最小的也就是杜姐,和隨姐了。我記得那時我問過,杜姐32歲,而我經村裡大娘介紹到超市的時候才十九歲。她有個女兒,聽說是個拉家帶口的人,不過她身體不太好,做事說話也有些墨跡,但人是個老好人。與同事之間相處極為講分寸,那時我還是一個學徒的身份,不過與這位和藹可親的大姐算是熟了,因為剛到這家超市的時候大堂經理霍姨已經將我帶到他們中間一一介紹,也不曉得是不是因為那大娘的關照還是因為我被介紹到的崗位是電腦崗,所以可能他們覺得我應該儘快的融入環境,因為畢竟我的那個“師傅”他是一個刺頭,挺特性的一個人。所的人跟他講話都要小心翼翼,因為關於電腦那一套東西,整個超市的收款運營,還要仰仗他。

不過,說來好笑的是也有看不上他的,這樣的人肯定啊。例如,車大爺,秦書,韓大爺,徐姨,他們總是面上跟他很好但背地裡卻不怎麼講他的好話,都說他比較傲,而我師傅倒也不太在意,因為這個超市的工作本身就是一個兼職,他在這工作的時間每天僅有一兩個小時就足以了。所以他可能不太清楚“人們”背後竟講他什麼,再說,他也不在乎。現在想來就很有趣。因為往往我看到的是,他們剛講完一些工作上牽扯到的不滿,波及到他時,也只是因為他的長相,他的傲氣,還有他的壞脾氣,剩下的就是他的工作技能偶爾也被略去。還是在他不在的時候,他每天到超市報道的時間不是下午一兩點,就是中午,有時事上午,再不然就是晚上。而他的主業是中日企業的程式設計師,扒輪胎的,上夜班,換句話說她是一個非常懂得經營生活的人,賺到的錢一塊錢恨不得掰成兩半花。

他們從沒在他面上去講過他,不然豈不是太不開眼了。如今回想起來,也是十分有意思的。當然,杜姐偶爾有時也會念叨他,不過每次杜姐拎著一筐貨到他面前時從來也是很少跟他說話的,只是見到他時放下筐偶爾會靦腆一笑的離開。我想這大概也是,聽說了大家對他比較傲氣的印象之後吧。

有一次我問杜姐,問她為什麼每次他來的時候,叫她拿貨,杜姐你放下貨品的時候都會笑呢?

杜姐說:別瞎說,我比他大,跟他也不熟,讓他聽見了多不好?

我當時聽了也不太明白,不過後來我有一次找到機會問我這個所謂的師傅年齡時,他居然說他芳齡28。差四歲,我告訴杜姐,你們彼此四歲,啊,就是啊,我們年紀相近,要是相處熟了,以後開起玩笑來傳出去多不好。隨後我便過不久就把杜姐的話告訴了劉師傅,結果他眉眼一橫,臉上依舊沒什麼笑容,我噗嗤就笑出來了。而他也等杜姐再次給他拿貨時,開始逗杜姐一兩句,該給她起了個外號,叫阿杜。起先杜姐還奇怪,於是我便跟杜姐說了。杜姐說,你,你,你別老瞎說,多不好啊,不過她說起這些責怪的時候都挺溫柔的。

我說,我沒說什麼。就這樣當時的超市環境也就這麼開始一點點有了溫度。只是那時我剛到,師傅最開始都不願理我,我被張姨安排到他身邊叫我跟他學如何入庫,因為大夥實在忍受不了他不在時,整個超市因為缺了他而不是這個商品找不到條碼,不知道賣多錢,就是遇到了新品,賣不了的情況了,再有電腦動不動就宕機,收款員偶爾能解決得了,更多的時候是解決不了,每當這個時候,超市的經理都會團團轉,或者是老闆知道後就會開超市,告訴他們給小劉打電話。就這樣往往都是把剛上完夜班的他從床上揪起來,來解決問題。而據以往的經驗,他每次來都沒什麼好臉色。

我估計他是討厭透了這個兼職,但沒辦法,他是透過王哥不知從哪裡弄來的,而且雖然每天才露面一兩個小時,他卻有一份與之相匹配的可觀的收入。

然後她的苦水心事總是跟我訴說,我曾拒絕過,她卻找其他人去裝可憐。最後弄得我一身不是。這樣的人最開始是能忍受的,只不過那時涉世未深,現在,我再也不相信無緣無故的對你好的人了。而且更可氣的是,我居然被別人在背後嚼舌根說我有同性情節。雖然我不太在意傳謠,但是也不去反駁,但是究竟是怎麼樣我自己清楚,越描越黑,一天天天天像看唱戲的人似的。你們怎麼那麼能編呢?我對你們的事,其實一點興趣都沒有,我只想正常的交友工作。普通的過完我的一生。這難道有錯嗎?把自己的心事隨意暴露給別人是對自己有很大的害處的,因為你跟對方可能並未到那種好朋友的階段,畢竟人生裡,誰不是人精啊,怎麼就你受盡委屈了?別人都是強者?太不公平了。

真是越描越黑,也的確,也可能有一個人的樣貌讓你見到了你就想對他想入非非,而你卻弄不清這種感情是什麼,搞得像一見鍾情一樣。人們都應該有見怪不怪的思量,畢竟誰還不是在這人世間活了一萬多天呢?你見不了那麼多世面,有電視輔助啊,至於你是不是深刻的觀後感就不知道了,還是自以為是,我的語文老師就曾說過我自以為是,他可能非常受不了我的作文,還有我的為人處世,不過我的女語文老師卻不是這樣,她對我的態度總像是我是某種她未見過的少有的人一樣。

我還記得小時候哪次去營口,和同學他姥爺還有令兩個人一同在一列火車上,一個小女孩上來就拉住我的手上來問我,為什麼我看見你就覺得你的長相是一個非常有智慧的人呢?我,從未聽過一個陌生小女孩跟我說這樣的話,我呆住,一時之間不知應該說什麼,結果李坤上來在一旁說到“他?哈哈,你看他有智慧?”他隨機搶過風頭。也的確,我從未想過小時候的事,一些經歷過了就過了。也從未想過自己的選擇曾一度影響過一些人的。就好像現在在簡書上寫文章一樣,我越來越知道影響力是怎麼回事。我們的朋友圈,包括小時候人們相互之間是都能產生一些影響力的。就好像在簡書裡,你想讓他人注意到你,你必須要去看他人的文章,評論,包括你厭惡一個人你可以踩他的文章。或者在底下罵他,也不排除,你會遭到無厘頭的謾罵,那極有可能是因為,你的評論可能影響到她追星的心情,貶低了偶像在他心目中的形象了。有關於網路暴力經歷過兩三次,校園暴力經歷過一次。

他人未必會懂你說什麼。面容是一個人的門面,可能一些善良的面容總會給人很好的第一印象,然後再見就無感了。但是當你發現,她故意想給你一些好印象或者是刻意不想讓你覺得她在注重你的時候,你確實也會因此而高興。不管別人是不是因為你而改變。不管怎樣,我不喜歡吵架,還是很喜歡人和人能夠和平相處的。但是不要有那種欺壓的奴役,認為自己有些權勢就可以踐踏他人的那種。我“父親”說我的想法是痴人說夢,而我也有在我生活中比較好得那種具有發言權的人的盆友,她說這個世上根本不可能存在公平。西蒙對我的天真貌似有些嗤之以鼻,但是她也並不是我很喜歡的那種型別得盆友,只是在她沒有盆友時,覺得她的孤僻很想讓人接近而已。然而把她介紹到這個職場的,正是她曾經得老同學,她認為幫她同學找了工作到時候自己也有個伴,但他們倆並不是同一種性格的人,李小文有點外向,西蒙有些內向。不過她確實挺仗義的。就好像小孫把我介紹到這兒一樣,不過當時的我是在超市工作的,只是我忽然想鍛鍊鍛鍊,也工作五六年了有些厭倦,工資一千多塊錢。說來,小孫也算是挖了張姨的牆角吧。

起先,我以為小孫只是因為缺了個伴,後來我才發現,她居然把我在超市的行徑全部講給了她的店長高遠,弄得她在我還沒在這個地方工作時,她對我的大名就已經非常好奇了,雖然早先,我心裡也有些牴觸到底要不要換,因為每次下班時,我們回到租房的地方她都會跟我講一些她在新單位的事,以及在單位獲得的榮譽,她問我要不要去她那,說我賺的工資還沒有她多呢,一天也沒啥事就是賣東西。針對於我們剛步入社會的一些人,接觸到新不同種類的工作自然有些遲疑,我說我怕我做不了。她說有啥做不了的,她也總是欲言又止,當然幾次談話的總體大意是這樣的。

然而,我心理其實並不認為她是個好相處的人,因為我們在超市相處的過程中就幾次因為一些事而鬧得很不開心,我甚至每次都與她幾個月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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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於德慶:做人不要太張揚〈雜文)
  • 茶室裡的音樂之聲,把我帶回無憂無慮的童年時光,體會平淡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