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出溜滑堆雪娃,爬犁一滑就不回家。東北的冬天,寒冷且漫長,廣袤的黑土地在這個季節會換上他的新衣服,一望無際的銀白色,顯得那樣的安靜祥和。而年的到來,讓這片土地在這寒冷的季節裡再次開出一朵朵紅色的小花。
年是什麼,有這麼神奇的力量。
小時候,年是父親手裡紅彤彤的春聯,是母親買給我的新衣裳,是兜里舍不得花的那點壓歲錢,是那掛噼裡啪啦100響的大地紅,是三十晚上不容錯過的本山大叔。
小時候的年更是縈繞在心間的那種期盼;
長大後,年是百貨大樓裡的擁擠喧囂,是城市街道的冷豔霓虹,是黑白顛倒的晝夜狂歡,是不被承認的一紙核酸報告,更是那遠離親人漂泊異鄉的心酸。
長大後的年更像是千里之外回不去的家鄉,和安坐炕頭翹首以盼的父母。
生活越來越好,家鄉離我們也越來越遠,和父母團聚的日子也越來越少。
小時候是一家人其樂融融,長大後是兒行千里獨在異鄉。
小時候歡天喜地,長大後鄉愁難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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