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開
那一次,當你那悅耳而富有磁性的鄉音隨朝陽下的晨風飄來,輕輕的柔柔的親吻著我的耳膜,看著那和你一起熟悉與陌生的一張張笑臉,像一陣暖風向我拂面而來時,唯獨你鶴立雞群,一件鮮紅色的風衣緊緊地裹著你苗條的上身,一雙美腿被黑色庫管恰到好處地套住,這個鏡頭——那修長的美腿猶如高高的杜鵑花枝,而那鮮豔的風衣猶如火紅的杜鵑簇花,被裝進相距幾十米外我已經有些擴張的眼眶,咋看你都是一束鮮豔豔的杜鵑花。
上面火紅花簇 下面黑色花枝 像一束杜鵑花不?
及至面對面,你從紅色披風袖管裡優雅地伸出右手與我相握,那白嫩的肌膚,芊芊的玉指,驚訝得那一瞬間我不敢去碰,耽怕我粗糙的大手不小心擦破你那細皮嫩肉。
紅色風衣飛飄 黑色短裙裹腿 美不?
大膽抬頭對視,這時的你,額頭粉亮,雙目放電,面頰紅潤,嘴唇櫻桃,牙齒雪白,俘虜了我那顆突突跳動的心。隨著你那特有的優美女低音從紅紅的嘴唇飄出,聽得我酥軟,柔得我陶醉,有一刻我似覺羞澀,趕緊移目他處,言不達意!
令人陶醉的杜鵑花海
在香氣中一路前行,你那自然的“四飄”——飄逸的細密長長秀髮、飄飛的紅色風衣下襬、飄搖的黑色雙管褲腳、飄散的人體自然芳香,聽著你那有節奏的敲打著街面的高跟鞋聲,我沉浸在這醉人的氛圍中,好像置身在夢幻的意境裡。
花與花 誰最美?
一別幾年,每每想起當年劉老師前一天給我們介紹時所說“明天引薦你們認識一位家鄉的恩施美女”,第二天果見上述你這位美女老鄉時,令我至今難以忘懷,不時還開啟記憶閘門,自我在虛幻中獨自欣賞,有時還久久不能自拔!
總是想象著你走來時那道亮麗的風景,總是難以從心頭放下,前不久專門向知情友人打聽:“那年的那位美女老鄉姓甚名誰啊?”“哈哈,她老家是你們湖北恩施的,不知道叫啥名,反正我們都叫她恩施妹!”
你是一束杜鵑花
“哦,記住了,恩施妹!”但我記住的不是你的名字,而是那年你永遠定格在我腦海中的那個形象,即我們老家每逢盛開季節那漫山遍野紅豔豔的杜鵑花,不是單朵的,而是採集後那鮮豔奪目的一束束!
是的,在我的心目中,恩施妹,你永遠是一束不謝的杜鵑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