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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隱隱約約,從少年時代便在網路上形成上學體系。

二十餘年來,我一直在繭剝存有與空無的問題,此時的生活也許是將來著手著述的一段正式的準備。想到這,就越覺得應加倍珍惜現時的讀書生涯,因此我耽擱得很深。

人們若見了我現時的讀書情形,或許要追問其意義何在?若我說只為讀書而讀書,人們一定會皺眉的。此時若再不好好兒讀讀素來所喜愛的書,也許這一時期一過,就沒福分再讀書了;就好像一般人常說的,不趁腳力還健,到處走走,一旦年老體衰,便心有餘而力不足,坐困在家門口了。讀書是心靈世界的旅行,而且也是一種印證一種交通,不讀書,自我心靈既無法得到印證,又無法與別的心靈交通——不論那心靈是存在於兩千五百年前也罷,存在於當世也罷,結果便成了自我心靈的幽閉,那是很可怕的。

有時與人交談也可多少得​到讀書的效果,畢竟效果甚微,因為那些人的心靈未必是開啟的,而且即使開啟來了,也未必值得一睹。只有偉大心靈的景觀,才能給人光明開闊的境域,而這樣的心靈只存在於偉大的著作之中。康德寫完《純粹理性批判》,正在找不到思想的出路,讀到盧梭的《愛彌兒》,才打開下一部《實踐理性批判》。往往一句話,或一種景象,就足以令人解悟,而這些只在偉大的著作與自然的啟示之中方能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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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於德慶:做人不要太張揚〈雜文)
  • 鳳姐,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