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在放電,你在雨霧的後面,沒有說一句話,因為你說,空靈是一種美,如果色彩已經遍佈了整個宇宙,而你,卻一句話都沒有說得看著,歲月殤彩,你就這樣面無表情,是否,已經掛上雨珠在紀念冊裡,跟過去說再見了?
沒有答案,也無需答案,去年夏天,貝殼,沙灘,海鷗,流浪的人,以及無數個可有可無的擦肩而過,明明可以忘記,明明就是打算一輩子的糊塗,但為何巨浪滔天,而他卻向著大海喊得整個海平面,升高又升高,可能最大的自以為是是狂傲後忘記了自己曾經為了誰逐浪過,可能最冷的地方是熾熱後一片被打溼甚至寒冷的心,環遊世界很難,但環遊你的世界,卻可能難上加難,紀念,沒有答案的紀念冊,翻開,誰翻開,又讀了多少的墨水,入了肚,忘了愛,何必?
青春走向暮年,暮年又遁入了青春,平行空間裡我們平行我們的情緒,時而歡笑,時而不笑,時而哭鬧,時而只哭不鬧,是否這就是那些我們可以忘的但也可以記得的一切,我們太把世界當回事了,那時候風華正茂意氣風發,刺傷了雜念依舊沒有萬念俱灰;那時候的雨下的很大,但依舊不改容顏沒入雨中讓自己張狂並瘋狂的張揚,那時候一無所有但對未來充滿了囂張的期待與毫無退路的許諾,忽然,雨停了,夢能醒麼,告訴自己,不能醒,書寫紀念冊,不能撕去這一頁,但可以撕扯這一夜,我們去尋求記憶的剎那,忽然,又躍入逆流的河裡,找到了什麼,很珍貴,但又說不出口的東西,飛滿天。
你又翻開了一頁,我又離這一頁遠處了0.05毫米,但尺寸如夢,只是太多不得不行的命中註定,在上演著,流逝著,正如奔流入海的它們,並不是都心甘情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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