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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樣的日子裡,不是所有的事都能隨心所願,就象田裡的麥苗還在冬眠,草芽還在凍土裡沉思,只有風兒一直在吹,在山野的迴盪中喊著春兒的名字。

提到春兒,我想起那鮮衣怒馬少年,一日看盡春風,猶如故人相約。往事變的安靜,像一隻斷線的風箏,閒雲輕飛,靜守天長。

這個時候,所有的敘事都變的高遠,藍天白雲,曉寒輕風,無邊的光景瀰漫了心緒,想提筆書寫時,卻已不知從何說起。

假如生命可以倒敘,你可還是那個初識的你?誤入風中,拾到一紙信箋,在三月的那天,將深情款款醉成花語,在細雨朦朦的陌上,塗抹心的感應。

你說,從大雪天裡走出的春天,總是寫滿雪的故事,讓你心存感激。

你說,餘生會沿著時間和溫度,去修復光陰的柵欄,種花,種草,讓日子過得像花一樣。

誰說的,有故事的春,花紅柳綠,有故事的人,不善言辭。

唇邊的二月像緊閉的雙唇,等著百鳥解凍歌聲,淌過山谷,輕吐芬芳。心絃已降低了聲調,不再去驚擾風,等風捎來春的口信。

知道春天裡,什麼都能長成故事。可我還是嚮往,風箏在天上飛,笑聲在田野跑,炊煙在風中吟詩作畫,讓許多的故事含苞待放。

可風輕了,天暖了,田野已洇成毛邊的宣紙,而你始終沒來。

(圖片:許潔之,陳彩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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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於德慶:做人不要太張揚〈雜文)
  • 寫在三十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