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許許多多的孤燈一盞的晚上,我都是一個人度過,伴著一大摞檔案和香菸直到清晨。
有一天來了一個女人,說她是我的女人,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把我的房子當成了自己的家。
每天我醒來後看到散亂的頭髮埋著她陌生的臉,那張臉從未在腦中留下過印象,如果哪天不在家裡見到就會不認識,或許摸一下能加深印象,或者應該讓她按我理想中的樣子去整形。
但是這個女人滿足了我對女人百分之九十的幻想,剩下百分之十的身高體重實在是難以預料。
她會跟著我心中的節拍起舞,每一步都是我心臟的鼓點,她是我流淌的血液的律動,她是我未生出的長髮在風中,席捲了我鼻息間的唯一認知。
在她撩起或垂散頭髮的時候我偷偷地觀察,發現一些好看女人的特徵在我的女人身上。
當她穿上吊帶或裹上披肩時,我開始放下手裡的活給她寫一首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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