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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覺得自己是個很失敗的人,或許我在別人的眼裡,我是個樂於助人善良但有些蠢的女孩子。

剛上大學那會兒,我並不能清楚的認知自己到底是個怎麼樣的人,我渴望從別人的口中知道自己是個好人。

正如我母親期盼的那樣,她希望我成為善良的好女孩。

可是我辜負了她的期望,我善良也會有私心,也會好心辦錯事,我正直但是一根筋,我規規矩矩的保持著和他人的距離,奉行著對我好的人我要對他好,對我不好的人,我要遠離,我時常自我感動著,自己腦補悲慘而絕處逢生的人生境遇。

有人說,我是討好型人格,我可以忍著不舒服答應別人過分的要求,可我又覺得自己冷漠的厲害,或許我的淚水揮灑在那些苦情小說和悲慘的電視劇上面了,對於她們得不開心,痛苦,我無法感同身受,也不知道怎麼去安慰。

青春裡怎麼會沒有一段感情經歷,我萌芽的青春不像電影裡那麼轟轟烈烈要死要活的,它平靜的來平靜的去,偶然想起都記不起那個人的模樣。

他是我的大學同學,我們在一起的莫名其妙,我用這四個字來說這段感情,可能有些誇大其詞,因為我也不知道這段感情存在的原因,或許是寂寞,是無聊,是好奇,平淡的激不起一點漣漪,同我想象中的戀愛比,或許只能用同學情來描述,該做的不該做的同學情,放肆的可笑,投入的感情少的可憐,甚至不如我手機裡的一篇小說。

或許涼薄也是分人的,有那樣一個人,他優秀的讓人自慚形穢,身高,顏值,成績,人品,都優秀的我都不敢說出我喜歡他。

那個時期的我,學會了翹課,在寢室悶頭睡覺,夜裡去網咖打夜市,人越來越頹廢,她們都覺得我是分手受的打擊,自暴自棄,可我知道我只是隨波逐流做了一條鹹魚而已。

當我覺得我不能這樣活著的時候,我已經是120斤的胖女孩,不善言語的死宅,而曾經和我胡吃海喝的室友,她下定決心健身減肥做微整,本就是好看的姑娘越發精緻了。

我開始自卑同她走在一起,但我沒表現出來,或者說我刻意迴避了自己內心的想法,我表現出的是不在意自己的改變,不羨慕她的變化,這種自我欺瞞的狀態甚至持續了很久都不曾改變自己,直到那個人讓我自慚形穢的人出現在我的世界裡。

現在為什麼說我那時是自卑的呢,或許人隨著年紀的成長,看待自己和他人會有不同的想法。

曾經我深受母親說的自然美,內在美,才是真的美,現在出社會,身邊人過的好的,不好的都看在眼裡,這是個看臉的時代,社會善待漂亮的人,是普通人奮鬥都不及的存在。母親為我憂愁,可我仍欺騙著自己渾渾噩噩的過活。

他的出現,讓我浮想聯翩,我臆想的過活總有一天要將我逼成神經病,在那一天前,我要給自己找一個目標,一個夢想。

快要奔三的我,渾渾噩噩度過了我的大學,沒有太大的成就,幹著枯燥的工作日復一日,這樣的日子或許很安穩,可我突然就厭倦了,或許骨子裡我就是厭倦安穩的,但害怕去改變,如今藉著接近的他的目的,我轉行做了和他相關的行業,以期可以遇到他,哪怕沒有任何結果都可以,我想真實的看到他,交談。

轉行的第一年疫情肆虐,武漢淪陷,網上鋪天蓋地的武漢加油,我在異地,安慰著家人,安慰著自己,不怕,相信國家,挺過去就好。

被放棄的夢想是隻是幻想,我不想我的人生只有幻想,我堅持著,第二年我遇到了他的好友,他曾經的同事,物以群分人以類聚,這話不假,他的朋友也是斯斯文文的,待人和善,我不敢同他的朋友過多的交談,我怕我忍不住告訴他的朋友我喜歡那個他。

我暗搓搓的關注他的動態,我想我總會見到他的,而現實總是要有些磨難的,我成功錯過了見他的機會,而我的朋友很幸運的同他共事,她說要幫我,但我剋制了自己,告訴她,圈子那麼小總會遇到的,我不急,我要變得更好去看他,至少合照裡的我要好看點。

疫情還在繼續,在這個圈裡,我沒有害怕的權利,只能迎難而上,困境即機遇,大好年華不奮鬥豈不是白白浪費了這一生?

即便我的目的不純,可那又如何,我也只有一直走下去才能獲得自我成就,他是標杆,我心裡的明燈,我也要變得更好才能遇到更多優秀的人。

曾有人告訴我,和優秀的人一起玩耍才能越來越優秀,我不想再做鹹魚了,我想變成優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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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於德慶:做人不要太張揚〈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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