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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落梅說:“不是隻有烈酒才會醉人,不是隻有熱戀才會刻骨”。

曾幾何時我們做了那個最柔情的人,為了一朵花低眉,為了一朵雲翹首,為了一滴雨感傷。少年的她像所有人眼裡的光亮一樣,也有一種讓人不敢輕觸的美好,他們在秋天種下筆墨,卻被冬風翻錯了頁碼!

就像江南是好多人心裡的夢,她也是少年曆經風塵心裡依舊篤定的眷戀。初遇時的美好讓少年昏了頭腦,他著一身白袍向歲月借走了軀殼,等在她愛的青石板旁建起了竹屋,就拿著玫瑰請她走一場!

玫瑰男孩送了,只是藏在了向日葵裡。他們都沒有能力負擔彼此的一生,就像我們沒有辦法在嬰孩臉上讀出故事。竹屋男孩會建,只是可能不是和他的“眷戀”一起,玫瑰女孩也會收,只是不再是她的“白袍”男孩拿著。他們看上去相安無事,實則卻在心裡落了根。

他本是風雅少年,躊躇滿志,她在眾人眼裡的平凡又有怎樣的魔力使他亂了陣腳。她本是傾國女子,清雅出塵,他像世人生旅的無常又有怎樣的魔力讓她惦念於心。可就是平常的西湖偶遇,這兩人便是註定了此生傷情。

“原來奼紫嫣紅開遍,似這般都付於斷井頹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賞心悅事誰家院。朝飛暮卷,雲霞翠軒,雨絲風片,煙波畫船……”

如果有心事不妨大膽,寫給他,他一定能看見,或早或晚。

(摘自白落梅《我用盡青春只為尋你》有刪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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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於德慶:做人不要太張揚〈雜文)
  • 當所有人都不拿我當回事的時候,我一定得瞧得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