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巖松在《痛並快樂著》裡說:一個人的一生中總會遇到這樣的時候,一個人的戰爭。這種時候你的內心已經兵荒馬亂天翻地覆了,可是在別人看來你只是比平時沉默了一點,沒人會覺得奇怪。
少年不知愁滋味,
為賦新詞強說愁。
愛上層樓的時候,喜歡故作深沉嘆口氣,愛穿黑、灰的衣裳,盼著長大,期待著長大後能夠肆無忌憚的自作主張。那時候的沉默,真的是一瓶底兒醋的張狂。
如今輪到欲說還休,內心荒蕪是流年過半的恐慌,慨嘆自己終非人物,慌張世界充斥我輸不起的模樣。一句天涼好個秋!把昔日的傷和頹廢瞬間加倍,弄疼過往。
這種戰爭,註定匹馬單槍。
路,在腳下,心,向何方?
傅首爾的奇葩說:別低頭,皇冠會掉,別崩潰,朋友會笑。
成長如遊戲,升級打怪其實是一件挺讓人絕望的事情。人間就是這麼真實,別人雲淡風輕處,你錯的,又何止赤裸裸的脆弱?
村上春樹哭的很是讓人惆悵:若能哭上一場該何等暢快。但不知為何而哭,不知為誰而哭。若為別人哭,未免過於自以為是;而若為自己哭,年齡又老大不小了。
成年後悟道,藏起崩潰,才能讓在乎的人想哭就哭。
藏不住的崩潰,只會傷痕累累自取其辱,
那份訴無可訴,才是認輸贏天下的勳章。
珍惜自己的每一支羽毛,理智若我,藏淚入身,百磨成珠。
歲月,紅塵,推杯換盞,記憶隨著濃淡,抵擋不住舊時光,盞盞盈盈滿。
馬克.李維也有過不去的時候:最難過的是看到你和我在一起,你卻顯得如此孤單。
情是畫地為牢自縛的繭,用真心為一個人妥協那麼久,走的了無人街,卻躲不過獨酌夜。漸忘初衷,靜守流年,歲月如沙指尖漫,模糊既往不咎的片段。
人混紅塵,處處是情。做那個偷影子的人未必不好,淡墨素箋,紅塵渡傷,不糾來去,不溺過往,笑彎它日堅定的模樣。
緣盡,終有一散,不辜負秋起詩一首,不辜負那場恰同學少年的遇見。驟起的飛雪,傾誰一世執念,攜一縷殘陽,醉裡可知吹皺幾許華年。
彈指一瞬,相望淺淺,
一曲憂鬱,一頁寡淡,
相惜相離,天方自遠,
歲月默守,白雲扣窗,
春若在心,流年生香。
丑牛,拔蹄向前。
年,是俺妞蘿蔔腿兒的修長,
年,是歲歲有餘的吉祥話兒,
年,是馬路牙子的燈火通明,
年,是老街新巷裡的心情。
歲末拈香,
清茶奉上,
愫愫淡淡,
笑看過往。
過年了,過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