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字©/陳慕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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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人的優越感這種東西從來都有。

為了想保持自己的優越感，人總是很努力很勤奮地“工作”。

幾乎每個人都覺得自己是靈長類動物，自己是地球上最聰明最有價值的動物。

而就算是那些相信人類是神造的人也莫名地帶著一絲優越感。

人是獨一無二的。可能確是獨一無二的。

自從馴服許多飛禽走獸，人類似乎就很了不起。不論是水下游的還是地上走的亦是天上飛的，都能夠被人征服。

人的力量無窮大。

身體只是很小一部分的力量，最大的力量是智慧。

二.

不知何時開始我們罵人的時候開始說，你是豬，你是狗。罵的狠一點，你豬狗不如。

說得好像是豬和狗這兩種動物很糟糕，很低賤。

可是豬和狗就真的很低賤嗎？

我不只一次地思考過“定義”這個問題，對世界上一切的定義。

從我們已有的認知來看，我們的定義中，我們是人，我們那圈養的東西是豬狗雞鴨鵝。

人是高貴的，豬狗是低賤的。

如果一開始的時候把我們自己的名稱定義為“豬”或“狗”，把我們圈養的那些定義為“人”，那麼此時豬狗就是高貴的，而人才是低賤的。

可是定義始終是表面的。

“我”才是最重要的，比其他的動物高貴，不管它們叫什麼名字。利己的本性似乎根植於人類基因。

若有人說你是豬或狗，低賤，你肯定心裡不是那麼舒服，還想著罵回去。

三.

不僅是與其他動物之間相比，人必須是高貴的。這不夠。在人與人相比時，還要分出貴族與平民。

貴族是高貴的，平民是低賤的。

就算是21世紀可能也不能消滅這種現象。畢竟現在還有君主制呢。畢竟，誰不想當個貴族。

我心如鐵，堅不可摧！

抱歉，串場了。我是說，我亦如此，想當貴族。

人與人之間的鄙視似乎無法消滅。更何況，某一類人，並不把其他人看在眼裡，他們的生命在他們眼裡總是低賤的。

有時候，你可能也會覺得，確實如此。

在對待比自己弱的傢伙，則是以上帝的姿態，如同掌握生殺大權的閻王；遇到比自己強的主體，則是卑躬屈膝祈求饒恕，或是正義凜然地說萬物平等！

四.

有不少人反思我們自己的行為，感到很內疚或羞愧。

於是他們就說出“生而為人，我很抱歉”這樣的話吧。但是這是很喪的話。

不少的文學作品，影視作品都有反映到這樣的情況，並且每每在最後關頭，在人類自己快走向滅亡或被走向滅亡的時候，總是我們的心裡的某一種好的東西拯救我們所有人。

是愛嗎？是善良嗎？還是什麼？

如果作品設定真的讓我們走向滅亡，這樣的作品是要被打上反人類標籤的——反人類，反社會。

結局還是一樣。

總之是，人很了不起嗎？

或者也可以在“人”這一種動物中分出個區別來，大家認知裡普通的“人”和另一種“神”。

可是這樣是不是又回到了當初的“優越感”。還挺有趣。

A說：“不可妄自菲薄，自慚形穢。”

B說：“亦不可狂妄自大，驕橫跋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