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深夜,天空裡卻蹭出月亮,在魚鱗狀的雲彩中間,陰沉的夜晚亮了許多。
抬眼望,天空那麼淨,那麼靜。許久許久沒有在意這樣的夜晚,一個剛被白天雨水沖洗過的夜晚。窗外微風,在這初夏,在這剛停雨的夜晚,透過紗窗,拂進了涼意。我luo著的上身打了個寒顫,這一絲涼使人愈發清醒,深夜本不該這樣。
此時應是溫柔鄉!
窗外對著一些窗。燈火輝煌。看得見人,聽不到聲音,許是忙碌,不停走動。不如我,披著毯,靜靜的站在窗裡,看深夜光輝燦爛,看雲片慢慢飄散,看星光偷偷隱現,看遠處大地蒼茫。那遙遠的光卻比近處的燈亮,這眼前的燈卻比遙遠的光處荒涼。
這樣的夜,卻沒很好的記憶,當然不會想起此時誰是誰的誰。都在春宵時,不敢想那赤luo的畫面,無論誰與誰的激情,但願都在愛情裡;無論誰與誰的放縱,但願無關乎愛情,只在於xing。這不在於願與不願,也不在於敢與不敢,只在於註定了誰與誰,激情或放縱。
在這樣不熱不冷的夜裡。
此時寫著跨躍著時間,從昨天的深夜到今日的零晨。星星探出了頭,月已西沉,雲己散盡,窗處的窗裡燈己熄,只微風依舊。
我該睡去!
這夜便不會七零八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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