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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別人的身體,感受別人的感覺,於是他的感覺變成了你的感覺,他的享受變成了你的享受,所以你愛上了他正在做的事,他正在唱的歌。”

開啟公號,先前毫無思緒的腦袋裡就冒出來這麼一個意識、一個畫面,這幅畫面的主角是鄭鈞,這個畫面的主題曲是他的《流星》。

此刻的我正在暖色的射燈下,敲擊著鍵盤上的字元,單曲迴圈著這首給我帶來創作靈感的音樂,眼前重現了另一個畫面:

電影《Boyhood》剛開始播放,長鏡頭慢慢地切到了,小男孩枕著手臂躺草地上的畫面,這時候音樂《Yellow》突然切入到耳朵裡,那種感覺讓身體顫抖、心靈震動、眼睛熱淚盈眶。

之前不解其味,現在明白這是真正的“我”的感覺,在那一刻,潛意識裡的“我”和那個畫面相遇了。

說起音樂,想起了不知哪一檔綜藝節目,評委老師給臺上的歌手評分,他說,“聽了你的歌,我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當時的我不大懂這種感覺,但知道這應該是一個很高的評價。

但現在明白了,其他評委老師是用大腦、用思維去評價那個歌手,而在那一刻,這個評委老師的潛意識和歌手的潛意識相遇了,他們真正的看見了彼此,即電影《阿凡達》裡男女主角辮子相交後,女主角說的那句話“I See You”。

我忽然愣住了,原來這個世界上的很多人,至少像現在剛成年的我們,過得並不快樂。

大年初二呀,才春節假期的第二天,本應該是“接著奏樂接著舞”的熱鬧、歡樂心態,怎麼會透露出一種“心態好”淡淡的悲傷感。

昨晚寫完文章,在洗手間洗漱時聽到了樓上的鄰居在吵架,男人在大聲地咆哮“你滾”,女人在哭,小孩也在哭,持續了很長時間。

今天午飯的時候和爸媽說起了這個事,媽媽說,“太正常了,大年初一晚上吵架的人多去了,誰家還沒有個不如意啊”,我戲說,“難道他們平時沒有時間吵架嗎”。

或許還真是,大人們平時忙天忙地,連吵架的時間都沒有,只有在最放鬆的正月初一這一天,放下了一切工作,真正迴歸到了家庭,心裡卸下了防備,平日裡“偽裝的堅強”也不攻自破了,再加上小酒這麼一烘托,所有的情緒、不開心、煩惱、憂愁、不滿、暴躁,在一天中的至陰時刻,晚上12點,全部都出來了。

其實也挺羨慕他們的,至少還可以發洩出來,雖然發洩的方式不那麼妥當。

電影《無間道》裡的梁朝偉做了那麼多年的臥底,太多的防備,只敢在他的心裡醫生那兒說出來,“我是個警察”;

有些人,沒人可以訴說,就只好找個樹洞去把心裡的秘密全部說出去,比如電影《花樣年華》裡說給樹洞聽的男主角。

鄭鈞唱歌時那種忘情的狀態,對我的感染力,和我的偶像汪峰給我的感覺不一樣,那是一種直擊心靈的陶醉。

自從讀了心理學家武志紅老師的《擁有一個你說了算的人生》,解釋了很多我人生中不解的疑問。所以,看書還是得看自己不熟悉的領域,雖看得慢,但收穫也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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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於德慶:做人不要太張揚〈雜文)
  • 靜臥翻看八零後的這些課本,感嘆自己已不是那個翩翩少年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