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在屋子裡生活的人,透著幾片玻璃就看著外面的世界,在一屋子裡的人瞧見外面的人,外面的人看不見裡面人的生活。
屋子裡的人在專心閒散生活中,屋子外的人在各自奔波不休。
僅以一片玻璃隔離兩個世界。
窗戶上的玻璃在外面透亮容易上灰。
所有安全都在我們的考慮範圍之內。
外界並不清楚你的世界裡的想法。
僅以生活瑣事,我們好像除了日常工作,偶爾的旅遊,散步,散心,亦或者各種人際交往,貌似在屋子裡我們生活的最久。
我們長這麼大,活這麼久沒少見很多人,沒少遇很多事,在屋外我們不透過玻璃就能看見的世界。
這個世界明明很清楚,偏偏有人用他易碎玻璃心去揣測別人用意。
甚至在別人看來稀鬆平常的小事,卻要妄自曲解,我相信在我們身邊總會遇到這樣的人。
僅以一點就能分別很多是非,那就是個人掌握財富的多少。
好像誰的財富天生帶來,好像誰不是到最後光溜溜離開這個世界。
有人富了於是在那人看來,他們不過如此,他不會想著他經歷了什麼,承受了什麼,只是所有的看不慣都基於我沒有。
只是我沒有,於是乎那誰誰誰也應該如此。
如果一個人在站在不同等對立面,站在高的人就應該下一步臺階,與人平視。
在他的眼球看不到的東西都要成為障礙。
他的光就那麼高,不應該再有更多的餘光看到天空的廣闊。
於是各種吃飯聚餐,以場面排場的,都說是炫耀的,以前的太陽只是曬暖人心,現在曬的都是物質生活中的顯擺。
這樣他們心裡好受點,不至於在一邊咽口水的同時還能吃回自己果腹之食。
是的,你說的是對的,就辯證法而談,凡事都是沒有絕對的,那些刻意的顯擺炫耀都是骨子裡缺愛的人。
這愛不是大眾的愛,這愛是缺己的愛,不關照自己真正所求的人,都是紙老虎,華而不實的人,充有其表。
好歹人家也有華麗的裝,不是在裝備的路上就在裝修人生。
你說人家忙,人家好歹也不是真忙,你卻不敢煩勞假忙的人。是有真忙的人,你卻說他在裝忙,好像別人就該跟你一樣,在生計上日理萬機,在無聊中惶惶度日。
你謊了,有時你慌了,你總是在替自己開脫,在無聊的瑣事中度過,看著別人比你努力,那是假認真。
你的玻璃心碎了,慢慢地崩裂。
你不自知,你在質問,好歹你心裡也明白,還好他只是比你好了點,你努力下也能趕超,要不然你更慌了。
你在想著身邊的人跟你同步而行,這波瀾壯闊的心率,跳動敏感易碎的玻璃心。
好像誰的心臟不是有血有肉的,非得裝上透明玻璃假裝看得很通透。
那車,那房,那表,真的只是徒有虛表?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別人怎麼活的,你卻要關心別人怎麼裝的,別人不是裝修工,活不成你的粉刷世界。
充其量而言,你面前是一堵白牆,你也不會面壁思過,你卻要在上面塗塗畫畫寫著遭亂的人生。
這個世界明擺著,是多姿多彩的,你不要只用一種顏色去一直黑下去,清白的時候到了就讓它清白下去。
好好把自己家的牆粉白點,對了,你也應該知道每個人家裡都是裝上了窗戶的。與其把敏感易碎的心裝上玻璃,倒不如裝上窗戶,你也能看清外面的世界,請擔心你家的玻璃蒙灰,別讓它照不進陽光。
沒事多擦亮自己家的窗戶,過得安穩清閒自在的日子,把閒言亂語關在屋外,讓屋子裡照亮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