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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不過是午後到黃昏的距離,稍縱即逝的歲月,對於每個人來說,對生命的長短都有自我定義,有的人到了耄耋之年仍然覺得一生短暫得讓人來不及回憶,有的人走過生命的幾分之一卻覺得時間長得令人可怕。

我喜歡老歌黃路燈,以及時間給我挑選的朋友,有的人只是借你走一程,有的人只能陪你走一程。看過你最動人的微笑,也不曾缺席你的淚水,看過你年少懵懂的模樣,也安慰被歲月滄桑了容顏的你。很多時候,我們都是天各一邊,難得的相聚,驚訝於藏在你發閒的白髮,談笑風生的瞬間,更多感慨的是你話語閒不經意透露出來的疲累。

喜歡這麼一句話,“你沒有如期而至,而這正是離別的意義”。我們總會在某一時候,等著志同道合的一個人甚至是一群人,超過了這個時期,你再與他們相約,往往等來的只是後會無期,留下來的不過舊日那依稀可見的記憶片段,但也會有隨風而逝的那天。

人活著,血液就一直在迴圈不斷,生命的路上,每一個出現的人也在不斷更新著我們的內心世界,更新著我們的情感。在某個時刻,你會莫名其妙地想要逃離身邊的人和事,我也不例外,但往後的日子裡,那些都成了日後想起便會揚起嘴角的片段,幼稚二字是現在對那時的你我的總結吧。

還記得,一次外出,你被一個小娃娃喚作阿姨的模樣,你一臉的尷尬和慌忙的解釋,成為了我日後的笑料。當我被喚作阿姨的時候,你沒能親眼目睹我的慌亂,你說彷彿錯過了我成長的瞬間,畢竟這是別人認可的成長而不是我們一直定義的十八歲。

走到某一個瞬間,或許我們不再常把對方掛在嘴邊,有時候甚至會遺忘,有人走進了你的世界,有人走出了你的世界,終是明白這個規律,某天,我們會把注意力集中在某一個人的身上,淡了彼此的問候,少了彼此的交流。甚至某一天,聽到你的事情不再是你告訴我,而是我道聽途說得來的訊息。聽著別人說你的故事,起起落落的情節聽起來像是電影情節般的曲折,歲月賜予的不同經歷,我們都各自有著不同的演繹。

我們一直彼此牽掛,卻看不見彼此容顏的老去,我來不及參與的年少,能否參與你的皺紋?不論親情或友情,無不可過去之事,有自然相知之人。有的人已經遠去,但一直未遠去,有的人一直在身旁,卻好像隔著銀河般遙遠。喜歡懷舊的人,總是有些多愁善感又有些令人捉摸不透,好像習慣了這個世界給予的種種離別。

人總是在離開一個地方後就開始原諒它,雖然你我都會下落不明,但你我都在彼此的生命中留下了足跡,或深或淺,即使歲月的風雪衝涮著記憶,也依然在心底緊緊守護著,不曾被人踏入,也不曾缺失。

知道與你的緣分,不過是一盞茶的時間,人走茶涼的景象也能經受得起五月天贈予的一場晴雨,記得你的稚趣童真,經歷你的年少輕狂,往後日子裡,你的成熟穩重,白髮蒼蒼,都是那個忠實的粉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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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於德慶:做人不要太張揚〈雜文)
  • 對不起,請叫我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