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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的是回憶,未來的是未知,當它到來時,是原來如此

正午的陽光從樹蔭中照下來,耀眼刺目,修剪整齊的草坪和行道樹在陽光中顯得格外的綠;草叢中是翩翩起舞的蝴蝶和嘈雜的蟬鳴聲,一簇簇月季花競相綻放,小橋下涓涓流水發出銅鈴般汩汩的響聲。結伴成群的小魚,輕快地穿過石山間隙擊起層層漪漣,一切都顯得那麼親切,又是那麼陌生;錯落有致的樓宇間一群群匆匆走過的人群。

多麼美好的校園風光,過去怎麼就沒有留意過呢?我無精打采地回到我的宿舍,看見正在忙著收拾行李的同學。突然一種失落感油然而生,伴我四年的時光就在這不經意間離我而去;明天我們就將離別這生活四年的大學校園,奔向各自的新生活,我卻要回到要生我養我的南方老家。

我漫不經心地整理自己的行李,無意間一張照片從我的書中滑落在地上,照片上是我的同窗室友和大學的三個女同學合影,看著照片往事再現。

四年前的夏末,我懷著一顆夢想的心,來到了這個舉目無親的北方城市,開始了我為期四年的大學生涯。

我扛著行囊幾經周折找到了我的宿舍,宿舍是一個標準的四人間,有單獨的衛生間和洗漱間,牆上還有電話,就是沒有空調,兩張高低床間是一張帶抽屜的方桌和四把座椅。我是最後到來的,最佳床位當然沒有我的份,只能睡在進門最下邊的一張空床上。

三個同學,兩個睡在自己的床位上,一個坐在方桌旁,兩個人在專心地玩著遊戲,一個人正聚精會神地看書,誰也沒有看過我一眼。房間顯得出奇的安靜,面對陌生的人和陌生的環境,感覺是那麼新奇又是那麼的陌生。

我在收拾整理行李時打破了寂靜,一不小心把我剛買的不鏽鋼臉盆掉在了地上,發出“咣噹”的一聲巨響,幾乎就在這一刻,三個人同時揚起了半個身子,就像一群眼鏡蛇在攻擊獵物那一瞬間,揚起頭來死死地盯住我,誰都沒出聲,但從他們的眼神中似呼在說“嚇死我了”。

我滿臉堆笑,歉意地向大家賠不是,趕緊拿出從家裡帶來的零食,招呼大家一起吃,同時也介紹了我自己的名字,房間裡安靜的氣氛也隨之被打破,大家都相互作了自我介紹,就這樣一個簡單的儀式開啟了我們精彩的大學生涯。

瘦高個,一米八五的身段,在我們中間也至於整個年級中,都算得上是高個子,個頭雖然高但顯得微微有點駝背,鼻樑間還掛著一副眼鏡,性格偏內向,不是很愛說話但還算合群;他姓羅,後來我們都親切地叫他“駱駝”,他也欣然接受了這個外號。

胖子,在我們班上除了有一個女生外,他就可以算是第一胖了,一米七的個頭足足有二百斤重,他除了胖,外貌倒是沒有其他特色了,有一大愛好就是愛吃,他姓向,我們三人一合義就叫他大象,還別說,他非常喜歡大象這個別名。

來自江南水鄉的米同學,一米六五的身高,在我們四人中顯得有些矮小,愛說愛笑頗有幾分風趣,還帶有江南特有的靈氣;我們習慣性地叫他“小米”,後來小米手機在校園流行時我們乾脆就叫他“手機”。

剩下的就是我,我身高一米七六,中等身材,不胖不瘦,面部器官長得錯落有致,大小均勻,細膩的面板白裡透紅;高聳的鼻樑下是極為性感的紅厚嘴唇。同學們都說我有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不僅會說話還會釋放迷魂藥。

由於長相對得起人們的眼睛,行為處事討人喜歡,性格外向善於交際,語言豐富流暢,沒有合適我的別名大夥兒只好叫我的書名;可就在不久之後我還是有了叫“一星”的外號。

開學的第一課首先是點名,點到名的人都得答一聲“到”,然後站起來讓大家看一眼。點名進行到一半時,一個熟悉的名字映入我的耳幕,難道是我的高中同學嗎?我迫不及待將頭扭向了喊“到”的方向,這一瞬間我石化了,心砰砰地跳動了幾下,還真是我的高中女同學薛燕。

心跳不是因為她長得漂亮,主要是在這陌生的環境裡,有一個老同學的存在,一下就感覺到這個世界不再陌生了;當我答“到”時,同樣有一雙驚奇而興奮的目光掃向了我。

薛燕和我在高中時雖然是同班同學,但那時的學習壓力大,我們彼此間沒有多餘的時間去交往,那時的我顯得特別靦腆,和女生說話時總會臉紅。

第一次高考時,我選擇的自願是西南一名牌音樂學院,聲樂完美過關,文化成績差幾分而名落孫山,我只好選擇重新復讀。

我這個薛燕女同學也沒有考上理想的大學,只聽說她到其他地方復讀去了,從此就沒有了她的音訊。而在一年後的今天,我們居然重逢在這個大學裡仍然做同班同學,難免心裡有些激動。

未完-連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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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評論
  • 於德慶:做人不要太張揚〈雜文)
  • 一個人如果堅持做事,五年一小成,十年一大成,大概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