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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羅斯方塊教會我們:如果你合群,就會消失!

這話是在網上無意中看到的,雖然作者的原意表現得略微偏激,但我並不反對這種說法,因為我自己也是一個不喜歡合群的人,尤其不喜歡過多的朋友聚會或應酬。

算一算,一週只有168小時,排除上班與休息時間也只剩下56小時,如果還要剝奪一半以上的時間用於與別人交流、回覆無休止的資訊、聚會等無法獨立思考的事情,我實在想不出這種生活的意義到底能被放置在哪裡?

每個人的生活都不應該有太多人參與,而自己也應該有一些不參與、不窺探別人生活的自制力。如果不是自己經歷過同樣的事情,是沒有資格跟別人說“我懂你”或是“我給你意見”的。這種精神歸屬感的獨立,是生存與生活的必備能力。

過於依賴群體生活的人,看似活潑有趣,實際上卻是情緒控制力不高的人。

有一位阿姨的女兒跟我同校,小我兩年級。她性格活潑、自帶強大的社交能力,在校時還為社團活動拉回很多贊助商,也為自己找到了比較高大上的兼職工作。

能說會道是一件好事,在這個群居社會,學不會搭建屬於自己的人脈網路可能會活得夠嗆。只是光鮮的背後可能是小黑屋一間。

相處過一段時間後她變得信任我,因此時不時跟我說很多生活上的煩惱,正能量為零,負能量卻像垃圾一樣不斷增加。

她說在社團活動時,師兄師姐貌似都不看重她,那些贊助商對她說話好像也是冷冰冰的。她用自己兼職賺下來的錢請他們喝奶茶、吃飯,但總覺得其他人完全不關心她。

我挺納悶,相處得不錯不就成了嗎,每個人都忙著呢,幹什麼要時刻圍著你轉?

後來我問她平時生活裡做些什麼?她說什麼都不做,基本都盯著手機,回覆資訊,參與聊天,不會錯過任何活動資訊和工作。

這下我懂了:無法承受孤獨以及找不到歸屬感,才是她這麼合群的原因,也是她有諸多不必要的煩惱根源。

古斯塔夫·勒龐在《烏合之眾》裡寫到:“人一到群體中,智商就嚴重降低,為了獲得認同,個體就願意拋棄是非,用智商去換取那份讓人倍感安全的歸屬感。”

沒人會陪伴你到永久,只有自己能陪伴自己。

人要有勇氣給自己歸屬感,發現自己並認識自己,這是老生常談的生存哲理。一旦盲目追求合群的歸屬感,行為舉止便會跟大家一模一樣,會把自己精神上的一切無私奉獻出去,把思想掌控權全權放在別人手裡。

最後你不知道你是誰,因為你是那跟其他方塊實力拼一起的方塊,接觸的那一瞬間,你已經消失了。遊戲固然可以迴圈往復地開始和結束,但你卻不一定能從人群中再順利脫身而出。

人生忌諱的不是活得孤獨,是無法承受孤獨。那些真正合群的人,是能在群體中能保持自我思考的人,即便脫離了群體也一樣能把生活過得精緻有趣之人。

他們敢於抗議生活的不公,敢於為自己的權利作戰,敢於挑戰不合群所帶來的百舌之聲,這群人是生活中的戰士。

作家蕭紅的《生死場》裡有一個女主叫王婆,她是抗日前後期東北農村的一個獨立婦女,勇於反抗男權,成為村裡名聲赫赫的女人,更是為自己爭取到了為人的權利。

第一任丈夫打她,她就果斷地離婚遠走。

嫁給第二任丈夫不久後,丈夫病逝,她便帶著孩子獨立生活。王婆懂得為自己下廚煮飯好好享受,累了就在院子裡睡上一下午,沒事幹了就去找其他婦女們聊天,教她們生孩子的注意事項,還有生活技巧,獲得了村裡所有女人的支援。

最後她嫁給第三任丈夫,勇敢地反抗著男人不把女人當人看的所作所為。她不同於村裡其他女人,成功地活成了自己想要的模樣。

王婆這種勇敢形象的不合群,給她帶來了有尊嚴、有志氣的生存體驗。她不同於別人遭受了一輩子的凌辱踐踏,也不同於別的女人從沒好好地享受過自己的婚後生活。其他女人死了便被家裡的男人往亂葬崗一埋便消失了。

而她被下葬時,卻有全村女人拖著沉重的雙腿相送,還有掉不停的眼淚。

不合群的人註定孤獨地與生活奮戰,卻也註定能翻開全新的生命篇章。

害怕獨自面對苦難和寂寞,所以刺激自己努力合群,跟所有人一樣對生活低頭,甚至是逆來順受。但當自己所有的選擇都是在迎合他人時,人生的發展速度只能變成非自主推動的慣性,一種因別人的言辭表現而被推動的慣性。

盲目地合群,只會讓肉體的生存與精神的成長與自己的步伐分道揚鑣,既不能有後路可退,也不能更快地突破難關飛速前進。

王開嶺說:“人群是人的墳墓”。我們成功的融入了群體,也徹底的葬送了自己。特立獨行這件事一直需要代價,就像你在寒風暴雨之夜找不到任何庇護所一樣。

偉人孔子、耶穌、蘇格拉底,他們都是特立獨行之人,走那一條少數人走的路,才能真正的發現自己,合乎一直在意別人呢?

電影《廁所英雄》的女主賈婭,不顧村裡女同胞的疏遠與嫌棄,更不顧男人們與公公施加的壓力,轟轟烈烈掀起了一場廁所革命,甚至為此與丈夫凱沙夫用離婚的方式,帶動所有女人進行了一場為女權、為公平待遇的戰爭。最後她成功了,不僅為所有女同胞爭到了在家裡建造廁所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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