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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對於每個人來說都很重要,是安居樂業的前提,是幸福歡樂的源泉。有了房子不必要炫耀,可以說人人有房,房子是一個人最基本的標配。然而我卻有點不同,我不是炫耀,反而是炫醜。然而於我對有房與無房毫不上心,終日渾渾噩噩的生活,終日沉浸於自己的快樂,毫不理會來自周圍人來自親人異樣的眼光。然而終算有房了,故而感慨。多少年來心中一直有一個夢想,總在固執地認為自己的志向是“普渡眾生”,總有一天會擁有太多的精神與物質,從而在這一光輝理想的指引下面對房子不值一提,從而脫離了實際,陷入到自我世界,自我膨脹,從而不切實際一意孤行,成為了周圍人茶餘飯後的一個談質,一個笑料。直接地結果是花錢大手大腳,攢不住錢,也無心攢錢,因為攢錢必限制消費,必降低生活質量,必減少快樂程度,從而房子一直是空中樓閣。所幸現在年剛五旬,迴歸現實,做事兼顧理性,以前的快人快語,直抒心腸,我行我素,毫無遮攔,變成了想得多了,話少了。然而幻想沒有變,想要放棄,但卻很難擺脫,只怪有神經質的腦子,過一段時間會提醒自己,自己還處於神經病狀態,不要把自己看做正常人,其實在外人眼裡就是一個正常人,生生自己把自己弄成了病神經。有時在想有兩個自己,一個按正常人思維,走正常路,一個按神經病思維,繼續神經下去。廢話多了,轉入正題,終於有房了。

寫這篇小文目的有兩個,一個是談些有了房的感受,另一個就是因幻想造成了我一直沒有房子住。這個房子應當感謝政府,及感謝幫助我的人,因為這是一套廉租房。成家多年來一直租房住,在親戚家住。在這裡最該感謝的是我的妻子,她不僅沒有怨言,並且還給我生了一個高大帥氣的兒子。我常想我會永遠對妻子好,其實成家多年證明了我的胸懷。房子在市區,我在距市區七公里的一個工廠上班,每天回到小區,總感覺這裡不是家吧?唯一地解釋是自己居住時間短的原因。剛搬到這裡我卻在想我在這裡還要生活幾年?從內心來講我自己或者錯誤地認為或者堅定地認為我一定會離開這個地方,擁有一個清靜的地方,屬於我自己的地方,並且讓我安心生活的地方。然而面對現實,我還不得不在這裡居住,這是我幻想向現實妥協的結果,這是我走正常路的結果。從內心來講,這不是我的理想之地。

我是在農村出生與長大的,比較喜歡農村清靜的院落,不喜歡樓房。如果從這一點分析我喜歡安靜,是一個孤癖的人。我否定這一觀點。我在我居住的村莊,做為一個外來戶與村民友好相處多年,積極地融入其中,麻將桌上常見到我,鬥地主的場合同樣常見到我,因為我喜歡鬥地主打麻將。喝酒同樣是我的最愛,多少年每天一直是最少六七兩白酒,經常一天一斤,我在錯誤地享受生活,深深地沉浸在自己的生活方式之中不能自拔。那時侯打死我都不相信我會戒了酒,如今可謂滴酒不沾,那麼可愛可親的酒到了現在卻令我視如大敵,燙手山芋,緣由是一場病,讓我烙在心裡認為罪魁禍首是酒。喜歡湊熱鬧,閒時喜獨處。而樓房讓我獨處境況堪憂,上下樓梯的鄰居,樓前樓後嬉耍的兒童,上左右鄰居的動靜,衛生間傳出來的流水聲,都會進入我的耳朵,我必須接受這一切。有時也怪自己的耳朵太管用了,一點細小的聲音也能夠捕做到。

我也有了住樓的鄰居,閒時在樓下與他們殺上兩盤象棋。我的象棋水平在礦上小學時走過全校第一名,代表學校參加礦務局象棋比賽。從而吃過一頓最好的飯,是在峰局二招吃得。現在象棋水平下降了,不過與鄰居還是棋鼓相當。也許時間還短,與鄰居相見少數打招呼,多數視而不見,也許是我的孤傲,也許是我的其貌不揚。其實我真得希望與鄰居親如一家,畢竟遠親不如近鄰。我有此願望,相信在今後與鄰居相處中會遵循這一宗旨。正尤如我在農村居住一樣,與左鄰右舍和諧相處,親如一家。不住樓房,有聽說對門鄰居多年都不認識。我相信這樣情況不少,但可以肯定這樣對雙方都不好,正確地做法還是親如朋友。

住到了樓上,有了涼臺,此時我才有種感覺我成了市民。此前多年有朋友矯正我說我是市民,當時我還頑固地認為我是農民。市民這種稱呼對於我來說相當遙遠,根子裡一直認為自己還是一農民。即便現在我同樣頑固——我是農民。住到了樓上,確實也感覺到了住樓的方便。房門一關,一人一世界,自己的小天地,近無人打擾,做飯洗漱方便,冬天不冷,不用出外上廁所。然而在樓上我不習慣坐便,別管晚上幾點,我總要騎上電動車到小區外50米遠的公廁。坐便多少次都沒拉出來,很是難受,無奈只好出去方便。年前站在窗前,眺望對面樓上,一個窗戶一個方格,每層樓上都有幾個人在小方格內認真地打掃衛生,有男的有女的,滿心歡喜地準備過大年。看著他們忙碌地身影,向我傳遞著對生活地熱愛,對新春的期盼。

房子對於我來說總是漫不經心,唯一掛念地是心中的幻想。這種幻覺使我欲罷不能,想放棄又不想放棄,時常處於矛盾之中。不放棄是因為它給我畫出了美好的未來,這種美好外人是難以體會到的,唯有自己清楚。我同時也明白,在周圍人眼裡,我只是愛好胡亂寫點東西,且自命不凡,不過僅此而已。我還清楚,這種幻覺給我生活增添了無數樂趣,使我幸福指數爆棚,斷不了處於興奮狀態。有時想了,就箅一事無成,每天快快樂樂也不失上天送給我的一份天大的禮物。這種幻覺使我看到了另一個世界,一個相當精彩的世界,它使未來可期。這種精彩世界我希望總有一天會展現給大家,我在努力地抓住它。說實話,幻覺一直在給我捉迷藏,它出現了,我卻在路上。我想抓它時,它跑了。我在等待我想抓它時它卻出現了的時候。這樣的話我給周圍人說了多年無數邊,他們只是一笑而過,以致於現在不想說了。想放棄是因為幻覺不是每天都闖入生活。幻覺過後回到現實,必須面對現實。幻覺中自己成為了聖人,超人,過後發現自己也就是一個普通人。不能回頭看過去,因為一回頭髮現自己年過半百,一事無成,還有臉何談何論什麼遠大理想?有時害怕回頭,不敢回頭看,一回頭使我的幻覺涼了不是半截,而是整個涼了。但又管不住幻覺,它使我又變成了神經質。幻想未來,守護著心靈深處那外人看不到的世外桃源。我唯一能做地是把這世外桃源推出來。我很清楚,所有人認為這是天方夜譚。

說了許多廢話,但唯一正確地話是像我解釋我成家晚的原因是幻覺,在這裡我想解釋地是幻覺影響了我正常生活,從而導致我一直無房可住。這句話扣住了此文主題。另欣慰地是我發現自己不僅能正確地把握幻覺,所謂正確地把握幻覺就是放棄幻覺,幻覺不放棄豈不是傻子嗎?能夠腳踏實地去正確生活與工作,命運終於掌握在自己手中。願幻覺依舊!願激情永存!

馬上過完年了,手上又端上了300多天的時間,這300多天我盤算著乾點啥兒活呢?打麻將鬥地主還是喝酒?乾點啥兒呢?嗨,不行把幻覺乾乾箅了!

21.2.20於立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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