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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是否可以真的釋懷,過去不久的故事,如同正要沉迷於花開的微苦,卻就匆匆接受了落花時的頹然,我想忘記對你來說也許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因為在你色彩斑闌的世界裡,我只是扮演一個過客的背影,也許我僅僅是一個黑白的邊角而已,雖然你說我在你心中有價值。一束花期短暫的櫻花,在尚未錠放的時候,就被無心地路過,原來是這麼的隨意和無奈的。然而我去忘記過去,恐怕是一件困難的事。在黑白的視野中,我一直珍視你的每一個細節。你左眼下的痣是我在一個世界上見過的最美的美人痣了。你那繽紛的身影,躍然與我蒼白的世界裡,還帶著梔子花般的清香,彷彿是嘈雜的人群中,唯一欣然和優美的哥聲,哪怕閉上雙眼,依然縈繞在我耳邊。在每個人枯黃的日記本里,總是夾著幾片凋零的花瓣,讓他們憶起曾經燦爛的季節。雖然那些花瓣早已枯萎,但是在他們心中,這些花瓣卻始終盛開著,一如初遇時的鮮豔和紛芳,那些不忍離開的花瓣,是曾經的夢想,是不可釋懷的情結。我常常會想,如何才算是真正的忘記。也許我可以抹掉文字裡所有關於你的點點滴滴;可以刻意避再去那個因你而美麗的校園;可以不再去聽陳楚生的歌;甚至可以離開這個熟悉的城市。可我不相信,在另一個潮溼燥熱的季節,在異鄉的黃昏,一條陌生而寂寞的歸途中,可以真的在一瞬間,不在突然憶起深藏心底的姑娘。終於還是生根發芽,然後無休止的盛開,刻意去釋懷的心,註定不堪重負。所謂釋懷,也不過是默默銘記的藉口而已。於是我說,有些人註定無法忘記;所以我說,有些事紀念不如懷念。天使也一樣,一樣會受傷,即使這樣,你的微笑在我心中還是那麼的美,初夏潮溼的風,突然催人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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