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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是由單一的每天組成,每個人的人生都是這樣,每天又包括每時每分和每秒。

早晨跑步忘了戴耳罩,覺得耳朵凍得生疼,於是就拿手(手上戴著手套)捂著耳朵。年前耳朵凍壞了,現在有點冷就怕,怕舊傷復發,一發不可收拾。

每天早晨我總是出了家門就開始跑步,邊跑邊數,就那麼一百一百的數,加上手指頭記著幾百。每天如此。到了廣場,師父和師姐都沒到,只有我。我還像往常一樣沿著廣場東北邊跑,一般是跑五十圈,每圈一百步,正好是五千步,再加上去和回來路上的步數,一般都是跑去跑回。這樣感覺很好,跑步的時候我儘量跑得大汗淋漓,把身體的毒素排出來後,會覺得周身通暢。

跑完步,壓腿,打拳。每次打拳都是大師姐帶著我。大師姐一邊說口訣,一邊運拳。大師姐今年七十多歲了,每天紅光滿面的,愛說愛笑,她的快樂感染了我們每一個人,有時候不苟言笑的師父也被她逗樂,廣場東北角一片祥和。

今天大師姐剛到,就走到師父眼前開始炫耀她家的貓。正在跑步的我,非常好奇的湊熱鬧。額,原來大師姐給貓拍了影片,師父正在打擊師姐的水平。

這影片拍的,把主角拍沒了。

我是一個手拍的好不好。大師姐狡辯。

影片的畫面搖搖晃晃,有時候見到貓身,有時候見到貓頭,有時候見到貓臀部,哈哈,我看完也樂了。師姐不停地劃拉手機,一邊劃拉一邊說著貓的趣事。師父抿嘴樂著,聽著。愛說話的師姐每天如此,不是家裡的貓,就是她的孫女,終歸是每天都有話題。有了大師姐,廣場東北角才顯得熱鬧,有生氣。

我說,這個貓夠大的,多少錢買的?

大師姐說她家的貓剛三個月,買時花了八百。

看到師姐家的貓,我自然想到弟弟家的,大小差不多大吧!

以前去弟弟家,她家的八總是遊戲我,可這兩次去,總見它眯著眼睡覺,缺少了靈動,我便不愛逗它了。

弟弟說,這貓變了吧?

我說,是的。

你知道為什麼變了嗎?我知道這期間一定發生了什麼故事。於是我盯著弟弟,等待他的下文。

倆月前,貓突然從窗戶掉了下去。聽到這,我心一驚。弟弟接著說,等我們下去抱它,它渾身發抖,趕緊去寵物醫院給它拍片,還沒事!弟弟覺得非常不可理解,雖說希望它沒事兒,但從五樓掉下去,若是人,該怎麼粉身碎骨了,不可想!可他們家的八,竟然毫髮未損。所以弟弟每提這事,都抱著幸運或是僥倖在訴說這一奇怪現象。我倒不以為然,因為貓的身子是軟的,骨頭也是軟小的,及不易摔傷,再加上它中途用爪子或者身子勾勾兩邊的物體,減少點兒向下的速度。可畢竟是五樓,貓確實非常幸運啊!也不怪弟弟見人就說他家貓的奇蹟了。

師姐家的貓是豹紋貓,弟弟家的是灰黑色,兩個貓的品種大概也不一樣吧?

看著師姐顯擺她家的貓,那種快樂和喜悅也感染了旁邊的我和師父,我們三個人開始聊了起來,師姐說今天來晚了就是伺候貓的緣故。原來師姐家的貓拉屎了,師姐想把它先埋起來,等鍛鍊完再鏟走。可它剛埋起來,貓就到那把它用爪子扒拉出來,反覆幾次後,師姐不得不把它鏟走。就這樣耽誤了十多分鐘,到廣場就晚了點兒。

師父低頭聽著,我邊跑邊聽,只有大師姐自己唱獨角戲,每天如此。

說完,師姐對我說,咱們倆打拳吧?

我還沒跑步呢,要不先和您一起打拳,打完再跑。我的習慣是每天跑步五千後,大汗淋漓才壓腿打拳。今天有點兒特殊。

五十六,七十四,一百零八。可能是今天溫度高的緣故吧!每次拳打完,我都覺得冷,可今天感覺身上熱乎乎的,舒服極了。

師父說今天雨水,天氣變暖多了!大師姐緊跟著問,雨水吃什麼?

你想吃什麼吃什麼。師父說,說完就樂了,接著重複一遍,你吃什麼誰管你啊!

大師姐說,我問的是雨水吃東西有沒有講究。

實際上我和師父都知道她的意思,可沒講究不就是想吃啥做啥嗎?師父說的多對啊!我來一句。於是三個人都樂了。正樂呢!大師姐說,連坡來了。我抬頭向北面的小路望,有個人穿著藍色戴帽羽絨服,帽子周圍一圈狐狸毛,穿的羽絨服短點兒,露著裡邊紅色毛衣的一個邊,毛衣是前短後長的,只有後邊露著,鍛鍊還穿著高跟鞋,騎個單車。她也看到了我們,老遠打招呼,把車放在大師姐車子邊後,迅速融入我們的隊伍。她來了,才看出誰最能說了,愛說愛笑的大師姐只能拜下風了。

師父和我一看到點兒了,和她們說聲拜拜。

早晨就這樣在一片祥和的氛圍中溜走了。

人說一年之計在於春,一天之際在於晨,我要抓住喲!

時光很快,我們一生才三萬多天,所以我們要努力,要珍惜,更要快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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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於德慶:做人不要太張揚〈雜文)
  • 每個人最好的樣子,都是被愛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