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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上眼,怎樣也睡不著,一直醞釀著睡意,什麼也不去想。自己逐漸進入了淺夢的狀態,自己知道自己沒睡著,但自己又的的確確是在夢境當中了。這樣的夢讓人感同身受。

我夢到自己和朋友們在一個山頂上玩,是光禿禿的群山之巔,那時正是初春但剛下的大雪如今結冰仍未褪去,空氣中伴有一絲涼意。在夢中過了很長時間,長到我已經覺得兩三個小時過去了,可惜當我決定睜開眼的時候,時間卻才過去一個時辰,而夢卻因這次的起夜再也做不下去了。我嘗試過據需閉上眼,但卻感到難受,索性便坐了起來。夜裡百般無奈,便想著寫些什麼,因為夢做的真實,夢中的情感,在要醒未醒之時竟讓人感到如此的真切,彷彿夢魘將至。

張開眼,醒過神來,悵然若失。起初春遊一般那麼的高興,莫名的霜降之後便出現了奇異的事件,當週圍的人都開始因為霜降而頻繁滑倒的時候我卻因為隨手撿的木杖而有一絲歡喜。但拄著杖沒走幾步,便發現走在前面的表弟不見了,於是我拿起杖向前探去,發現前面竟然如流水一樣,木杖底部向前流動,前面不遠處彷彿有一個漩渦一樣,但外表卻和其他地方沒什麼不同仍是土地的樣子,我當我在原地驚愕的時候,一起來的jl便拿起了木杖深入前面的“流沙”當中,一時間木杖有了反映,於是jl便拼命的忘上拉,當我遲疑過來的時候,卻為時已晚了。我們順著向水流拉了一段距離,那時水的吸引力還沒那麼大,本來表弟的看見了表弟的手,有希望救出來的,但卻因為向下走的距離讓他裡漩渦中心越來越近,最後實在救不上來的時候,他叫我們放棄,而我自己卻也想著不行了,在不鬆手我們也可能被牽扯進去,但看見jl仍然在堅持我也只好堅持下去。但最終無能為力,表弟還是不見了,而我也睜開了眼,夢也結束了。

寫這些的時候很難去將他具體化,因為夢一醒來便開始遺忘了,很多東西在我寫的時候就已經記不清晰了。這次的夢和我很早之前的一個夢有相似之處。同樣是荒漠山裡,這次的山是成駱駝峰形狀的,整個世界就只有那一座山,我站在駱駝山的對面遠望著山上的情況,那也是一個遊樂園樂園,有這各類的娛樂設施,摩天輪,旋轉飛車,但就在一瞬間,世界開始坍塌,駱駝一樣的山體開始消失,而就在那時,我聽見背後的山丘上有人叫了一聲“哥哥”,當我回過頭來,看見一個女孩,他微笑著看著我,身體卻一步步的被流沙吞噬,當女孩消失之後,夢也就解釋了。這是我還在上學時候便做的夢,因為醒來的時候悵然若失的感覺讓人久久不能釋懷便一直記在心裡,當時還為此加了一整條故事線,那時候的夢是足夠長的,因為我睡了一夜,而這次是就很短了。

不難發現的是兩個夢有相似之處,但我其實更看重的是夢裡的體驗。我本人很少做夢,又或者是做了夢但一早上起來就什麼也記不得了,甚至連夢本身也記不得的那種,可能就是沒做夢吧。我希望自己能做夢,但又害怕做夢,因為有的夢太真實就會讓人有些害怕。要是每天都做夢一定是痛苦的。因為我不常做夢,所以每次一做夢,便會盡可能的回憶裡面的內容,尤其是那些讓人感到很逼真的那種感覺。其實深思夢中所發生的事情意義不大,與之相比我更在乎的是夢中自己的體驗,夢裡的感覺,那麼真實,比之於現實,到底哪裡才是虛幻。

說了這些講不清楚的,能看到這裡的人我打心底裡挺佩服各位的。我也挺佩服自己的。寫了這麼多,回想起來便覺得需要勇氣。寫東西呢,憑空是寫不出來什麼的,但是心中有所想就不一樣了。但我不知道自己是寫的什麼,半夜精神有些恍惚吧,就順著夢裡的感覺就寫了出來。有一個觀點是,好的文章大多是跳出情景外的,但我卻覺得,在請境內的寫作才是最終的目的,而寫作的目的就是抒發,而抒發時候所展示的,便是一個人的能力。

寫好作文的時候,我常常會有兩個自己,一個寫,在寫的同時有人有另一個來思想這樣如何如何。而如今睡夢初醒,腦子裡一團漿糊,寫到現在便是奇蹟了,只罷且如此。有些事情,並非感同身受所不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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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於德慶:做人不要太張揚〈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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