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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些時候,我有強烈的想死念頭。那些年對於年輕的我實在暴虐。和離異的媽媽在西安孤苦支撐。真正的上無片瓦遮風、下無寸土立足、中無人事支援。勉勉強強那麼地混時間。媽媽力薄勢微,有一頓 沒一頓將就混。可憐的她拖著我疲憊而又苦惱。自然而然也就將一部分仇恨轉移給我。長輩們不光重男輕女還自然而然的將我那可憐的資源悉數剝離,還不忘將自己平時的惡發洩於我。以至於年年第一也得初中輟學餬口。嫁人後沒錢孃家瞧不起,生孩子後本性暴露,過河拆橋。打罵趕一套下來。下著跪也沒有保全。所謂殺人誅心,不過如此。回孃家後爸怕分親兒家產滿本本上全是罵話 。

那時候不敢看天,夢裡一片黑。二十多歲的我十分想死。似乎閉上眼睛墜入黑暗永遠結束。如果有一種死法可以立即消失並抹去他人對我記憶。我馬上願意。

常言道物極必反這麼難過的時候就有這麼一個人。出現在這個時間。就像是為自己設計的一樣。他也是一般年紀,那麼的帥氣陽光。明媚的如同雨後彩虹。像骨頭裡奔發的光一樣,他撫平我的創傷。擦拭眼角的淚水。安撫內心的憤怒。像神佛一樣幫助渡化心靈。那麼善良光明積極向上。出現在你需要的每分每秒、每時每刻。

就像是夢裡的幸福,好溫暖好舒服。不由得想自己不知上輩子是做了什麼好事啊!竟然如此幸運。這大概是蒼天賜給我的最美好純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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