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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我們拳友聚會,一桌子人,大家都興高采烈,氣氛很融洽。每個人拿起酒杯頻頻敬酒,其他人也禮貌回敬。大家感情很好。拳友因為只是在一起玩,不涉及到利益,權勢紛爭,自然少了爾虞我詐,相處格外融洽。

我看著他們在酒桌上的喧囂,我表面笑著,迎合著。可我的靈魂呢。

我的一隻眼睛白眼球血紅一片,因為晚上睡不好,毛細血管破裂,我看起來好嚇人。

可是我何嘗不是時常在喧鬧的酒桌上靈魂不知道飛向何方,好似人世間這一切的喧囂都與我無關。我有時笑著又或者面無表情地看著這一切,看著朋友們開著玩笑,臉喝得紅紅的。我好似一個局外人,一個幽靈,一個靈魂,他們笑著,鬧著,我哪去了。我的靈魂站在邊上看著他們。

怎麼辦,對什麼都提不起興趣,滿是乏味,和憂傷,以及對世間看透的蒼涼。

吃完飯,大家又鬧鬧呼呼去打牌,四個人打牌,七八個人扒眼。我依舊發呆。

給兒子老公打電話,他們也在各自飯桌上鬧騰著,問他們什麼時候吃完,老公最早得九點。看一眼表,才七點多,好吧,繼續胡亂地發呆到九點。

好不容易熬到了時間,接上老公回家了,洗了澡,躺在被窩裡,挺舒服的。睡著了,半夜心悸驚醒,腿痠酸的。好一陣才緩過來。晚上心悸,白天發呆。

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別人看不穿。

但是別人笑我太瘋癲,是真的,我沒有笑別人看不穿也是真的,因為我也看不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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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於德慶:做人不要太張揚〈雜文)
  • 別期望,別指望,別盼望,就不會有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