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想起曾經說過的話做過的事,包括幾個小時前、昨天的、前幾天的,心中滿是內疚與自責,因為我做出的表現不太符合心底的預期。在風雲不停變幻的夢裡,我悄悄發現了自己的生活取向和思想權重已經在慢慢的移改,一個感性的人若處過多個物件,他也能清楚的認識到自己問題的存在。假如我愛一個人,我做得到為她放棄世間的全部,迎合她自身所有的缺點,但若時間久了還是感覺不到她的真心,那也沒必要演下去了,不是我們不成熟,而是彼此的真心沒有完全交換,或者說你我都可能突然頭腦發熱逞一時口頭的勇敢。平時在某些細思極恐的瞬間,我知道了她們的想法以及內心的跌宕起伏,不是刻意去躲避,是自己拿不出真心來對待,真心在我眼裡就是對別人展現影帝的表演吧,假使情真意切,絕對傷得又深。淡出社交五年,平時不太會說話,從我的隻言片語中別人可能都聽不懂說什麼,所有的事都是說完以後才想起來,像老牛吃草一樣回嚼,既然別人聽不懂為什麼還要說?但我們的對話已經結束了,別人對我的映像已經定型了。有些道理本來就懂,但非常難做到,我也知道一切以人為本,超出現實與人心的東西不應該多討論,別人的喜好是什麼那就說什麼。原來的我可以潛移默化的改變身邊的人,但現在想想就覺得不現實,真正的抬舉別人不是用口頭,到最後你又會發現抬舉別人還不如抬舉自己,給自己一個微笑,讓自己知道自己目前符合的基本定位。常常想到人家的想法去心疼別人了,真的沒有什麼用,自己會心痛,有些人交給了我真心,交給了我人生閱歷,我會保管的很好,沒有第二個八卦知道,我卻給不了別人太多,許多事知道的越多反而越痛苦。三個月前一個女人問我:“你覺得我們是什麼關係?我覺得我們還能做朋友。”我說了一句,那麼絕的話近兩年也只說過一次:“如果我們不能以同事關係相處,那麼我們之間真的不能做朋友。”她說:“那好吧,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了。”後來懂了一句話,喜歡你的人在你面前會像個孩子一樣天真,絕對不會蓋你風頭,並且和你交心。而現在我最想念的人,那就是真正和我交心的人。
歌曲《落了白》
隱去了離別,提筆卻難寫,
如霜雪,化開時最為冷冽。
一曲多寂寥,撈不起當年,
天涯路遠誰人瞭解?
捻過花,
惹了白,
月下舉杯敬滄海,
等風來,幾許思念怎可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