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中午,沒有忙出什麼成果。
街上人潮熙攘,這春末夏初的節氣,甚是讓人砰然心動。眼前盡是風景,飄逸的秀髮與輕揚的長裙,在我呆立的日頭下,顯盡了清涼。不太熱,只是耀眼的光芒,遮住了些許視線。
這季節也許是我喜歡的。盡是風情萬種,處處千嬌百媚。很多人都會用有色的眼睛去審視一個人,恨不得,看得透透的,一絲不掛;很多人都會用無關痛癢的話語去玩笑一個人,笑過後,無傷大雅。我有過,用有色的眼睛去看過,我也有過,用欣賞的眼光去讚美過;我有過,用玩笑的話語讓自己得以暢快過,我也有過,用誇讚的口吻讓自己心悅過。那道道風景,本就在這日光裡耀眼,無論投以什麼眼光,悅已者容的對像終究不會是自己。想入菲菲的無非是自己那點骯髒的意淫,男人有時也只是齷蹉在自己的思想裡,無君子與小人之分。
我欣賞女人,欣賞一種獨立人格、充滿尊嚴、只依靠自己而瀟灑的女人。也尊重完全依附於男人的女人,只是少了尊嚴與人格。人與人活法不同,得到的也會不同,被人投去的眼光也會不同,仰視與俯視是尊嚴的有無掙得的。許多人為尊嚴失去了金錢,也有許多人為金錢失去尊嚴,無可厚非,只是為自己的自由增加了一道禁錮。
刺眼的日光下,我卻看不透那薄薄的皮囊下的人心。光鮮豔麗的,不一定富有與快樂,素面朝天的,也不一定貧窮與悲傷。些許失去尊嚴,得到的也無非是錦衣外表與同樣排洩出去的玉食。在這日光下,同樣裙角輕揚時,轉過身總會有哭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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