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讀了很多書,依然愚蠢。
讀了一些西方的經典,知道了希臘和羅馬,就盲目的自信,這就是所謂的讀書讀傻了,而曾經年少的我就是這樣,讀書讀得把理論當成了現實,把理論看的高於實踐,不知道理論是灰色的,實踐之樹常青。
一個人要想讀書不讀傻,必須意識到三個侷限性——
認識到自己的侷限性,
認識到理論的侷限性,
認識到世界的侷限性。
我們首先要意識到個人是有很大的侷限性的,我們從幼稚到成熟,從少年到中年,再到老年,我們的經歷會使我們看待世界發生很大的變化。比如說,我現在對很多事物的看法就跟20年前大學時代完全不同。大學時代只知道理論,而沒有相應的社會實踐,而人到中年,看過很多,經歷過很多,就不再像年少時那樣偏執而盲目的相信。
因為有了實踐,我們才知道了理論的侷限性。慢慢的,我從迷信開始反思西方的那套自由主義理論;慢慢的,我重新審視我們的傳統文化,由原來的貶低,變得越來越認可和喜歡;慢慢的,我明白了為什麼出產新自由主義經濟學家的國家經濟未必好,為什麼公知氾濫的國家,反而一塌糊塗;慢慢的,我看清了資本主義的醜惡和侷限性,明白了為什麼中國要堅持社會主義……這一切一切認知改變的背後,是從少年時代對教育和體制的叛逆之後,經歷了生活的重新審視,從而發自內心的對傳統文化、國家政策和制度的認可。
經歷了以上兩個階段,知道了自我和理論的侷限性之後,慢慢的,我們知道了這個世界的侷限性。世界絕不是黑白分明,二元對立的體系。世界像太極,是個混沌體系,白中有黑,黑中有白。從此開始,我們看世界既不會盲目的相信,也不會盲目的否定。
其實這三個侷限性,我們也能分析為什麼很多公知的認知是有問題的,一方面,他們盲目的相信西方,甚至美化西方;另一方面,他們盲目的自我貶低,貶低中華文化,貶低自己的國家和制度。如今的中國,公知已經成了一個認知偏執化的代名詞。這種偏執的認知,一旦掌權只能禍國殃民。君不見歷史慘痛的教訓,公知代表曼德拉,掌權之後,直接把一個發達國家變成了一個發展中國家,至今國家都是暴力橫行,犯罪肆虐。蘇聯在公知對西方一片讚美之中,走向瞭解體,讓我們明白,一旦被敵對勢力瓦解了文化自信和制度自信,就會亡黨亡國。
最近這些年,烏克蘭在公知不斷的高喊民主自由的口號之中,不斷的進行顏色革命,最終,一個能造航母和航空發動機的國家居然成了歐洲最窮的國家。很多民眾根本就不知道這背後是美國為首的西方對自己國家的思想戰(顱內戰爭)。
羅素說,這個世界的問題在於聰明人充滿疑惑,而傻子卻堅信不疑。如今的中國,不需要那些迷信西方的公知,我們要的是相信中國道路的建設者。
作為中國人,我們要熱愛自己的國家,熱愛自己的文化,我們要監督政府去不斷的自我改進,讓國家變得越來越好,讓民眾能夠安居樂業。
我們要有懷疑,我們要有監督,但是,一切懷疑和監督都要能變成一種建設性的積極力量。我們不需要西方對中國的指手畫腳,我們也不相信西方的那套資本主義能讓中國的未來變得越來越好。
2021年3月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