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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在電視節目中看到歌手巴圖在演唱《當你老了》這首歌,為他陪襯背景是他的媽媽宋丹丹年輕時的各種美麗鏡頭。這時,唱著唱著,宋丹丹從幕後走了出來。此時全場響起熱烈的掌聲,我也跟著激動起來。

在這一刻,無論是我,還是現場的人,都會心生感慨,淚眼婆娑。一個兒子長大了,嬌美的媽媽容顏不再,這時間的變遷,人情的留轉,誰能控制住歲月的行走?於是,我也湊成了那流淚中的一個。

我的眼前立刻呈現出家中年老的媽媽,滿眼都是一種無力無助對兒女地思念,滿口都是一種無休無止地不停關懷,還有一種無依無靠地脆弱感。眼淚,隨著節目的進行無聲地配合著。

今天翻看手機,看到一個攝影人拍攝自己媽媽去世前三個月的背影照片,卻也像極了我的母親。沒辦法,我不能不去哀傷,雖然媽媽仍在生我的家鄉生活著,而這種蒼老誰也無法抗拒,瞬間傷感起來,擔心真有一天,再也看不到媽媽的背影,和聽不到她獨創的嘮叨式關懷。

看著人老時這個樣子真讓人心疼,我以後也會這樣子嗎?真想哭一下自己了。想想來這個城市的十幾年間,如風的過往,一下子從昨天就躍到了眼前,這是何等之快。雖然自己走在變老的征途,但沒忘記前行的方向。最近給自己安排的各種學習任務,總算有些收穫,但也疲勞得有些透支。就想,是因為太忙碌,追求的太多,還是因為自己老了?

我清楚也明白,誰都會老的,這一天都在朝夕交替中緩緩而來。有時會輕輕問自己,我有老的跡象嗎?怎麼連自己心愛的東西都管理不好。從臺灣買來的珊瑚耳環,還有心愛的手機,裡面存了老師講課影片,還有好多喜歡的風景,以及那深愛的靈魂,這些似乎都被我的“老”而弄丟了。時常想起“他們”與我在一起的瞬間,總是在這裡瞎想,“你”會不會忽然地出現?是不是每位老人都是這般多情與脆弱呢?

這時候,我就會告訴自己,沉澱一下吧,這麼急著向前趕路為什麼,忙碌中一定會弄丟很多心愛的東西。不要被虛榮和空虛所控,該要和不該要的,學會分清就好。有時也因為學習中的困惑擾亂心緒,甚至會很鬧心,不知怎麼讓自己快樂起來,更會因為累得沒了精神,而生氣自己的年齡,一切都怪自己是不是老了。其實,認真思考一下就明白,這些無謂的論斷都是沒有安排好生活節奏而已,哪有老的說法,總是嚇唬自己。

如果自己真的老了怎麼辦呢,那麼嘗試一下這個世界只有我一人的感受,但千萬不要忘記了要學會獨立和堅強。也清楚一個問題,能感受這些情緒的時候,還說明自己站出靈魂之外,距離真正的年老還遠著呢。告訴自己,老與不老只是生命的一個過程,重要的是人生要不虛此行,活得精彩有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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