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我送大哥去車站,望著褪去的車煙,徒感惆悵。哦,火車頭的帽子,不是知重溫年代的厚重與希望,還是承載天空的負重,新的使命讓他戴上了防寒盔甲。在他轉身的瞬間,發現魁梧的身板有點駝背,挎包在他身上開啟了新的旅程,知道他每天的接與送是他這個年齡的位置,盡職盡責!哦,匆匆一面,每個年齡段都有一段肩負,匆匆的背影刻在感嘆裡,好在他的精神氣還特好,也算放心的理由!
哦,後山的背影在翻越大山,穿梭歲月流年,黃帆布挎包在眼淚的風化中褪色;而穿越兩個城市的挎包己踏上時代的節奏!
哦,風乾的背影在懷念中己站立成一粒塵土,眼熱的背影己移植於城市的希翼!
而我,是根植於母親土壤裡一粒不飽滿的稻穗,被風搖拽,低頭,嘆息,或呼籲,尋找這土地上的一脈情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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