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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可能喜歡所有人,人也不可能被所有人喜歡,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喜好。我們看不上一個人,就會用慣性思維去定義這個人。

可世界是多姿多彩豐富多樣的,我們不喜歡不等於別人不喜歡,我們看不上不等於別人看不上。

《裝臺》裡毒舌,刁鑽,蠻橫無理的刁菊花就是一個人見人厭的女孩,在大眾眼裡她就是一個不會被人愛的人。

可就是這樣的她也一樣有適合她的那款!

刁鑽,毒舌,人見人厭的刁菊花一樣有人愛!

俗話說得好“蘿蔔鹹菜各有所愛”,在家胡鬧被嫌棄,在外惹事被非議的人,總是不被別人看好的,可這種人的共同特點就是,不畏懼非議,活得坦率直白。

刁菊花無疑就是這種人,從小被母親拋棄的菊缺少母愛,父親一個人養大她,自然無法給予她太多她渴望得到的愛。

所以,缺愛的菊從小就用刺蝟般的外在與人相處,以掩飾她內心怕失去愛的恐懼!

刁大順也覺得女兒可憐沒有媽媽愛,一直遷就溺愛著她,這就養成了現在刁菊花刁鑽蠻橫,毒舌無理,不會與人友好相處的個性。

因為害怕失去父愛,她一直排斥任何女人和父親接觸,蔡素芬的出現就觸動了她那根最敏感的神經,讓她一直處於天天扎人的狀態。

當她得知父親和蔡素芬領證時,她是完全不能接受的,她燒掉了結婚證,然後又迅速和喜歡自己的二代領了結婚證。

燒結婚證是不想失去父愛,領結婚證是想補上一份愛的缺失,這足以證明母親的拋棄,對於一個孩子來說是影響終身的致命傷。

領證對於她的意義僅僅是一種心靈上愛的補充,她並沒有給予結婚證太多實質意義。

即便領了證,刁菊花也還是清醒的。當她知道自己懷孕的時候,立刻去找了二代,二代表明瞭自己對她的心意。

可菊是清醒的,她深知自己和二代家境上的差距,知道自己並不會那麼容易獲得這份情感。於是,帶著疑惑和二代去確認,菊得到的答案如她所料,她傷心欲絕地離開。

菊是一個不招人喜歡,不招人待見的女人,她外在表現出來的毒舌,強硬,刁蠻…都是刺蝟的外衣,她內在其實是一個極其渴望愛,極其敏感,極其重感情的人。

可就是有人喜歡這樣帶著刺天天扎人的刁菊花,惹人厭的刁菊花一樣有人愛!

別人眼裡的缺點,恰恰就是愛人眼中的優點!

對待情感,人無須盲目自卑,只需用心生活。無論怎樣的人,都會迎來適合你的桃花盛開之時!

菊雖不招人喜歡,但卻也是一個有自知之明和主見的人。她決意生下二代的孩子自己撫養,還利用朋友的男友平息了鄰居對她的議論,也順帶著氣了一下二代!

菊雖知道二代對她有意,但卻不知道二代是一個不太主動,還比較膽小怕事的人。

菊吸引二代的地方,就是二代身上所極度欠缺的地方。菊,膽大,直白,毒舌,蠻橫,刁鑽,無理…,這些都是二代沒有更不敢去嘗試的東西。

這些也是大眾極度反感和討厭的東西,可在二代眼中,這些都是菊吸引他的點!

別人眼中的刺,未必是愛人眼中的刺,別人眼中的好,未必是愛人眼中的好,這或許就是情人眼裡出西施的深意所在。

也正因為如此,二代才能忍受常人無法忍受的菊的那些無理。愛情有時候就是很有魔力,別人眼中的缺點,在愛人眼中就成了優點。

愛情能讓人看到所愛之人身上異常發光發亮的東西,這樣東西別人完全看不出來,只有對的那個人才能看得出來。

當二代因緊張尿褲子的事苦惱懊悔傷心之時,菊的出現卻能讓他從無畏的精神壓力中跳脫出來,重新開始挑戰他所畏懼並熱愛的東西。

這就是愛情賦予人的一種神奇能力,別人解救不了二代的苦痛,菊卻能輕而易舉地解決。所以,在二代心裡菊就是適合他的那朵桃花,為他而慢慢開放。

而二代對菊的百依百順,對菊另類的愛,也正是菊所需要的不可或缺的東西。

兩人對各自都是不可或缺的存在,在我們眼中菊的缺點,恰恰就是二代眼中至高無上的優點。

所以,人不要對愛情盲目地失去信心,要相信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無論你是怎樣的人,都會有適合你屬於你的蘿蔔愛你,也會有適合你屬於你的蘿蔔讓你愛!

很多人覺得愛情沒有親情重要,是可有可無的奢侈品,但我卻覺得愛情,親情沒有什麼高低貴賤之分。

它們都是人生中非常需要珍視的情感,沒了哪樣,人生都會留有遺憾!

畢竟,人是從這兩種情感下出生,成長成熟起來的高階生物,體驗不到這兩種情感帶給人的飽滿心理感受,其實就是一種遺憾!

從小就被母親拋棄的菊,對親情有怨有恨,但她同樣從親情中感受了愛與溫暖。

二代的父親把菊趕了出來,菊對愛情有怨有恨,但她同樣從二代給她的愛情中,感受到了有別於親情的甜與暖。

人是群居動物,人從心底都渴望愛與被愛,所以,情感之事,不需要分高低貴賤,只需要用心去感受。

無論感受到的是冷是暖,它都會給人帶去新的體驗與體會,激勵著人繼續努力向前。

就像菊的父親刁大順一樣,無論生活給予他什麼,他都能從返熱情,對生活熱情依舊,嚮往依舊,愛生活如初!

願你我都能遇見屬於自己的那朵桃花,帶著永不凋零的熱情,和桃花一起感受生活給予我們的一切苦辣酸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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