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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風凜冽,冬日清寒。

我在十二月裡,在冬至之前,落筆成殤。想你,沒有理由。

可能是因為被凍疼的指尖,十指連心,那些寒,直達心臟,直達那個入心入骨的你。

怎麼辦?

你還在我的心裡,從未離開。

一個人在冬日裡看梅花開,看枯葉落。在寒冷的天氣裡,手捧一杯熱氣騰騰的茶,就像你在我身邊一樣溫暖。

喜歡這樣的感覺,也喜歡這樣想你。

閉上眼,任憑那漫天的思念天馬行空。思念走有了有多遠,你便在我心頭念有了多久。

如水的光陰,把時光染成回憶的模樣。生命裡太多過客,人來人往,如同春日裡花開時的燦爛,終是在秋風裡落地成殤。可是,與你相關的那些點滴,無論歲月如何流逝,無論過往裡有多少人來來去去,你總是那般清晰而明亮,就像是黑夜裡的明燈。

獨坐於夜的深沉裡,臺上下,看幾頁相思,卻不覺那紙張早已泛黃。老舊的時光,老舊的記憶,老舊的那些往事,我依然如此念念不忘,只是因為那些老舊都與你有染。

塵世間,有多少可以拋卻的東西。

而我,獨貪你這一個。

一個你而已。

一顆心而已。

一段時光而已。

一段回憶而已。

很慶幸這輩子與你相遇,於是我的人生裡才多了那一抹色彩。那是你給的光,你給的亮,你給的五顏六色。是你在心上刻下的名字,那麼輕,又那麼疼,我要如何才能抹去,早已經入了心的你。

日出是你,日落是你;開心是你,傷心也是你;夢裡是你,夢醒了還是你。

是你,是你,都是你。

因為與你相遇一場,這紅塵三萬丈,我便再也看不見別的精彩。

我想為你種下十萬畝月光,從大夢一場,到情深一往。

我想為你空出一張郵票,直抵你的心臟,你在前,風在後,而我在路上。

我想為你寫一封信,開頭是花開半夏,落款是情暖三生。

我還想,還想為你寫一首詩:丫頭啊,我已放下屠刀,卻放不下弒佛咒。你不在,這二十一克,無處安放。

情深緣淺,是愛而不得之人的自我安慰。我也想這般安慰自己,可是,話未出口,相思已然成災。

我不過是把你存放在了心上,只不過是忘記了告訴自己存放的期限,怎麼就這樣揪心撓肺,像是整個心都被你撕成了幾塊,合起來是疼,合不起來也是疼。

問世間情為何物?

情之一字,便是最深的毒,無藥可解。

一念情深,一念疾狂。

你是我的痴 ,也是我的狂,更是我的心心念念。

你要我如何放得下?

餘生那麼長,我獨自一人如何去走。沒了你,這世界都是黑暗的,我的燈不見了,我的光也不見了,我只能在黑夜中摸索前進。

也許,會摔得頭破血流;也許,最終會倒在某個無人的街口;也許你會在前方,衝我招招手,我奮力奔跑而去,卻發現,那隻不過是一個夢而已。

即便有夢也是好的,至少在夢裡我能拉著你的手,而這場夢,我寧願不曾醒來。

親愛的,你已經入了我的心,入了我的骨,你要我如何捨得下。而你,又如何能忍心看我這般夜夜顧自憐。我只要你一次回眸就好,哪怕拿這餘生去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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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於德慶:做人不要太張揚〈雜文)
  • 如果那麼容易割捨,我何必念念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