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記:漫天大雪,寒風刺骨,人活得沒有尊嚴。我有一雙化腐朽為神奇的手,可以畫盡這天地間各種汙濁不堪,但唯獨畫不了自己的內心世界。因為我早已沒有心,我畫著別人的畫,我的手是抓錢的手,我放棄了作為作畫最基本的原則和底線。
他說好,我就說好,他說改,我就改,然後拿著三百塊錢回家。拿著這三百塊錢,我請兄弟們喝了頓大酒,兄弟們都非常開心,看來還是吃喝玩樂能讓人興奮,能讓人忘記痛苦。他們笑了,我也笑了,於是我開心地繼續畫那三流的下作,畫那些兒童不宜的作品,以此我可以活著。
寒風似骷髏,
高樓茂碉堡,
人群做螻蟻,
理想變飛禽。
談笑如遊戲,
刀割樣吵鬧,
渾噩故規矩,
苟合自安逸。
那枯萎的花,
終究會有的,
千百種不語,
放縱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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