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19世紀的夜晚,只以燭光映照面容。
在宮殿城堡中尚未裝上電燈的年代,奢華舞會上的淑女盛裝打扮,要在燭光中成就最耀眼的自己。鑽石珠寶是她們的絕佳選擇。
於是,珠寶匠以金銀細心鑲嵌鑽石,又在其後加上機關,製作出“trembleuse”顫動式珠寶,讓淑女姿容更閃耀。
Alibon Art Institute收藏的1840年代顫動式珠寶,曾屬於一位公主。可以拆分成多件,搭配不同衣裙。也是因為可以拆分的設計,這類珠寶背後往往都有可以拼合或分開的小機構。
這些鑽石珠寶常被鑲成束束栩栩如生的花與葉,它們屬於溫柔燭光之夜,但又不僅僅屬於夜晚。
花開心間
19世紀的夜晚來臨之前,鑽石花束已經得到貴族淑女的心。
Martin van Meytens創作於1760年代的一位薩克森公爵夫人肖像上,一大束鑽石花卉中還插上了幾個粉嫩花蕾。
在18世紀,植物學家與畫師們仔細觀察各種植物,又把花的形象留在版畫上。這些啟蒙時代的版畫,成為了歐洲瓷器、珠寶等領域的靈感之源。
左邊,18世紀出版的Jean-Baptiste Monnoyer花束版畫融合了植物學的精確與繪畫的優美,這類版畫長期是各類裝飾藝術的重要參考。右邊是收藏於比利時DIVA博物館中的1770年代珠寶設計圖稿。
而在19世紀,鑽石花枝向18世紀借來了靈感與智慧,卻又常在細處別出新意。
“顫動式”設計,就是19世紀珠寶中經典的“點睛之筆”。藏在花朵下的小機構,會讓花間鑽石輕輕搖曳,舞動時,那流動的鑽光就輕輕地把女子包圍。
左:大英博物館收藏的一枚19世紀顫動式薔薇花束胸針。右:以約515萬人民幣成交的古董顫動式鑽石花卉胸針。
那些19世紀匠人親手細細鑲嵌而成的鑽石花束,即使經歷百年,仍可吸引眾人的目光,無論是在夜宴的燈光下,還是在溫暖陽光中。
伊麗莎白女王出席活動時佩戴的這枚古董花束胸針名為“Vanguard Rose Brooch”,中央是一朵栩栩如生的鑽石野薔薇。
那是18世紀以來對自然界中各種花卉的持續專注,是歐洲珠寶匠人一直以來對珠寶製作不懈的追求,讓佩戴在胸前的一段花枝,擁有了生命的力量,足以與漫長的時間抗衡。
一枚19世紀法國鑽石花枝顫動式胸針,會用溫柔光芒,點亮心動的時刻
曾為燭光良夜打造的鑽石之花,今日仍會隨著佩戴者身體的輕微動作,輕輕搖曳,讓溫柔鑽光漫溢到空氣中。它優雅而溫柔,不張揚,卻高貴。
19世紀法國珠寶工坊Marret Frères出品金銀疊打鑽石花枝顫動式胸針
它正在等你,等你開啟那個古老的外盒,讓百年鑽光再次閃耀。
來自19世紀備受讚譽的珠寶及金銀器工坊Marret Frères,這一款顫動式鑽石花枝工藝極為細緻。
輕輕觸碰,花朵便與鑽石光芒一起輕晃
這枚胸針背面不僅可見純銀下的黃金,也可見精緻的構造,以及一圈圈的黃金,這是為了讓這件顫動式花枝更顯柔韌而特別打造的獨特細節。
這枚胸針的顫動式花朵細節,與花枝上的黃金圈
Marret Frères用約32克拉玫瑰式切割鑽石與老切鑽石打造的這一枚胸針,是為19世紀夜晚的溫柔燭光而設計,以黃金為底,以純銀鑲嵌,正是這個年代歐洲珠寶的典型特徵。
19世紀法國珠寶工坊Marret Frères出品金銀疊打鑽石花枝顫動式胸針
背面以黃金作底,是為了讓純銀更少接觸肌膚,保持亮澤光芒
也如同這一時期最奢華的鑽石花束胸針一樣,Marret Frères的匠人力求真實地展現花卉的自然美感,每段弧線,都彷彿擁有生命。
花瓣與花蕾的弧線、起伏,讓這一束鑽石如自然中、陽光中長出的花卉
每片葉子都有自己的姿態,細看還可看見段段葉脈
“該工坊的作品有著超凡的風格與品味,它們大部分是雕花作品,紋飾、線腳、雀鳥形象都以極精細的工藝打造,令人聯想起文藝復興的大師工藝……”
——1894年,一份圖錄中對Marret珠寶的評價
左:19世紀Marret Frères的鑽石耳飾圖版。右:維多利亞與阿爾伯特博物館館藏的19世紀中後期Marret Frères胸針作品。
盒中有工坊的標記,其地址與19世紀留下的圖錄相符 / 獨角鹿臻選
“Marret的美名有著悠久的歷史……”
——著名珠寶史學家Henri Vever
Marret Frères的圖錄中,也有出現自然主義的花卉珠寶
正是這樣一個追求優雅風格與細節的工坊,才能讓這金銀與鑽石的花枝如此柔軟,如此動人。
花枝整體呈現優雅的弧度
曾經,向工坊定製這段鑽石花枝的淑女,也許在開啟外盒,看到那精緻細節之後,也一定會眼前一亮,那滿滿鑽光,會在夜幕降臨時,成為守護浪漫的精靈,用微微輕顫,詮釋一個時代的溫柔。
如今,它來到了我們眼前,藏身盒中,等你來開啟。
這之後,這一段出自19世紀名坊的鑽石花枝,會用永不凋零的生機與光輝,伴你迎接那一份獨屬於你的璀璨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