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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冬天把長髮塞進肩線下移的廓形高領毛衣裡,下身是一條精良剪裁的闊腿褲,還少不了Stan Smith的小白鞋——

這些要素是最能完整勾勒出Phoebe Philo形象的。

現在,這些東西變成了快時尚品牌們學來的“制勝招數”,要追溯其源,說是來自Phoebe Philo的形象絕不為過。

Phoebe的街拍極少,時裝秀上的謝幕私服成了她最令人期待的時刻,效仿者裡面就包括了大名鼎鼎的時尚紅人Victoria Beckham.

很少見,一個時裝設計師僅靠時裝秀謝幕那一兩分鐘的露臉亮相就能讓人忘記前方模特展示的Look,而聚焦在她身上。每次謝幕,Phoebe的穿著讓所有人都津津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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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oebe與Céline完成清算已有兩年,現在木已成舟,只好一面在oldceline(ins)上懷念過去Phoebe的輝煌,一面看著現在進行時的時尚圈,感慨著現在的女設計師,好像一個能打的都沒有。這樣一來,期待Phoebe能重新上線殺回來的心情就越發明顯,好在她還沒有隱退成一個江湖傳聞,不到三年的時間,現在她真的要回來了。

根據WWD報道,Phoebe目前正在計劃推出全新個人品牌。那些只有種草還沒有等到有足夠購買能力的粉絲有福了,錯失了Céline“現在只能看到卻買不到”的痛,這次不應該再錯過Phoebe Philo的第二次出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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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Phoebe為Céline所打造的那些經典設計可能大家看到的好評已經足夠多了,現在正逢Phoebe出山之際,更想思考出Phoebe Philo為什麼對時尚圈那麼重要這一結論,以及,當我們在懷念舊Céline時我們是在懷念什麼?

眾所周知,Coco Chanel和Yves Saint Laurent之所以名垂青史,是因為在那個女性只能穿裙子的時代,通過加入男裝的設計,改變了女裝一味的綺靡風尚。Coco Chanel把女性從那些一定要突出腰線胸線的長裙中解放了出來,她從行動方便的男裝中汲取了靈感,這一舉動徹底扭轉了20世紀上半葉時裝的流行趨勢。

第二位跨時代的Yves Saint Laurent,其最著名的吸菸裝(Le Smoking)為女性在女權與性解放運動中贏得了一張入場券。

他們用設計,改變了女性在當時的生活方式,不僅解放的是女性的外在自由,震動的還有深遠的平權影響。

Phoebe也在Céline身上構建起了相同的美學和品牌基因,將極簡主義融入一種新力量的設計中,展示了一種性別流動的美。不需要用“陽剛氣”的設計抗衡男性權利來以此突出女權意識, 無女性化,無中性化,她的設計順應了女性的天性,同時又脫離了傳統的定義。它同時帶有簡單和複雜,包含了多種矛盾的衝突,以及一種藝術感。

Céline 2010 s/s

Phoebe入主Céline後的第一個系列

回顧Phoebe在Céline十年間所留下的經典“遺產”,她少見的沒有依賴品牌傳統的「老花」營銷,而用了一種未定義的趣味設計把這個一直位居二線還搖搖欲墜的品牌一口一口地奶活了。就算是爆紅的單品成了“人氣網紅”,也沒有在一季之後就成了輕飄飄的過氣流量,反而在時間的檢驗面前變得越來越硬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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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福斯對Céline最大的誤讀和低估是將Phoebe的設計粗暴地歸類為了「極簡」和所謂的「性冷淡風」。

Phoebe手中的Céline很難見到“簡潔到多了一顆鈕釦都是嫌多”這樣的設計,也不曾有過全是黑白灰的沉悶氛圍。

它不像Jil Sander那樣,在一味地追求充滿哲學意味的極簡境界,Céline追求的是在純粹「無性」的狀態裡尋找「有性」的一種性別平等。極簡在這裡,只是Phoebe塑造Céline時的手段之一。

至於性冷淡一說,或許是這一格局上的一種精神認同——不媚俗,不討好,用服裝這一表達方式來向內探索自己。

這些成果都是Céline當時宣佈Hedi Slimane為新一任掌舵人時所被人不看好的原因。

Celine現任設計師Hedi Slimane

回看Hedi手中的Saint Laurent,舊Céline的粉絲們擔心會一朝回到解放前不無道理;舒適且有幹練氣場的闊腿褲會被只有麻桿身材才能塞得進去的煙管皮褲所替代;擁有純粹流線型的包袋們會被像極了Chanel 2.55的C Bag所取代。

Celine 2019 s/s

Hedi入主Celine後的第一個系列

好比在Phoebe手中已經塑造好的一個成熟、理智,性感的女性形象,怕交到在Hedi手中會變回了問題少女階段。好在現在的Celine並沒有延續Saint Laurent式的設計風格,但也已經將前一代的Céline核心覆滅得乾乾淨淨了。

一直記得WWD在Phoebe執掌Céline一年後給出的評價——“一年前的Céline還像放了幾周的麵包一樣乾巴巴的,而現在在Phoebe Philo的手中,Céline是摩登服裝的試金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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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在雜誌內頁的廣告上開始對Céline的Logo有了好感。簡潔的字型,會隨構圖和色調的不同作出有趣變化,和整幅畫面是相輔相成的趣味協調。

在老搭檔攝影師Juergen Teller直言不諱的鏡頭語言中,Céline的廣告具有了相當的視覺識別性,也展露出Céline Woman堅定自如的本質。

Phoebe心中最佳Céline Woman形象的或許是出鏡廣告7次之多的超模Daria Werbowy.

總會有那麼一點相似之處才會是Phoebe如此長情她的原因。

Daria Werbowy本人熱愛航海運動,曾因為熱愛帆船航海告別過自己的模特事業,直到現在也還在持續隱退中。你能從她的眼神和姿態中察覺出堅定的力量,不露鋒芒但擁有不羈的氣場,雲淡風輕間盡顯Céline的姿態。

更妙的是,Werbowy有幾分神似Phoebe。不知道這是否也有Phoebe另一層自我延伸的深意?

上圖為Werbowy,下圖為Phoe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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拋開廣告,其實在街上就能一眼識別到那些Céline Woman。除了那些包袋、毛衣、大衣、鞋子和金色配飾的存在感之外,更多被鎖定歸類的原因是因為街邊捕捉到的倩影都是鬆而有型的,那種骨子裡被Céline的設計線條包裹而出的腔調絕對不是故作姿態。

可能就從挽起一個袖口,晃盪的褲腿當中就顯露屬性了,有時候所謂「質感」,其實就輕而易舉地存在在自洽當中。

性感在Céline這裡是「想象」的代名詞,留一個背影,步伐利落的向前走就能投放出天然的吸引力,儘管她看起來完全不想被矚目,也不像是會冗餘表達自己的人。

Céline Woman大多都崇尚舒適和簡單,她們在選擇高階時裝中抱以的是表達自我的目的,所以能在這種格局上找到一種歸屬感——Phoebe為那些不喜豔俗的人填補了空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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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講起Phoebe Philo,總是會和Céline連線起來。但如果你聽說了她27歲時就擔任Chloé設計師後會對這個女人的才華更加刮目相看。

年輕時總都愛用輕柔和爛漫來表達少女的情感成份,成熟之後則學會了恰如其分的用剋制來表達個性。不論是少女的Chloé,還是蛻變成女人的Céline,Phoebe Philo對時裝界作出的貢獻其實也可以看作是她作為一名女性,探索自己的一個內心過程——相由心生,不憂也不懼。

2006年,她辭去Chloé設計總監一職後便回到了英國陪伴家人生活,她曾在採訪時說過:“離開Chloé感覺像是我做過的最誠實的事情,為了我的家庭,我的丈夫和女兒。”

攝影師David Sims2010年攝於Phoebe家中

十年後因為同樣想要回歸家庭撫養子女的原因離開Céline。換個角度想,一位現代女效能夠擁有自主選擇迴歸家庭與否的權利,這才是真的奢侈。

Phoebe與女兒在巴黎時裝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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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你拎不起她的包,穿不上她的大衣,也可以用你能夠想到的那些讚美去支援她,因為Phoebe做過的,和正在做的,是在讓現代女性多一份表達獨立自我的選擇機會。

如同建築界一樣,時尚界依然是由男性統治的,能擁有這麼一名才華橫溢的女性設計師讓人感到興奮。在這個女性正在很多不同角色和期待中來回兜轉的世界裡,Phoebe Philo提醒著我們自己是誰,而不是告訴我們應該成為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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