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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小婉深知宋瀾笙的實力,忙拉著韋嵩堂上前打招呼,道:“宋先生,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
宋瀾笙見到唐小婉禮貌的點了點頭,絲毫沒把心底的疑慮表現出來,他本以為站在韋嵩堂身邊的應該是那個如煙一般的女子。
“不請自來,唐突了,這是幾份薄禮,請少帥務必收下。”宋瀾笙先抱拳說道,接著示意身後的人將禮品奉上。
雖然不知道他來的目的,但是伸手不打笑臉人,韋嵩堂禮貌的與宋瀾笙握手,“宋先生,幸會,您自便。”
宋瀾笙萬年不變的微笑,點了點頭,這才進門,誰都沒發現他的指尖正把玩著一枚現大洋。
唐小婉還想上前說些什麼,被韋嵩堂一個眼神制止在身旁。
舞會在正式開始之前,韋嵩堂攜著唐小婉,他們站在二樓的望臺上,高舉著酒杯,向眾人宣佈了婚訊。
楚韶曼則慵懶的倚在另一面的圍欄後獨自酌酒,眉眼間的失落濃稠,根本沒發現一樓大廳正仰望著她的宋瀾笙。
所有人都在向韋嵩堂道喜,唐小婉也笑的明豔動人。
舞會開始,音樂漸起,眾人紛紛攜著舞伴下場跳舞,韋嵩堂也在好友起鬨下,攬著唐小婉的腰滑進舞池。
楚韶曼回過頭,看到的是一張儒雅溫和的笑臉,她楞了楞,才想起面前的男人是誰。
輕聲喚道:“宋先生?”
2
“那天在百樂門,你忘了點東西。”宋瀾笙說著,展開手心,是那天楚韶曼放在酒杯下面的大洋。
楚韶曼只看了一眼,如往常一樣淡淡道:“宋先生,您應該稱我為韋太太。”
說完便轉身欲走。
“可我卻只知道楚家二小姐,你還有一個哥哥吧。”宋瀾笙將這枚錢幣彈在空中,又伸手接住,目光隨著錢幣抬起又落下。
楚韶曼站定腳步,轉過身望向宋瀾笙。
她走到宋瀾笙的面前,伸出修長的手錶示願意與他共舞。
而這一幕,恰好被舞池裡的唐小婉看了個正著,她的嘴角勾起,將臉貼在韋嵩堂的懷裡,說道:“少帥,楚姐姐玩的還挺開心呢。”
韋嵩堂很快便明白了她的意思,臉頓時沉下來,這就要放開唐小婉去問個清楚。
卻被唐小婉攔住了,“帥爺,今天人這麼多,我可不想讓她擾了我們的訂婚舞會。”
他看著楚韶曼和宋瀾笙有說有笑的,還在一起跳舞,氣就不打一處來,一直黑著臉不高興,直到舞會結束,這才引爆怒火。
深夜,所有人陸陸續續的從少帥府離開。
唐小婉知道,今天晚上少帥府少不得要大鬧一場,一副坐看好戲的樣子。
一天下來,楚韶曼渾身透著疲倦,送走了最後一波客人,終於可以洗個熱水澡休息,卻被韋嵩堂從後面喊住。
“楚韶曼,你給我站住!”
3
她回過身,見韋嵩堂的臉黑的嚇人,楚韶曼不明白他在這種日子還有什麼不開心的。
韋嵩堂氣勢洶洶的拖著她走上樓。
唐小婉小跑著跟在後面,假惺惺道:“少帥,你消消氣嘛!楚姐姐她肯定是太寂寞了,你千萬不要怪她呀。”
她不說還好,這幾句更像是倒火上澆油。
韋嵩堂停下腳步,如鷹一般的眸子怒視著唐小婉,低聲說了句:“滾遠點!”
嚇得唐小婉一個哆嗦,站在原地嘀咕了半天,不敢再上前。
楚韶曼被他弄的生疼,皺著眉頭,冷聲問道:“韋嵩堂,你發什麼神經?”
他一把將她丟在床上,狠聲道:“賤人,你就這麼飢渴嗎?竟敢在我眼皮子下面勾引別的男人!”
楚韶曼這才明白,他發脾氣是因為今天她和宋瀾笙跳舞的事。
根本沒弄清狀況,就這樣汙衊她,楚韶曼頓時也來了脾氣。
“韋嵩堂,只允許你娶姨太太,就不准我和其他男人跳舞,哪有這樣的道理!”她紅著眼睛問道。
韋嵩堂目光猩紅,像是一頭暴怒的雄師。
“我今天就讓你清楚,這就是我韋嵩堂的道理!”
楚韶曼死死的抓住衣領。
她越是抗拒,韋嵩堂越是怒不可遏。
楚韶曼被他壓在身下,毫無反抗之力,他像一座無法撼動巍峨的山。
即便是緊閉著雙眼,淚水還是不爭氣的湧出來,“你住手,放開我!”
韋嵩堂看見她的眼淚,心中更加惱怒,她寧願弄傷自己,也不願意讓他碰她。
楚韶曼原本虛弱的身子根本無法承受,臉色蒼白的可怕。
韋嵩堂俯下身,淺嘗她苦澀的眼淚。
雖說他許多年都不願意碰她,但她始終就在那裡,像一尊只屬於他的白瓷娃娃,如果真的有一天其他人要奪走她,他決不允許。
“怎麼?只准別人碰你,我就碰不得嗎?”一雙大手三兩下就剝去楚韶曼的旗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