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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季度新冠沒有很明顯的下降,從量上。價的話很難講,之前的價格都是結果導向,各地的價格不一樣,每天的量來自不同地方。感覺上,價格沒有那麼大的下滑幅度了,現階段單價已經不算太高。Q3的價格就只有70多元,再往下空間比較小,我們做不出來,醫院就更做不出來了。

Q3單季度新冠在6.7億元的收入。與Q2相比檢測量差不多,就是價格下降了。我們在這樣的價格下還有這樣的毛利率,是金域能做出來,不代表其他廠家能做出來。新冠很明顯體現出了金域的成本優勢。

我們新冠是全國一盤棋,比如說最近成都的疫情,我們的裝置是從其他地方過去的,我可以集合到某一點,檢驗人員也是,可以從其他地方過去,很短的時間裡,我的產能可以提升非常快。規模效應顯現的很明顯。採購的優勢也可以體現出來。再往下,成本下降的空間也是有限。

新冠檢測價格再下調空間不大,比如廣東現在的價格,醫院自己就做不出來了。

股權激勵,只決定了這一期的期權能否行權。但裡面每個人單獨也有期權的實行條件。比如說有的子公司就沒受益於新冠,這樣這些地區就不公平。會考慮這個因素進去。

新冠試劑醫院直接和廠商集採,我們的價格可能比它還低。

DRGs在很長時間試點在我們本身沒看出太大變化,從理論上講ICL受益,但是之前規模不很大。31個試點也不是全面推開,有的是單獨的醫院甚至是科室,所以看不出來太多的趨勢。浙江的金華推進的很好,一線的業務員反饋的是ICL佔比提升的。

有些檢測有重複的情況。對我們影響不大。因為這些重複的檢測,都是在醫院端完成的,以普檢專案為主。比如說住院的和門診重複了。聽說可能有10%-20%。我們這端看不出來的。

合作共建今年到現在有600多家,我們做合作共建比較早,14-15年的時候有單科室、單技術平臺的共建。現在比較多的是全科室的共建。以二級醫院為主,有部分三級。

二級以下現階段做的很少了,我們的態度是,分級診療 DRG DIP下沉的時候,更有可能的還是分流到二級醫院,再往下,醫院的資質太差。更多的是縣中醫院,婦幼等。

Q:這類醫院的賬期多長?

A:還是第三個月。

Q:這類是用醫院原有做,還是送到我們?

A:我們現在的態度是,常規的檢測專案,還是留存在當地實驗室,比如生化這些,時間比較快,普檢只要醫院有足夠多的量,偏高階的或是量不太大的專案,還是送中心實驗室。

中國的外包滲透率是普遍比較低。高,是相對高,比如三級2%,二級7%。醫聯體、醫共體的模式現在已經有很多地區選擇找第三方合作。如果單純靠醫院自己的體系,理論上可行。實際這麼多年沒做起來有問題。在80年代,沒有商業第三方的時候,低層級的醫院做不了的就送到高層及。為什麼後面,這種模式沒有行之有效。因為有些實操性問題。比如高層及醫院做的驅動力是什麼?為什麼要幫你?中國的三甲醫院是超負荷執行。另外,我們的公立醫院主體,8小時工作制,今天沒做完明天做,做多做少沒有激勵機制。低層級醫院送到高層醫院,誰收集,誰外送,報告單怎麼發,這些實操問題都是阻礙。單純靠幾個醫院弄到一起外送,道理上可行,但是沒什麼成功案例。

我們現在和地區建立區域性的檢測中心,已經有100多家了。我們參與建設的醫聯體。醫聯體對於我來說不一定是衝擊,反倒是機遇。

Q: 二級醫院8000多家,600多家在這裡是什麼樣的?

A: 我們這幾年新增的比較少,因為我們比較挑。我們的客戶二級醫院有5000-6000家。合作共建難成主流模式,大部分醫院不願意合作共建。因為檢驗科的管理權就不是醫院的了,採購的這些權利就沒有了,利益鏈要砍斷,對醫院來說要下很大決心。合作共建,我們要挑,還要遇到院長比較開明的醫院,利益鏈條牽扯太廣。

合作共建的扣率是按量給的,我們會約定,時間的期限和業務量,一般是五到八年,甚至是十年的合同。比如說1000萬,我可能是六零扣,2000萬,五八,3000萬五六等。有一個坡度,給醫院回饋。

明年試點DIP,現階段還預測不了,沒實施的時候,不知道會是什麼樣子,理論上是對ICL利好。如果不考慮政策變動,還是增速比較穩定。不確定性是明年的醫保政策。

合作共建本質和外送沒區別,收入最後也歸入中心實驗室,並表過去。2019年合作共建的收入在8個多億,在總收入佔比15%,利潤總體相對低些,毛利偏低。因為大部分合作共建還沒進入成熟期,17-18年建的。因為量大,所以扣率會低些,毛利會低些。因此現階段,會拉低毛利。

毛利要分兩種情況。如果醫保不降價,我們的毛利率會穩中有升,因為特檢佔比提高,另外有虧損的實驗室,扭虧的還有合作共建的實驗室走向成熟。如果醫保控費,DRGs, DIP或者直接減低收費,那毛利率是會下降的,成本調節空間沒那麼大。但是那時候,期間費用也會變少。毛利、費用可能都會低。淨利影響可能不是太大。

外包模式,毛利高、費用高。現在滲透率比較低,一個業務員10家醫院;價格下降以後,醫院因為要提高外送,一個業務員對應的規模變大,物流也是。期間費用率的下降主要靠規模效應體現。

現在控費還沒有到檢驗這端,現階段的影響主要是在醫院,2017年的時候衛健委,公立醫院收入增速不能超過10%,因為醫保沒錢了。這樣對我們還是有壓力的,因為客戶的收入增速再下來。現在是沒有直接控檢驗,但是醫院受影響,所以對我們的收入增速一定是有壓制的。但是,如果大幅度的降費,反而是利好。因為現在外包意願還沒那麼強,如果做一單虧一單的時候,外包力度會很大。

各地醫保本身支付水平不一樣。比如杭州、浙江,浙江的物價全國最低,外包率全國最高,有10%幾。

特檢收入19年佔比46%多。利潤不好劃分,就沒算,因為費用沒法分。毛利的話,特檢比普檢高10個點以上。

基因組這幾年增速很快,基因組學的收入已經是第一技術平臺,以前是生化發光。特檢的幾個模組都很有前途,比如質譜。現在市場認知度還不是很高。

今年有可能特檢佔比提升比較快。前三季度,常規非新冠業務的恢復,明顯優於同行。因為從醫院端,民營醫院比較慘。從層級來講,現階段願意去醫院的都是不能等的病,所以特檢專案比重高。因為我們的前三季度三甲醫院收入佔比30%,和今年的整體恢復有關,三甲恢復更好。但今年整體不是一個特別正常的情況。

Q:三甲醫院的特檢和普檢比重?

A: 以特檢為主。三甲醫院比較有錢,普檢自動化比較高,能自己開。外包出來做不了的一般是特檢。

Q: 未來會不會院外轉院內?

A: 有這種可能。金域定義的特檢和普檢比較簡單,我們認為對機器依賴強的是普檢,對人依賴高的是特檢。特檢的主要限制因素在於人,這個可能和量的大小,沒有那麼直接。三甲醫院都很有錢,主要還是人員問題。比如基因組,儀器1000萬一臺,但後面的分析團隊,大部分團隊現在做不了。質譜儀都好買,但專案都是自己開發的,需要很多的人。這是對三甲醫院的瓶頸。還有病理醫生,全國都缺。有錢也沒辦法一時間把病理醫生都弄過來。

Q: 金域怎麼解決人員問題?

A: 病理是傳統專案,完全是靠醫生的經驗和知識。病理現階段收費都是偏低的。不是高毛的專案,是辛苦活兒。我們最早就是做病理起家的,我們沒有因為不掙錢就不做了。現在的600個病理醫生是自己積累起來的。老中青三代都有,我們自己在培養。在人才上的積累。

我們的總的病理量,比單一醫院大很多,1000多萬。但我們的病理醫生一天的工作量有上線,按照美國CAP的指引,超過上限,醫生疲勞,錯誤提升。我們現在和華為在做人工智慧輔助診斷。病理醫生,從畢業需要7-10年的培養。但是病理需求是很大的。做手術就要做病理。做腫瘤肯定要做病理。我們提供資料庫,華為提供技術,未來可能會以產品形式出現,有可能會保證。現在智慧做完以後,兩個醫生複測。還在研發階段。現在主要在子宮頸癌,未來可能是肺癌。對我來說是提高效率的一種方法。全中國才1萬8000多病理醫生。

Q: 現在做檢測試劑的公司,也會做實驗室,做基因檢測,我們怎麼競爭?比如艾德。

A: 艾德還是賣試劑多一點吧。分兩類。大部分做產品的,現在做實驗室,不是因為想做。主要原因是產品沒出來。產品報證要三年,產品沒出來以前,先有些收入。這是大部分IVD企業做這個的主要原因。產品出來以後,不會再做了。生產利潤很高,對於他們來說,不是個好生意。IVD廠商做實驗室,是個階段性問題

特檢公司,比如燃石、泛生子 來說,也是階段性的。他們能做的技術,我們都有。在國外,特檢公司都是一個階段。相對ICL來說,好處是對新技術的引進消化更靈活。我們每年要平衡不同技術平臺的方向。從美國經驗來看,後面大ICL掌握以後,特檢公司一般不是倒掉就是被收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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