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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2019年全世界金融業聽到最多的兩個詞彙,一個是“降息”,另一個是“危機”,但它們實際上說得都是一個東西,那就是經濟環境不好。相信即使不是金融業界的人也都感受到了這種撲面而來的壓力,企業倒閉、裁員、降薪以及到處的競爭惡化,巨集觀邏輯上定義的挑戰也不過是這些東西的彙總,但確實看起來全世界的經貿活動都受到了抑制,身處其中不免焦慮,這也是正常的。

但其實個體固然感受糟糕,且似乎無力從容應對,那麼看起來大家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了巨集觀策略層,這就是為什麼人們頻頻在這個看似糟糕透頂的時代始終在仰望和依賴政策的原因所在。

只是有的時候,我們看待現實稍微理智一點或者現實一點,我們會發現即使是高度層面,他們其實也存在很多難點和爭議,如何持穩當下的局面確實是需要世界各國政府層面發力思考的方向,但極少有觀點會參與決策探討層面的困局如何疏解,一味地糾錯也不一定就是好的,矯枉過正的情緒會影響很多政策的落地,這是另一個層面的環境惡化,會帶來很多的博弈相對論,空間和時間上的效果反差會削弱巨集觀調控組合的力量,換句話說我們有沒有為各國的央行策略真正思考過?難道只是一味的抱怨政策改善力度不夠?

這看上去毫無道理,只是一種情緒的發洩。想要真正應對這個時代出現的問題,我們首先要找到問題究竟出現在了哪裡?找桎梏下藥,看療效調整,並根據反饋情況持續深入,而不是單純只用自己偏愛的利益去面對爭議,那麼得出的結論必然是扭曲且不夠客觀的。

各國央行在這個時代到底是如何思考的?政策組合真得和人們想得一樣是隨意放水嗎?應對水平的差異是和對經濟巨集觀環境理解的程度相關的,那麼這些政策制定者們到底考量了哪些因素?這些問題都弄清楚了沒有?

如果我們參與經濟生活中的方方面面人事都可以理解到這個高度,那麼整個政策和環境的匹配程度是不是會合理得多?

一、差異化的時代感知和體會

世界經濟環境寒冬已成事實,這個寒冬是由多方時代因素所構成的,是一個普遍描繪產業場景和境遇的詞彙,但週期之下人們對於其內容的深刻認知卻具有很多差異。從國別上說,中西方有經濟體制和層次的不同;從時空上說,有內容和方式上的不同;從巨集微觀上說,有產業和政策應對上的不同。這種具備同性週期共振和邏輯脈絡差異化的時代考驗,正是全球化時代下世界經濟深度融合之間的爭議和合作之由來。

我們是需要去理解時代的,但我們又身處時代,裹挾和高度哪一個會造成人們的疑惑?這一點誰也無法確定,最精確的資料和最智慧的邏輯也無法走在時代的前頭,但是此刻,我們感知的一切和應對抉擇正在確定我們在未來的前景是否能夠衝破黑暗走向光明。

西方社會現在普遍焦慮感加劇,這不是沒有原因的,他們的社會體制缺乏包容性,在前一個階段中享受福利和資源豐厚,當然這收益於他們歷史程序裡產業內容的優先和資源位置的議價優勢,當長期依賴他們的經濟內容把這一切當成了理所應當,一旦出現問題,那麼就會牽扯到社會中的方方面面,危機的大小取決於衝擊是否足夠深刻,聯絡到巨集觀大局上的內容改變會徹底抑制他們產業的生產效率和內容進步,因此西方社會很多危機都是由點到面,然後直抵巨集觀的。

而普遍發展中國家對於這一次的週期經濟下行則爭議較大,機遇和挑戰並存的因素來回搖擺,包括我們中國。這是因為過去我們專注發展,從低出發的經濟格局所決定的,另外發展中國家的社會多處貧弱,卻因需求和市場的供給短缺形成了一種一致性導向,那就是優先發展經濟內容的邏輯底線。在這一點上和西方社會的分裂很不同,儘管我們在低迷經濟態勢下也會遇到很深刻和糾葛的問題,但基於進階發展的目標還未達到西方主流發達國家的層次,因此發展中國家經濟體理解這個時代的態度則很不同。

差異化的社會發展邏輯和經濟現狀形成了一個相對差異化的時代理解,基於這種態度我們再去探討面對的問題,有些時候有些事情我們就都可以理解清楚了。

二、環境惡化究竟走到了哪一步?

從18年開始,這兩年的世界經濟態勢是一種爆發危機的感覺,但仍沒有明顯的跡象去觸及危機蔓延。當前人們的情緒已經開始非常擔憂,經濟資料的反饋非常的疲弱,但這種疲弱感到底是不是真實的,這需要我們去深入理解,我們究竟身處一個什麼樣的境遇?

全域性來看,現在最大的一句總結就是消費需求不振,產業供給過剩,當全球龐大的經濟現狀遭遇一種需要優化的市場邏輯指引時,矛盾之下就是要求人們意識到當前的境遇是不和諧的。

這種不和諧,在於金融和實體,在於產業和市場,在於生產和需求,在於技術和服務,在於很多很多微端共振下形成的巨集觀,總而言之,所謂的危機時代,就是前景要求現狀改變,而現狀的不適應衝擊之下產生的阻力艱難。

當然這種趨勢是放在整個世界經濟巨集觀上去看,週期共振和牽連產業鏈極其複雜龐大,各國的基礎和麵對的情況又差異巨大,這樣一來微觀現實就非常非常難過了。

傳統經濟學中的危機邏輯確實如此,其實除了經濟要素抑制之外,最主要還是人的抑制是非常重要的一部分危機內容,現代經濟學很多時候脫離了人本去考量細緻的邏輯關係,一味意味機械化生產時代,效率可以通過資料精確展現出來供需的串聯過程,但其實這種研究方向大錯特錯了,真正在這個過程中展現希望和危機的最核心因素還是人本身,複雜也複雜在人。

當下的人們真得很悲觀,從全球視野下最近這幾年發生的事情來看,展現希望的事件已經被壓縮在了資訊的角落裡,到處都是悲觀論調和危機情緒醞釀,爭議和衝突正在變成資訊主流,這才是這個時代真正的危機之源。如果我們當下的生機和獲益感強大無比,人們充滿健康的正能量,同時又能積極應對解決問題,那有什麼危機時代?

可是我們看到得情緒夠積極嗎?應對夠切中要害嗎?解決問題了嗎?

三、風險和機遇並立下的東西方應對

從上面的闡述,我們實際上可以知道其實各個國家所面對的實際情況和利益考量是完全不同的,不僅從格局上看,從應對上看也是如此。

我們回顧這幾年來,從意識危機開始,世界上各方爭議和矛盾的現狀及應對就可以看到經濟困局之下,決策層和產業層級所做的事情到底展現了什麼?

其實在主要經濟體影響力中,無非中國、美國、歐盟、俄羅斯、日本、印度、東盟等,這些經濟體佔據了全球經濟體量下的絕對份額,而且過去100年世界經濟的生機力量都集中在這些方向,因此我們探討多邊背景下的世界經濟決策,只需要觀察這些經濟體就可以看出端倪。

首先我們來看美國是如何應對危機下行的,從美國政策組合來看,降息+貿易回收的態勢是非常明顯的,此次降息美國人幾乎已經把重啟QE明面化,雖然口頭上展現一種以經濟資料為錨的態勢,但是持續性降息的事實是掩蓋不了的。另一方面美國持續性在對外貿易上維持高壓,企圖以匯率和資本市場為手段,從外部回收利益。從川普上臺以來,以多邊爭端為由,持續性透過產業門檻和其他力量施壓別國,以期從資本上開源節流,這方面內容佐證於堅持美國全球化公司將利潤迴流美國。其實從美國自身的經濟結構角度而言,川普這個商人總統其實做得還是很不錯的,但是有一些根深蒂固的問題他是無能為力的,比如債務危機,又比如美國製造業衰落的現實,因此我們不要以為美國人的角度不對,他們也在自己的思考下用自己的辦法在應對時代。

其次在於我們中國,作為世界上第二大經濟體我們本身面對的問題和思考更深刻得多,一方面因為中國現在仍然是人口體量下的不發達國家,產業主要結構有待優化,同時市場又要面臨複雜的多邊抑制環境。另一方面基於經濟體制和巨集觀策略在經濟中多年發揮的作用,考量如何均衡資源分配和改善供給結構等金融端異化問題較為棘手,這樣一來我們身處比美國這樣單純依賴政策組合來應對更顯複雜和深刻。最近兩年中國應對局面的方法,其實比美國更細緻,所謂精準調理,我們並沒有跟隨其他國家經濟體盲目迷信金融,而是透過改革深入和開放擴大化的形式,以精細調節的方式去穩紮穩打,從自身和外部 因素相結合來看待問題,事實上我們的路子看起來更像是一種微操式政策組合。我們當前的市場經濟體制很多地方尚待完善和進步,這一點不用否認,恰好這樣的節點碰上了巨集觀變局的挑戰,這無形中增加了很多壓力,但是中國的應對更加具體化和深入化,因此風險和機遇並存,效果也待觀察。

其三在於歐盟,這個以國家聯盟形式存在的經濟體,最近這幾年走得倒退路太多了,無論是英法德三個主要支撐國家,還是聯盟內其他國家,這些年歐盟一體化已經是名存實亡,過去脣齒相依的情況已經不再,取而代之得是無休止的亂象。英國脫歐的鬧劇經歷了三任首相,而法國的黃馬甲也讓總統頭疼不已,德國則因為難民問題爭議不休,加上過去希臘、西班牙、義大利這些國家的債務危機,多年合作越來越艱難。看起來歐盟唯一連續性的策略組合就是無限制降息,甚至維持長期負利率,即便這麼極端之下的金融手段也沒有絲毫起色的跡象,歐盟的經濟從巨集觀上看已經陷入泥沼不可自拔。

其四在於俄羅斯,俄羅斯的問題在於由於和西方國家對峙,形式上被封鎖,單純依賴資源出口的經濟模式過於單一,現在俄羅斯中央銀行也多次調解利率水平,但仍需在戰略上突圍,因此經濟應對並不是重點節奏。

而日本和東盟的問題,一個在於長期經濟低迷,另一個則需要仰賴多邊框架下的經濟影響輻射,雖然也具備經濟體量和產業應用前景,但新舊轉換問題仍處於一個主要矛盾的過程中,危機對於他們的影響可能性較小,但也不排除個別國家能夠在危機中尋找到新的定位,通過積極參與和轉化贏得時間和空間。這些國家的政策也多半會跟隨世界經濟策略的主要潮流,比如在降息問題上。

因此我們可以看到世界在過去體制框架下所面對變化,各國的問題和麵對的思考是截然不同的,因而應對方式也有差異性。

四、降息什麼時候是盡頭?政策託底前景何方

從協同政策優勢上看,面向金融化的手段是多年來在經濟學經驗和研究方向的主流觀點,因而在傳統指引中,危機應對的最直觀方式就是採取金融託底的方式,這在過去屢試不爽。

這也是為什麼這一次在危機意識剛剛萌發的時候,各國策略接連不斷的原因,人們寄希望於透過過去的經驗再次抑制危機的爆發,但是最近這兩年來人們迷信不已的金融刺激卻在現實層面遭遇了巨大的質疑和爭議,到底用過度金融去挽救實體困境的辦法還有沒有效?為什麼連極致負利率這樣前所未有的力度都無法紓困困局?所謂下滑過程中的託底,前景是否樂觀?這些問題只要一天經濟沒有實現提振和重返高光,就會一直糾結在政策決策的考量因素中。

我們展望絕大多數國家的降息,包括我們中國最近的降息行動,我們都會明顯發現一個問題,那就是金融的力量已經被弱化了,它滲透和刺激實體供需兩端的紐帶作用因為體量過於氾濫而陷入邊際效應的尷尬之中。

衰減是一個過去金融從未經歷過的局面,因為人們相信基於貨幣在現實生活中的指引形式,包括人性的積極和利益的誘惑都可以激發原始的經濟動能,這中間就囊括了企業經營和個體家庭收入等,這是過去經濟要素存在依賴從未懈怠的因素。

但當下為什麼會出現乏力?有兩個因素我們要注意,世界經濟體量中的供需平衡很可能已經在前景方向上被運用到了極致,也就是說世界人口峰頂的到來導致供需兩端力量的扭轉已經發生在基礎生存需求環節,而高階需求仰賴於經濟的快速進步和居民收入廣泛意義上的增加,這些市場要素目前要實現有阻礙。另外一個方面雖然各國的發展節奏不同,但是現實環節的金融和實體配比失調已經非常嚴重,市場調節配給資源的環境下,金融空轉現象嚴重,這些資源並沒有幫助實體產業實現經濟要素蛻變,因而沒有參與健康的市場迴圈。

真實需求衰弱,而產業支撐空泛,這是導致各國在金融調控上越走越遠的重要原因,持續的量化寬鬆藉助挽救危機之名使用,養活得不是能夠支撐經濟良性迴圈的真實需求和實體產業,那麼市場那什麼來展現積極?降息可以毫無顧忌,但效果折扣也就在路上,必然的。

所謂政策託底只能延緩下行的節奏,耐受度也會越來越差,因為這是一種手段,而不是挽救危機的全部。

五、深入時代節奏,此消彼長下危機和希望

其實從危機的內容上看我們上面談了特別多的悲觀和桎梏,但這個時代展現得並不是世界經濟領域的全黑暗時代,在人們一味悲觀和苦難的另一面,則有更加值得挖掘的節奏和前景,而這些東西被人們的主流悲觀所掩蓋,但仍是改變時代不可否認的共同要素。

當人們關注於問題,在經濟中我們還可以觀望到偉大的技術革命萌芽和新生代產業的生機脈動,那些進步足以定義新的未來。此消彼長之下,這個時代節奏到底如何?真得無可挽救嗎?

當人們爭議於市場供需弊病時,新的生產工具研發正在進行;當人們感嘆於傳統產業沒落時,互聯虛擬產業正在開疆擴土;當人們討論企業倒閉和商家關門時,個性化經營主體正如雨後春筍;當人們被債務困擾不已時,技術造富的奇蹟驚人。。。。。。

看起來並不是那麼糟糕,對嗎?這個時代自有節奏,它推動好的走向更好,它質問差的能否改變,這就是一個百年未見的“大變革時代”。我們如果一味悲觀和限制思考,無法站在更高的高度去認知和展現全面的時代內容,很快就會被悲觀和應對失策所淹沒的。

深入節奏去看,技術革命正在以一種前所未有的形態力量顛覆過往的一切,這是一種顛覆,也是一種指引。我們都知道,我們當下的社會經濟格局完全受過去數次工業革命的影響才得以形成穩定架構,發展中國家和發達國家的分工和作用明確,並在全球化背景下展現合作共贏。當新的技術革命走在路上,它衝擊舊有格局,於是它成了一個破壞者,但同時它又在培養符合趨勢條件下的新時代內容,這時候它優勢一個建設者的角色。

世界各國在面對這種境遇的時候,舊有力量畏懼,新生力量歡喜,這是一種此消彼長的過程,重塑世界經濟格局,也許就是這個視窗下。

危機和希望總是在人類歷史上常相伴,這種常相伴雖然內容不同,但大體上每一次都是影響巨大的顛覆過程,如何把握仍然考驗世界各國的面對成效。

六、改革開放是中國當前經濟最好的藥方,但效果需要發酵

不管外部風雲如何變化,中國經濟在世界擔當中的作用在這些年來持續展現活力,這是參與時代的一個非常重要的現實。十四億勤勞質樸的中國人民和十四億具備深度市場潛能的市場,這是我們在任何考驗和挑戰面前的壓艙石。

當前我們確實在經歷時代格局下發酵的問題,這是全球化深度參與下的必然結果,不可能獨善其身,但是我們也需要看到,在當下我們仍然具備西方發達國家所未具備的應對手段和能力,特別是在差異化內容下,我們的特情和他們還完全不同。

正如我上面提及的一樣,當下我們正在通過深度改革和全面開放來應對風險和挑戰,這些桎梏突出體現在產業矛盾和市場結構上,均衡金融是重點中的重點,因為我們的製造業佔比仍然穩步推升,但仍需提質增效,因此結合這些現實我們不難得出,改革開放是我們中國經濟走得最正確的道路。

從框架上看,改革面向自我,開放面向外部,雙向發力,做到呼籲時代下內外局勢的雙迴應,這是非常及時有針對性的。從內容上說,中國經濟的當下困局在於價值提升,努力打破產業過度追求體量的專注,轉而面向價值創新前沿,擺脫國外技術依賴和智慧財產權應用的轉化。

當改革開放的實際推進徹底扭轉中國經濟的固有矛盾癥結,凸顯出產業變化的引領協同發展時,中國經濟必定會再上一次臺階。

當然我們也需要看到,在這些改革和開放的過程中,我們需要時空來做探索實踐,需要容錯,需要政策調整,需要成本代價投入,需要理解現實層面和理解層面的差距,這也是時代滾滾向前裡的一種必然。

只要我們站在高度上思考,立在現實中實踐,認真反饋,均衡考量,那就比西方社會的窘境要好得多。我們不能像他們一樣過度迷信金融的力量,雖然金融自有魅力,但鍼砭時弊對症下藥的改革開放藥方要比單純的金融手段要更加立體化,也更貼合現實的問題。

七、理解時代、融入時代、改變時代才是我們應該做的

這個時代正在展現一種波動的規律,雖然經濟下行看起來已經是事實,但我們需要一種更加恰當的方式去認知和應對這個時代。

單純靠金融手段實際上已經接近力竭,體量金融不是靈丹妙藥,特別是在不同境遇的國家,人們應該學會更加深刻貼合實際得去理解這個時代。

這些年我想世界上最頭疼的職位莫過於世界各國的央行行長,在這個位置上如何定位自己國家的策略高度和認知,這才是最艱難的。穩健金融這個詞彙看起來甚少被提及,更多得是“降息、降息、再降息”,極致看上去才是主流。

而像我們中國這樣能夠維持定力的並不多,很多人看到放水就開始說氾濫,但是基於現實情況的展開、防範風險以及面對內外局勢的壓力之下,我們的央行實際上已經穩健做到了極致。更多得是用一種類似“滴管”的引導在做工作,這在中國經濟內容和體量上看是非常不容易的,我們正走在用改革開放理解時代、融入時代並改變時代的路上。

微觀層面當然還是會有很多問題,困難也仍然不斷凸顯,但是基於我們應對策略上的高明是不可否認的。

因此我們中國人應該要高看我們的未來,因為無論如何我們都在以最正確的方式面對這個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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