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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鬥魚釋出的2019年Q3財報,第三季度鬥魚總營收18.59億元人民幣,同比增長81.3%;Q3淨虧損1.65億元,相較於Q2的淨利潤2320萬元環比大幅下滑。

另外,隨著收入規模的擴分享費用增幅逐步加快,且直播業務營收佔比也逐步提升,從2017年80.7%,到2018年的86.12%,再到2019前三個季度直播營收分別是90.93%、 91.22%、89.4%,這證明鬥魚目前仍未擺脫營收結構單一的問題。

鬥魚直播

不僅是鬥魚,在第三季度營收規模更大的虎牙也有相同的問題。即便虎牙2019第三季度廣告和其他業務收益增長和上半年一樣保持迅猛的發展勢態,同比增長81.3%,環比增長22.5%,但其Q3直播營收佔比高達95.19%。

而相比國內直播平臺來說,海外直播平臺Twitch的營收結構則更加多樣化。除傳統的打賞和廣告營收以外,Twitch還有可以免看廣告的訂閱會員服務,以及與遊戲廠商合作,在《堡壘之夜》《守望先鋒》《彩虹六號:圍攻》等受眾較多的遊戲中都能領取Twitch會員提供的額外遊戲獎勵。平臺本身還有付費高清賽事、付費回看直播、付費獨享聊天表情等做種營收模式。

從營收結構看來,國內頭部直播平臺鬥魚、虎牙與Twitch的之間有著本質的區別。但國內直播平臺卻少有模仿Twitch的運營模式,即便有,在後來也杳無音訊了。因為在國內直播行業競爭壓力遠非國外能比,在這種情況下,推出會員機制、付費獨享等內容會造成使用者嚴重流失,而且即便是在國外,Twitch當時推出付費獨享內容和獨特的廣告營收模式也遇到了相當大的阻力。

小葫蘆CEO曹津曾就國內直播平臺為何不效仿Twitch的詳細原因作過分析,遊戲日報曾在《對話小葫蘆CEO曹津:被忽略的腰部主播,不可忽視的“商業帶貨”能力》一文中有所提及。

另一方面,主靠大主播的鬥魚,也有一定的“內部問題”。2019年9月初,馮提莫鬥魚直播間人氣從之前的600至1000萬下降到近94萬,10月便在鬥魚停播。之後甚至有“鬥魚在馮提莫合約到期之際限制其人氣以壓低續約費用”和“馮提莫在鬥魚成敏感人物,在鬥魚提到馮提莫便會被封禁”等訊息傳出。當然真實性如何,遊戲日報這裡不做評論。

而關於“主播難管”、“鬥魚跟主播之間發生類似矛盾”也早已不是新鮮事,從鬥魚關閉張大仙直播間,到近期CF一哥白鯊花1500萬意外落榜在微博痛斥鬥魚管理人員,以及鬥魚“包庇”王者榮耀跳槽主播遊弋被法院列入失信被執行人名單等。

當鬥魚還在考慮頭部主播的價效比時,其競爭對手們正在迎頭趕上。企鵝電競、快手直播等一系列騰訊系直播平臺發展迅速,在《英雄聯盟》S9期間,快手直播總觀看人數達到7200萬。除遊戲直播外,快手短視訊+直播+電商的模式也成為其發展的重要助力。

作為騰訊系的直播平臺,快手有著不比鬥魚差的資源,且快手的優勢在於下沉市場,同樣也是移動遊戲覆蓋更廣,也是整個網際網路產業都在日趨發力的群體。

此外,騰訊還與觸手合作,將旗下所有遊戲的授權全部給了觸手。再加上來自於虎牙的壓力,鬥魚在手遊直播方面遭遇著更多的強力競爭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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