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美國為首的G7國家集團,GDP佔全球經濟的比例超過了45%,不僅是發達西方工業化國家的主要代表,也是對全球政治和經濟影響力最大西方工業化國家。在G7國家的產業結構中,服務業佔比都超過了60%,其中德國和日本還保持了相對較高的工業產值佔比,這也是德國和日本是G7國家中,兩個主要的商品貿易順差國。美國和英國在人類社會的工業化發展階段,先後充當過世界的霸主,雖然商品貿易逆差,導致這兩個國家對外的貿易逆差,不過,用於金融和保險業佔服務出口的比例較高,使得美國和英國服務貿易對外是順差。加拿大作為一個北美洲殖民地國家,以燃料和礦產為主的自然資源佔比較高。
G7國家都已進入了人口存量增長階段,勞動力撫養比在老齡人口撫養比上升的帶動下,都已呈現出上升的趨勢。為了應對勞動力撫養比上升帶來的一系列問題,美國先後退出了若干國際組織,進而減少其對國際社會的義務,並通過貿易戰的方式,向全球其它國家轉嫁危機。英國也通過了脫歐公投,藉以擺脫對歐盟所承擔的義務。經濟實力相對較弱的義大利則選擇成為了G7集團中第一個“一帶一路”簽約國。日本則企圖通過發展TPP來對其國際貿易進行保障。法國和加拿大作為跟風者,雖然沒有太多主動的舉措,不過黃馬甲運動,也反映出這兩個國家內部的一些不和諧的聲音
2013年後,G7國家的對外政策都出現了比較大的變化,其背後的根本原因都與全球人口進入存量增長的發展模式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
美國、日本、德國、英國、法國、義大利、加拿大是世界上工業體系較為發達的西方工業化國家代表。上述7國組成的G7國家集團,人口總量佔全球的比例僅為10%,經濟總量佔比則高達45%以上,是對全球經濟、政治影響力最大的國家集團。上述7國的人均GDP都在3萬美元以上,其中美國和加拿大作為北美大陸的殖民地國家,人均GDP水平較高。
作為較為西方發達工業國家的代表,G7國家的城鎮化在工業化的推動下,也較為成熟,城鎮人口比例都超過了70%。受城鎮化發展的影響,G7國家婦女生育率均已低於維持人口增量增長的最低水平(2.1)。受婦女生育率下降帶來的老齡人口比例增長影響,G7國家勞動力撫養比均呈現出上升的趨勢,人口均已從增量增長變為存量增長。日本是G7國家人口密度最高的國家,也是婦女生育率最低的國家,同時也是勞動力撫養比最高的國家。老齡人口問題帶來的勞動力撫養比上升,成為制約G7國家經濟發展的主要問題之一。
作為西方發達工業國的主要代表,以美國為首的G7集團國家服務業佔GDP的比例都已經超過了60%,農業佔GDP的比重都在2%左右,日本和德國工業佔GDP比重相對較高。從2013年到2018年,G7國家GDP增速都小於3%,低於世界平均水平。
德國和義大利是對外貿易順差國,其中德國的出口和進口貿易佔GDP的比例較高,經濟發展對國際貿易的依賴程度較高。美國、英國、法國、加拿大都是貿易逆差國家。從2013年到2018年,日本對外貿易從逆差轉為了順差。
德國、日本、義大利的國際交易中,受貿易順差和投資收益的影響,當前賬戶淨值均為正,金融賬戶則為對外資金流出。美國、英國、法國、加拿大受貿易逆差的影響,當前賬戶均為負值,金融賬戶為資金淨流入。
德國、義大利商品出口為貿易順差,日本的商品出口也從貿易逆差轉為順差。美國、英國、法國、加拿大商品出口貿易均為逆差。相對而言,日本、德國的製造業商品出口佔商品出口的比例較高,這也與這兩國國家工業佔產值比重較高有關。加拿大、美國、英國的商品出口中,燃料、食品、礦產品出口佔比較高,說明這些國家的自然資源相對比較豐富,特別是加拿大製造業出口佔比僅為50%左右,商品貿易對自然資源的依賴程度較高。
製造業商品出口和進口占G7國家商品進出口比例都比較高,也說明這些發達工業化國家的製造業之間,存在彼此競爭和合作的關係。日本是個自然匱乏的國家,燃料進口占商品進口的比例較高。
美國、英國、法國是服務貿易順差國,日本、德國、加拿大是服務貿易逆差國。電信和計算機服務是G7國家主要的進出口服務,英國和美國金融及保險服務出口佔比較高。義大利和美國旅遊出口服務佔比較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