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藏!2021年巴菲特股東大會文字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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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時間5月2日凌晨,伯克希爾哈撒韋公司的股東會如期在線上舉辦。“股神”巴菲特(Warren Buffett)和他的“黃金搭檔”查理 芒格(Charlie Munger)一同回答投資者疑問,並分享其關於股市和經濟的精闢觀點。
當天早些時候,伯克希爾公佈了一季度財報。當季運營利潤70.2億美元,較去年同期的58.7億美元同比增長20%,比疫情爆發前、也就是2019年的55.6億美元高出了26%以上。
截至2021年3月31日,前4大持倉為美國運通、蘋果、美國銀行、可口可樂;4大持倉佔其投資組合比重為69%。前4大持倉的公允價值分別為:美國運通公允價值為214億美元,蘋果公允價值為1109億美元,美國銀行公允價值為400億美元,可口可樂公允價值為211億美元。
核心要點如下:
巴菲特:短期內不想買航空股,儘管整體經濟復甦比想象的快,航空業特別是國際旅行不會完全回來。
巴菲特:30年後市值最大企業名單可能面目全非,如果你喜歡挑選個股來投資,很難確保能挑到很多年後還存活的公司,所以最好的方式是投資指數基金。
伯克希爾副董事長阿貝爾:伯克希爾2030年達到減排目標,2050年前關閉所有火電廠
巴菲特:SPAC有投機屬性,如果利用別人的錢來賭博,自然表現好於伯克希爾;芒格稱,我不喜歡職業投資者騙人投資割韭菜。
芒格:回購這是非常道德的行為 將有利於現有股東
巴菲特:與芒格都不持有比特幣;芒格稱討厭比特幣的成功,僅為憑空創造的金融產品而已,不喜歡加密貨幣對現有系統的綁架,比特幣“與文明利益背道而馳”。
巴菲特:通脹已顯著上漲,工資卻沒跟上;例如房產建築業的鋼鐵和木材等原材料一直在漲價,供應鏈完全被扭曲,現在通脹比人們預期要高得多,未來會接著漲。
巴菲特:去年拋售銀行股是要調整投資組合,仍對銀行業抱有信心
巴菲特:高估值下收購不划算,現在也搶不過SPAC;芒格稱,伯克希爾等操作公平的股票回購高度道德,批評者都是傻瓜。
以下為巴菲特股東大會實錄:
沃倫·巴菲特:這是我們第二次在網上做沒有觀眾的股東會議,去年在奧巴哈臨時決定不讓觀眾進場,今天我們把這個股東大會帶到了洛杉磯。因為什麼來洛杉磯呢?因為我左邊的男人,不是當時他做的這個要求,而是我們都希望查理·芒格在股東大會上跟我們團聚,所以今年在洛杉磯召開年會。
首先介紹一下伯克希爾董事會副主席,在此之前展示一下一季度的收益,這方面應該會花很少的時間來講。我用大概一到兩點,很短地跟大家講一講,特別是像新投資人,不僅僅是投資伯克希爾,還有在股市投資的這些人來講講這方面的資訊,給大家舉一到兩個例子。然後就直接進入等會的問答環節。問答環節由貝基·奎克來帶領。她收集到了總共數千個問題,也會有部分問題在今天跟我們進行互動和交流,如果在大家實時還希望給我們發問題的話,也是可以的,我們也是不斷地整理問題。我們會有3個半小時的問答環節,之後會開股東正式會議,大概半小時。
接下來首先介紹一下三位董事會副主席,也稍微給大家簡單介紹一下他們。我左邊是查理·芒格,我62年前第一次遇到了查理,他當時是一位律師在洛杉磯從業。他那個時候還在不斷地打造(房子),就在離這個地方不遠的地方打造自己的房子,62年之後還住在相同的房子裡。我在他建房子幾個月之前買了自己的第一個房子,我現在還住在那個房子了,所以你知道我們對於老房子的忠誠程度有多高。我們都是非常忠實的於老宅的。
查理和我一拍即合,他是負責我們公司文化最重要的董事會主席,如果我想問一個問題,就是公司文化去向何方的話,我會問他,他也會給我們提供很大的幫助。甚至就這個問題會講好幾個小時,他真的為我們公司、為伯克希爾貢獻了非常多。查理一直在洛杉磯從業了六十多年。
在我右邊是公司另外一位董事會副主席,負責非保險業務和投資類的格雷格,格雷格是加拿大的阿爾伯塔省出生長大的,以前是打冰球的一位選手。他是在大學畢業之後來到美國發展,他現在負責的業務已經超過了1500億的零售額。大概管理27.5萬人,他在這方面做的工作,比我之前出色多了。
在我最右邊是阿吉特·吉恩,他是在印度出生長大的,也是在印度上了大學,之後到了美國,他是在1986年一個星期六遇到了阿吉特·吉恩,那個時候伯克希爾已經從事保險行業很長時間了。阿吉特·吉恩到辦公室,那個時候是星期六,我正在看信件。我問他對保險業瞭解不瞭解?他說我一無所知。我說我們先談一談保險,所以當時談了一個早上,我覺得阿吉特·吉恩可以幫助我們打造很好保險業務的一個人。之後他加入了我們在奧巴哈的公司,現在我們公司也是在做意外財險方面最大的保險集團。
而且很多時候我們這邊業務是7天、24小時滾動的,很多公司無法跟我們相提並論。在過去這段時間保險行業成長的非常大,幫助我們打造起來了非常龐大的保險帝國。我們也成為了一個舉足輕重的保險公司。
來自於洛杉磯的查理,認識了有60多年。格雷格來自加拿大,阿吉特來自於印度。我們所有人來自於不同的地方,但是共同點都是在伯克希爾辛勤耕耘,而且做出了非常出色地成績。當時有一段時間都住在奧巴哈,離我不到一公里的距離。查理在1934年的時候,從當時我住的這個地方搬走了。當然他沒有在那個地方有我住這麼長的時間。他當時上的小學,都是我的兒孫輩上的小學和中學。格雷格在奧巴哈住了很長時間,大概離我五六個街區那麼遠,現在住在愛荷華州。阿吉特住我離不英里遠的時間,也是住了一段時間。
我們起點不一樣,最後都相聚在一樣,這樣的結果不言而喻,非常美好!等會在會議中,大家也可以聽到他們的見解,大家僕役把問題直接問給我和另外在場的三個,希望給他們一些時間回答今天的問題。今天早上按照慣例,都會在早上發出關於第一季度的營收數字在伯克希爾哈撒韋的網站上。我們一般會在週六的早上把它給釋出出來,不是因為媒體喜歡我們在這個時間釋出,而是我們的分析師會想要那樣去看。
我們也給大家留出足夠時間來消化財報裡面的數字,它很難很完美地進行總結。但是我們大部分的投資者對我們公司一直以來充滿信心,覺得可以做很好的工作,從來都不會動搖他們對我們的信仰。你如果想要看這些細節,想要看所有的點點滴滴的細節,我們經營的方方面面的話,我建議你們詳細地把財報讀一遍。可能花兩三個小時才能完全消化,畢竟我們投資的量非常大,資訊也很多,涵蓋了我們投資的所有的方方面面,這些商學院的學生你們尤其可以去看一看,我特別建議你們去讀一讀這個財報。
在我們的媒體今天新聞信當中發出了一些總結,在下面一些數字上看起來也是非常有意思的。我們看一下去年的數字,就是打了括號的,看到這樣還是會很擔心。去年第一季度虧損超過了500億的美金,我當時就在想這個數字是怎麼回事,是我去度假,同事做了這麼慘的業務嗎?而今年看到了正向的數字,171億的樣子,我覺得這些數字是很有意義的。我們幾年前有了會計準則的調整,很多的利得的數字。之前我們是做了會計準則的調整,現在顯示的是淨收益。幾年前這個規則變了,所以每一次股票不管上升還是下降的時候,都會透過我們的收益賬戶來進行調整,所以去年我們第一季度整個股票大跌,我們有一個非常大的未實現的虧損。如果只說虧損的話,很多人不願意投我們了,所以我要講清楚。
今年我們真的更上一層樓了,比如說今年數字30億,明年又虧損20億,我覺得我們不要簡簡單單這樣去說,一定要解釋其中的原因,非常小心地去解釋。在我們的新聞信和各方面都要做出決心,我也會在股東信當中解釋這種情況,這也是你該正確看待伯克希爾投資的情況。
我覺得我在股東信裡也講清楚了,一段時間以來,長期以來都能看到我們的資本利得,我們可以獲得留存收益。因為儲存一些股票,獲得一些留存收益。而且這部分留存收益,通常來說對我們公司是有利的這也是資本樂得的一部分。
我們有非常多的普通股的投資,我們都應該看一看這部分的股票,也要看經營收入、經營獲益。如果我們再看看去年的兩個月跟今年前兩個月對比的話,其實是可以對比的。但是去年3月份,我們知道整個經濟一下子停滯了,是一個非常困難的衰退期,直接經濟掉下來了懸崖,去年的3月份就是那個情況。
今年我們是重生了,而且是非常好的一個重生。當然美聯儲的政策也是起到了推動的作用,而且國會出臺的一系列貨幣政策,也是利好的。我們現在看到的數字,最大的不同點是3月份帶來了,兩個不同的3月帶來的。我們之後還會講到一些細節。
我們覺得業務本身是走在正途上,去年真的是嚴重地衰退,打擊了所有的行業。現在我們的企業在不同的經濟領域都獲得了復甦,當然還是會有一些存在的問題,特別是在某一些行業上,比如說國際旅行等等相關行業。我們之後還會回到這個數字上,也可能大家會根據這些數字問到一些問題。
前六名都是美國公司,您聽到很多人講美國現在怎麼樣,好像不太成功。但是在群世界看看這樣的指標,美國還是佔了前六名,而且五名都是美國,這是過去一年的。我們知道在1790年的時候,我們國家只有全世界一半的人口還不到,現在看一下愛爾蘭比美國的人口還要多,還有其他烏克蘭比美國人口多了一倍。您看一下美國現在的比較趨勢,我們還是光明的前途。我們的國家都是立憲以來有200多年的歷史,給我們帶來了全世界的這份清單中的前五名。
這不是隔夜就能發生的意外的事情,所以我們有非常豐富的國土以及土壤、資源,這個系統也是運作成功的,而且讓人覺得非常滿意的運作成功,所以全世界最大的公司裡面已經佔五年了。我們只有200年的歷史,覺得還是差強人意的。
我再花時間時間跟大家解釋一下。您再做一個估算吧,您的猜測。三十年這張清單上還有哪些公司在名單上?您猜猜看會有怎樣的結果?
沃倫·巴菲特:當然前二十名不見得是有太大的變化,這張清單是2021年3月31號整理出來的。我們現在看一下其他的清單,這是1989年的時候做出來的結果如何?在1989年的時候,前二十名,會有趣地發現這前20名裡面,30年之前好像很多原來在我們現有的清單上的名字並不在這裡。很多公司也是耳熟能詳的,比如GE、美孚公司、IBM都沒有辦法名列前茅或者入圍。在1989年的狀況是不一樣的,但是二三十年後又是遠景完全不一樣了。我再跟大家講,那個時候這些公司的資產並不是零,但是我可以提醒大家,這種非常具有重要改變的一些方式,以及前景,那個時候日本真的是大家覺得非常爆棚的國家。但是今天美國上面的公司已經先聲奪人了,您在看一下1989年並不是黑暗時期,也不是我們的黑暗時期,很多人講那個時候很懂得股票市場了,但是並不是開倒是車的時期,這些領先的市場和公司大概有是1000多億、700多億等等。
現在1000多億變成萬億的數字,在最底都有600多億、300多億。對不起,您看到的結果已經是以前的十倍之多。這樣的狀況就像您解釋了,這種所謂的公平性是在世界經濟之中進行了運轉。也告訴您,當然通貨膨脹也不在話下。
但是真正地跟您解釋到的就是,資本主義是運作的挺成功的,特別是對於資本家來講是一個成功的機制。這中間也提供了更多的堅實的數字,讓您證明這個事實的情況是真的,所以您講到2萬億、3萬億或者要在購買其他的公司,或者原來的這些公司的價值現在已經是20、30倍了,在以前覺得不可能的事情,現在已經很肯定了。我們的想法是肯定被驗證了。還有在1989年的時候華爾街跟今天的華爾街相比,世界的狀況已經開始了巨大地變化了。
那麼,我只是給您舉了一個我自己在深思熟慮得到了結果,所以坐下來仔細地觀賞再開始進行研究,還有講到指數基金等等。您今天必須上這條船才能享受既得利益,所以您今天要上哪條船還是要進行考慮的。如果上對了船,當然會做的非常好,這就是我想跟大家講的。
我舉了比較喜歡的話題,30年之後,如果那時候知道很多的知識,而且對很多事情下了極大的賭注。但是我可以告訴你最好的點子,就是1989年的時候,那個時候也許做的不好,很多事情必須一直在重複。您那個時候如果是投資股票的話,並不是在更好的境界。但是第二件事情,我要跟大家講的就是很多的人被很多的一些不同的行業吸引住了,很多的一些公司想說這個行業真的是受歡迎,你可以馬上上市,或者用SPAC來進行銷售等等,這些銷售的數字都是讓人覺得非常驚訝、驚喜的,而且您希望自己在那些境地。
伯克希爾公司在這個之中,那個時候有一個馬爾門(音)先生,他們建立了這個原始的公司,而且有很多公司在組合之後建立的這個公司。我不知道為什麼那個時候叫馬爾門(音),但是有這個公司叫馬爾門(音)。這個馬爾門(音)公司在1911年的時候,這個公司裡面有一部車子贊助印地安納500(音)賽車賽事中得到了第一名,所以贊助這部車出了名了。這個名字因為這個賽事一跑而紅,這個車在印地安納500(音)賽事當中,賽車選手也一跑而紅。
這件事情我現在假設一下,你現在如果決定了,因為這麼多非常顯赫的事情,就像印地安納500的賽事,當然那個時候是在1911年初時候的事情,跟現在又有所不同了。我那個時候就在看一些歷史,我把一些汽車公司歷史在過去幾年中倒了出來,得到的結果是如此。
有很多的公司,但是一張圖片當中M字頭的公司才能看到一頁。這中間大概有40多家進入行業了,所以從MA開始就已經算不完了,所以這只是舉的一個例子。這個也持續了挺久的一段時間,從1900年初一直到後期,到1911年。所以至少有2000家不同的跟汽車相關的公司進入了汽車行業,所以大家都覺得那個時候汽車是我們最有希望的行業。在2009年的時候,結果只剩下三大巨頭了。
您可以看到在選股票的時候,您的概念也應該類似,您當時覺得這個行業是明日執行,而且是絕對有前途的,大部分的人、所有的人都是下賭注在汽車行業上,每一個人都說要買汽車股、進入汽車行業等等,你覺得可以在這上面賺錢。但是隻有幾個人得到了真正的機會,後來有些公司被別人併購了,或者倒閉了,或者又發生了怎樣的一個狀況了。這就是我們剛剛講到的,在汽車工業以及在金融上面發生的一個變化,所以那個時候福特公司或者是GE、通用汽車等等,也是在競爭的行列當中,所以這中間發生了汽車行業的變化是不可所以的,所以您要找一個相應的行業並不是那麼容易。
我們待會由貝基·奎克來發問,關於任何可以被問到的問題。如果沒有分享到你們想問的問題,也可以之後來交流。我們會花一段時間來進行問答,三個半小時之後會做年度股東正式會議。
貝基·奎克:謝謝沃倫·巴菲特,大家好!第一個問題,一位B股持股人提問到,巴菲特先生提到別人貪婪的時候你不能貪婪,別人不貪婪的時候你要貪婪。當疫情開始的時候你們變得很恐懼,把航空股丟掉了,跟市場恐慌一起變恐慌了。當時也非常猶豫去進行伯克希爾股票的回購,那個時候價格是很好的。當你回顧伯克希爾在這方面的決策,還有現在整個政府也會向整個金融市場投資,你們怎麼看?
沃倫·巴菲特:我覺得現在貨幣和財政政策慢慢地,我們在等待他們開始發力,剛才提到查理是首席文化官,我是公司的首席風險官,我們當然是希望在這兩方面的工作都做好了。我們那個時候沒有賣太多,我們總共擁有的公司總額是達到了7000億,我們可能只賣出了其中1%的部分。
想提一提你提到的航空公司,航空公司部分的業務,我之後再來談貨幣和財政政策。在航空公司這邊有幾個子公司,當時想從政府的角度去幫助這些航空公司。有少數股東覺得在這個過程中不容易去做,尤其是現在的監管政策下來,整個經濟體質的情況下救都救不及,所以那個時候大家很多都自身難保。
但是我當時想由伯克希爾來幫助掌控,因為下面的公司完全沒有辦法掌握當前的現狀了。航空公司其實一開始是獲益非常多,特別是四大航空公司受到了非常多政府包括財務等等方面的支援,這是一個很好的公共政策,我覺得沒有問題。那個時候真正一下子沒有辦法經營下去的,都是一些小企業,而不是航空公司,像洗衣店、餐館等等。
當然航空業發生的這一切不是他們任何的問題,而不是2008年當時因為銀行業造成的整個金融危機,航空業沒有像名聲有這麼差。我們也知道在危機之後,很多的航空業可能好幾年都宣佈破產了。航空業是習慣在一個破產的環境下來經營的,但是整個這個航空公司行業,你看看整個的經營規模,這四大航空公司加起來賣出去可能不到1000億美金,而整個蘋果加起來超過了上萬億的公司架構,所以我覺得他們是進不到前十五的投資組合當中。
航空公司那個時候向政府求援,希望政府幫助,說我們再進行破產吧。他們覺得理應受到國會地幫助。但是你試想一下,如果伯克希爾是10%的持有,他們如果都來向伯克希爾要這部分支援的話,我們怎麼去支援他們?可能他們最後拿到的受援助的結果也會非常不一樣。可能那個時候也拿不到相同的結果。
當時整個產業的股票賣出去都不到1000億,而且承受了非常多的損失。他們也失去了自己盈利的能力,我們知道短期內國際旅行是回不來的。但是總體來說,經濟的復甦整體上來說比我們預期要好了很多。比如說在保險這邊,我們有時候不想那麼多現金放在銀行裡,所以當時希望把一些投資給減掉。但是總的來說,也就是1%到1.5%的減持而已,這是從伯克希爾的角度去出發。
所以,我不覺得這是好像伯克希爾歷史上很偉大的時刻,但是對於我們公司來說,這個減持的淨值並不大,我們現在持有6000到7000億很好的業務的股票。我覺得航空業現在有了很大的復甦,但是還是不想把這個股票給買回來。因為現在很多人想國際旅行,但是去不了。而且這種出行都是從個人角度去看的。商務旅行,很長時間內可能都回不來。你看我們有美國運通19%的股份,還有精密築建(音)很多的股份,我們在這方面有很大的投資,他們都是跟航空業、旅行息息相關的。
但是我們拋了航空股票之後,希望四大航空公司能夠繼續做的更好,我覺得他們的管理層還是做的比較好的工作的。
貝基·奎克:在航空公司這邊有好幾個問題,問到你花了好幾年時間一直嘗試買“大象”,2020年也是做了一些這樣的預測,所以現在你的情況是什麼樣的?為什麼你沒有把你手上的現金進行更大的收購呢?
沃倫·巴菲特:我們手上的現金,大概是公司估值的15%左右。我覺得這部分的百分比還是比較健康的,但是之後的數字會慢慢去降低。因為對於伯克希爾來說,我們沒有辦法一下子就部署幾百億的資金去做大的收購。而且現在美聯儲又出來了新的法案。這兩到三天的過程當中,我們知道什麼都沒有辦法發生。我覺得鮑威爾(音)做的這一點,特別是美聯儲做的措施都是非常快速的,而且非常有決斷,這是去年4月23號做的決定,一下改變了經濟現狀,經濟一下子停滯了,政府的債券也有很大的幫助。當時伯克希爾沒辦法去做所謂的債務的提供,我們都知道這個在市場上引起的波動非常大。
我們去看一下每天的數字,在2008年9月份也出現了這種情況,我也慢慢理解了伯南基(音)當美聯儲主席的做法。這一次的措施,也是顯示了對市場的調節作用,我們當時也沒有辦法賣掉債券,因為所有都被停止了。對於我們來說這是很大的問題,公司在不斷地虧損,有很多公司在關閉,真是非常戲劇化的時期。我記得美聯儲主席那個時候說,能不能在財政政策方面幫一些?因為2008年、2009年的時候說,我當時不想把錢拿給“骯髒的銀行”,去年的情況,我們真的找不到人去責怪,因為政策是不得不做出的決定。
我覺得國會、美聯儲確實是在貨幣政策、財政政策上做出了迅速回應,整體來說這個工作做的還是比較棒的,也對現在的經濟做出了一些貢獻。
我們現在經濟的水平是高速在復甦,當然也確實出現了一些通貨膨脹的問題。但是我覺得財政政策起的作用政策很大,2008年、2009年,跟那個時候比去的話是沒辦法去比的。
伯克希爾不希望依賴銀行,也沒有辦法向美聯儲求助。我們必須要自己獨立地去保證,在任何的情況下都要自己去幫助自己解決問題。有些人提到我們要去依賴陌生人的善意,在這種情況下很難做到這一點。
在去年3月中旬的時候,大家都想去借款,想去度過這個難關。但是整個國家的政府是沒有預料到有這樣的情況,所以我覺得整個最後貨幣和財務政策方面的處理,還是相對來說比較得當的,而且是達到了大家的預期。
你現在當然馬後炮一樣地提到了這個事情,查理可能在這個方面也有他的看法,看看他怎麼說。
查理·芒格:你如果把這些錢預料到非常瘋狂的情況,或者一個人影響了市場情況,每個人期待我們做不理智地投資。我們真的沒有辦法在這個瘋狂環境下做任何太大投資,一出手幾百億、幾十億的話,我們要謹慎。
沃倫·巴菲特:剛才忘記了給大家看一項財務數字,就是流通股的情況,我們再回到財務數字上。這個負債表,可以看到流通股的數量。我們花了大概250億,在第一季度花了250億來回購。如果我們沒有辦法,我們沒有辦法買到那麼廉價的公司或廉價的股票。我們流通股的數量是下降了,拋了航空股、銀行,好像要在其他地方做收購。
貝基·奎克:一個長期的股東,做了25年的股東提了一個問題。他說芒格先生、巴菲特先生,我覺得現在整個市場都比較低迷,伯克希爾都是一直能夠跑贏市場的,在未來也是這樣。對於長期投資者、長期股東來說,是長期持有股票呢?還是實現投資組合的多元化?
沃倫·巴菲特:查理你想回答這個問題嗎?
查理·芒格:你持我們的股票是比較好,我建議是這樣,你就持我們的股吧,我們的業務是比別人做的好的,這是肯定的。
沃倫·巴菲特:上下起伏不見得是不真實的,我對伯克希爾的持股絕對是很安心的,我現在建議也許你可以持標普500,長期來講很多人也是持標普500,但是不見得一定持伯克希爾的股票。不是建議你一定買我們的股票,我有時候還建議不要買我們的股票。現在關於我們公司的情況已經公諸於世了,當然90%的情況,如果說你會買美國公債,或者買標普500的話也許覺得比較安心,我也不建議你這麼做的。
但是現在伯克希爾的狀況,對伯克希爾公司我自己是非常鍾愛的。不見得一般普通的人會選擇自己的股票選擇這麼對。但是我們的公司裡面,我跟芒格先生在50年前就已經進行合作了,我們也有一群非常特別而且特殊的股東們,以及我們的群體。你不用再加任何的考慮,而且在十年、二十年之內可以毫不費力可以持有這樣股份的話,其實是蠻安全的。我想標普500跟我們比較,我還是喜歡伯克希爾公司股票的。如果您毫不知情、不懂得股票的話,而且沒有任何對伯克希爾感覺的話,那你就買標普500好了。
貝基·奎克:你們今天的這些託管人,還有在講到我們的指數股票,對於您的管理人您是覺得非常安心嗎?還是有信心?
沃倫·巴菲特:我這中間大概有1%,很多的一些有錢的人,可能都有一些所謂的託管賬戶或者怎麼樣。但是我們公司伯克希爾是公開的資訊,你要怎麼看都可以,完完全全透明的。但是99.7%我們的這些持股中間,我們會投資在一些慈善事業,或者是到時候也繳了稅金了。但是伯克希爾是一個很好的可以持有的股份,特別是某一些人,可能小百分比是配偶持有的。但是90%跟剛剛我們講的標普500比較的話,經過一段的時間你看過了更多的一些產品,或者瞭解了更多的一些股票的情況,特別對美國的群眾來講,你可以選擇哪一個行業可以投資,或者投資到哪個安心的地方。如果你不知道任何股票,或者對股票市場沒有任何支援的話,就買標普500吧。但是我講非常小的一個部分,也就是您可能進行投資非常小的部分。
我當然不在乎說持有大概99.7%的股份,但是剩下的一部分我完完全全捐獻到都不會有任何遺憾的,但是我覺得伯克希爾還是非常讓人安心的。
貝基·奎克:下面一個問題,來自於英國的問題。對於石油天然氣和雪佛蘭公司的情況,以及1997年關於菸草的情況,你們到底願意做些什麼?還有您覺得不安心,對於那個時候的菸草投資不太安心。查理也曾經講了,講到私人煙草公司也是非常類似的情況,他個時候是否後悔?現在我們又把這個同樣的狀況想到石油天然氣,跟以前的菸草來進行比較。當然那個時候的菸草會造成人們健康上的問題,比如說有肺炎等等。現在我們在講到石油天然氣可能會更復雜,也是我們現在所有的人們在想的,今天在講的付出來的代價是不是有關?我現在講到環境跟氣候變化之下,這種是不是合理的?而且是真正能夠做的取得改變的腳步上跟上現實的作用?有的時候我們講到現在年輕一代,覺得買石油天然氣可能要付非常重大的一些稅,我們也看到了烴(音)的費用,或者雪佛蘭公司發生的情況。我們現在定義石油天然氣的情況,對於你的投資回報是不是還可以進行呢?
沃倫·巴菲特:我現在可以用十個字來進行回答這個問題,你講的問題非常冗長,但是我不記得每一個細節講了什麼。我想每個人對任何東西都有兩邊的意見,我非常不高興,不希望烴相關的行業,石油、天然氣馬上被禁止了,這是不太可能的,我也不希望看到這樣的狀況。但是必須要適應現有的狀況,也就是任何的情況都有可能的。我知道1997年跟現在的情況不一樣,那個時候我記得也被問到了這樣的問題。像好事多或者沃爾瑪的情況,也聽到了更多的情況。現在賣的東西,石油天然氣是比較大代價的東西,還有賣菸草跟以前來講也是比較貴的。
現在狀況非常困難,你到底要做什麼樣的決定也不是不可知的。以前比較好的業務,現在是否如此?我想也不知道。我們也希望找到對於人類比較有益的,當然那個時候抽菸,有些人已經知道壞處在哪裡了。在法令上來講,你還要不要選擇去抽菸都是自己的決定。但是我可以告訴你100多種理由不要抽菸,那個時候也跟說客談過的。
比如說投資到旅館業,那時候跟我女婿也談過,煙對人類都是有害的,後來決定不要投資在上了。但是我現在看到的,我有的時候在金融公司、在報紙上登廣告,我說這些公司真的是非常糟糕的,為什麼還登這些廣告?你要禁止這些行業的時候是蠻難的,當然在社會上做真正的評論,有的時候也是比較困難。我不知道這些公司是不是對社會有貢獻?但是我非常高興做了明智地決定。
但是我可以跟大家講,很多的事情會改變的。當然我不是要在做道德地評判。實際操作一個行業,這些行業中的一些因素都是非常複雜的,不管你喜歡還是不喜歡。比如說屠宰場在屠宰的時候是不是做了道德標準地評判呢?這些只是一種行業,或者您的配偶、朋友、公司裡面是不是對你有所評論?你現在必須自己要做的論斷,比如說覺得這些行業不對,你就投資在所謂的指標、基因好了。
並不是你擁有哪些公司的股票或者該怎麼樣,雪佛蘭公司是否是你投資的物件,或者是不是進這個行業,是不是有一些評判的準則?我是沒有任何的批評的。查理講一下。
查理·芒格:我想你要想一下今天在家裡比較年輕的小夥子們,有一個人可能是一個英文教授,是替雪佛蘭公司做的,我會選雪佛蘭公司裡面的人,我希望這個認不是你女兒。
貝基·奎克:好!另外一方面,我從2018年開始購買你的公司。今天有兩三個人提出跟氣候有關的機會,可能有人是不太贊成的,有講到反對意見。伯克希爾在講到的金融上都是投資到比較好的,為什麼不朝著比較正確的方向走?還是有更重要的議題進行討論?你現在告訴我,投票為什麼得到相反的結果,你的建議是什麼?
沃倫·巴菲特:可能格雷格先生待會再講一下,伯克希爾反對意見為什麼會得到這樣的結果?對氣候變化和氣候相關議題是怎麼做投票的?這中間大概已經有上百萬的持股人,可能你也可以找到很多的有名人的名字。當然在做這些決定的時候,也都會進行更相應地考慮。但是我有的時候也收到很多的信件。
去年有三封非常重要的信,也是股東寄過來的。在進行投票的時候,你也會看到投票的結果。但是是非常壓倒性的結果,就是伯克希爾自己用的這些錢,不要用在氣候變化上面。這些人,我現在並沒有說要花這些錢做什麼事,但是他們都是我們的持股人。很多人,可能連我們致股東的信都沒有看,或者對能源行業的知識,可能都沒有進行了解。或者我們在交通業、運輸業上面的工作,也沒有進行相應地瞭解。
或者政府現在要做些什麼事,對他們來說都是非常重要的嗎?我想在整體上面來講都是好事。但是我們有一些群體,他們都是好人,他們回答的一些問題是用他們正確的方式或理解的方式去回答,而且可以放在我們的年度報告上面。但是報告給格雷格,或者在能源或其他方面的。但是你講到我們的交易可能涵蓋了行業中的95%,這些是具有核心性的,我們必須要這麼做,因為必須要求被報道所有做的事情。
再講到業務的層面,比如冰雪皇后或者其他一些小的企業,並不是我們在疫情的時候,也許12個人曾經在疫情期間到我們公司來,這中間大概有36萬的人在為伯克希爾公司進行工作。但是一些不利的狀況,以及對我們覺得反向的狀況,在我們的時間中也都經歷過了。我想,我是唯一公司裡面的CEO在標普500裡面會能夠做出這樣的,每一個月都會真正去看月度財務報告的人。
我不覺得其他公司會這麼做,所以2月、3月很多的CEO會得到年度報告,但是這些東西我不需要了,我可以把過去六年、七年這些公司如果遭遇不幸或者有困難的情況已經理解過了,這些收入已經完全掌握了。所以我們做的事情,並不是跟這個部門進行報告、跟那個部門進行提交做的事情。對我們來講,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真正在進行的事項,基本上就是在伯克希爾,像剛才講的鐵道公司、能源公司應該做的事情。
查理·芒格:我現在不能告訴你全球變暖的事情,很多人知道全球變暖了,其實還沒有。
沃倫·巴菲特:我們知道這些答案,也沒有辦法在報告當中提出很多未知的東西。有些不想這在方面持股的,我也在年度報告當中提到了。我們在年報中提過,人們覺得我們是不斷地收斂股票的人。但是我想提到,伯克希爾公司是有更多的,就是剛才提到的商業基礎設施,我們總統也在提基礎設施建設。我們在商業基礎設施方面的持有,總額是高於美國所有的其他公司。
比任何的這些全國最大的公司都要多,而且這個領先的程度還非常大。我們的投資在基礎設施方面真的非常大,這也是讓我們公司不斷滾動向前的一個關鍵。像我們的鐵路,運載了整個國家物流50%以上的物流。2006年、2007年的時候也是在規劃怎麼關閉煤炭行業,但是也清楚如果我們的電力能夠更多的來自於其他的發電源的話才能夠完全關閉煤電的電場。以前很多的煤炭也在不斷地枯竭,我們也在面對這樣的情況。我們也是在嘗試著把更多的輸電企業建立起來,我們也被問到很多這樣的問題。通常我們的回答是,比如看我們年報中有60億資金,今年年報中又進入了另外20億資金來投入這個方面。我們讓格雷格來講一講他在這個方面的想法。
格雷格·阿貝爾:剛才沃倫提到,像能源公司和BNSF(音)有非常大的碳足跡,我們再看看伯克希爾這邊。我們在過去有披露這種情況,一直回到2007年的時候,我們其中有兩個投資者的報告,最早一份是2007年,最近的一份是2021年,就是伯克希爾能源公司的報告裡面。
我們先看2007年的那一份,我們做投資者的固定收入報告,之後一直每一年都在做,一直做到2021年,2021年又做了相似的年度披露。對於伯克希爾能源的去碳化的探討。我們回到2007年當時開的會議上,在那次會議上我們有第三方債務資本,是一個比較傳統的資本架構來整體的成本。那個時候,每年也是向投資者強調,回到2007年大會上很有意思的一點,當時在這個報告中已經提出了氣候變化是最基本的威脅。另外我們也是提出來一些很好的建議,比如關於創新,關於整個市場的變革,還有怎麼樣去設立合理的目標。在那個時候已經做出了一系列的建議,就是對於整個市場怎麼去做
我們看看所有這些年的宣講當中都有一個非常共同的主題,就是必須要首先打造一個非常堅實的基礎。這個基礎是什麼呢?就是要打造高伏、高電壓的電力傳輸系統,在今年股東信中也強調了這一點。伯克希爾的能源會在美國西部的輸電網中投入180億基礎設施建設,其中130億會在未來的幾年投入,已經投入了50億,一共是180億。就是這樣的一個堅實的基礎,可以讓我們不斷地實現再生資源的增長。
在每個州,我們的伯克希爾能源都會提供這方面的支援。我們之前強調過了,在輸電網的基礎設施上已經投入的非常大。而且在可再生能源的投入上也很大。
我們看到2020年的投資數字的時候,大概有額外的300億投入到了可再生能源的開發上。完完全全會顛覆我們的公共事業,就是實現我們想要的去碳化的目標,也可以把這樣的情況告知客戶、有關方。我們現在取得的成果相對來說是比較棒的。
我舉幾個例子,比如回到2015年的時候,那時候美國加入巴黎協定,當時在巴黎協定上定了非常多具體目標。在這個目標之外,伯克希爾能源公司和其他12公司,包括谷歌、沃爾瑪、蘋果等等公司,當時向巴黎協定也做出了自己的承諾,伯克希爾能源也是當時的承諾方之一,在2015年就做出了成果。其中有多少公共事業公司?還有其他的能源公司,有很多能源公司在那時候沒有做完全承諾,我們當時做了非常多這方面的承諾。
其中的一條,我們要把150億的資金投入到可再生能源領域,總額大概300億的投入。我們現在已經大大超過了這個承諾額,所以我們對於去碳化的承諾是非常清晰的。我們也是把目標量化,然後去可衡量。
你再去看一下跟當時美國政府做出的承諾,跟巴黎氣候協定對標的話,當時的目標是在碳足跡的減排上,從2005年的階段到現在,從2005年到2025年降低26%到28%的碳排放。我們的承諾是多少呢?我也非常高興向大家、向董事會宣佈,我們在2020年就達到了2025年的目標。我們不但做出了承諾,還提前去完成了對《巴黎協定》做出的承諾。
我們新總統上任之後談到了重新加入《巴黎協定》,現在的政府也提出用2005年作為基準年,這個排放的目標應該是在2030年減排50%到52%。我們在向股東、向董事會做彙報的時候,伯克希爾的能源會在2030年沒有問題,完完全全可以達到《巴黎協定》減排的承諾。
為什麼可以達到這一點呢?因為我們真的在輸電基礎設施上進行了非常大地投資。剛才沃倫也談到了,之後我們還做出了在可再生能源上非常切實地投資。
大家想到碳排放的時候,都會說你在火電場上有多少個、關閉了多少個。我們看到旗下所有的電力行業的情況,我覺得這是一個過度期。我們知道在三種不同的公共事業的標準,都是要進行這樣的過度的。從現有的發電情況向之後可再生能源轉變,這個轉變要向天然氣去轉變。我們的火電廠也會不斷地退休,現在也很高興地向大家報告,從2020年整個一整年關閉了16座火電廠。再看看2021年到2030年的目標,還會有16座火電廠地關閉。繼續看2031年到2049年,剩下的14座火電場會相繼關閉。這就是我們所做的每一個行業商業活動的加權,都是在不斷地實現這樣的過度和轉變。實現所有發電行業的去碳化。
首先要向我們的攸關方和客戶來報告不損害他們的利益,同時實現去碳化,向伯克希爾的股東做出交代。還有要新增的一個事情,現在伯克希爾下面碳足跡的第二大公司BNSF鐵路和BHE能源(音),我們都在看他們在伯克希爾的內部的排放額,鐵路集團也是在碳足跡減排上實現了非常大的投入,也是建立了基於的2030的目標承諾,這個目標符合《巴黎協定》的目標。
在我們的行業當中,我們的承諾也會跟《巴黎協定》同步。BNSF的碳足跡在2030年也會減少30%,這也是我們進行了公眾披露的一個數字。BNSF的網站上也進行了披露。包括伯克希爾能源剛才的數字,也是公佈在了他們的網站上,所有的股東都可以獲得這些數字。
沃倫·巴菲特:是的,有一天晚上了,總統討論到1200億的基礎設施的投入。但是我們在基礎設施投入這一邊講了更多的年份了,輸電、傳輸是最大的一個問題,傳輸中會損害非常多的電力,所以必須要改善現在傳輸的電網,不光有太陽、風幫我們發電,也要考慮到人口集中和密集的程度。當傳輸電網躍過了洲界,還要進入到千家萬戶,真的希望我們在這個方面做出改變,希望跟聯邦政府進行配合,他們在這個方面是有權力,可能比我們做的更快,但是我們也是作為公司,也是非常想去做。我們能不能做到這一點的速度?比如2006年買了太平洋電網,在改善整個美國西部的電網基礎設施。為了能夠改變現狀,我們需要去到颳風、風很大或太陽很好的地方來利用這些清潔能源。
我們之前釋出了這些資訊,而且在電網改造,在可再生能源的使用上也超過了非常多其他的美國企業。很多買我們股票的人,他們在讀年報的時候也明白這一點。他們想說,我們來跟你們交流。我覺得我們沒辦法跟幾百萬人都來講這一點,我們沒有辦法特別對待這個領域,或者說區別對待分析師和機構的投資者,沒有辦法去做區分。
貝基·奎克:下一個問題,作為股東我的最大的擔憂,是在保險業虧損上,我們看到其他公司出現了承保的失誤,放大了他們的虧損。我們也裡伯克希爾文化在保險是非常獨特的,你們也有人才,但是這還是一個時刻讓我擔憂的風險。現在我們幾位看保險行業是怎麼看的?有一天可能現在的保險行業都會有變化,伯克希爾到底要怎麼去做保險行業,是不是要減輕長期的承保風險?我們也非常感謝伯克希爾員工打造出來了全世界最好的保險業務,但是我覺得要放眼長遠,能不能在保險的線路下面去關注更多的風險?
我想風險的一些估算是非常重要的一點,特別是在美國。我們現在有50州,每一州都有不同的定價上面的機制以及規則。
我們再講到1950年、1960年,你可以看到有一些理賠都是很奇怪的東西。但是現在時代又不同了。
阿吉特·吉恩:你知道為什麼理賠在2000年之後變得這麼多呢?因為我們現在的時限性,在法律上的時限性已經過期了。他們現在能夠理賠的時間延長兩年。因為有這樣的結果,就發生了很多理賠、索賠的現象。就是因為這種延期的情況,讓理賠的數量突然變多了,這是現在重要的原因。
沃倫·巴菲特:對於這一點,我有的時候是有點歧見。阿吉特先生做的其實是挺好的,我們在一段時間內得到的結果都是非常令人滿意的。但是阿吉特先生就是我們的靈魂人物。
貝基·奎克:查理跟沃倫最近對於好事多和富國銀行上面有不同的意見,你們怎麼樣分析一下?
查理·芒格:我們沒有那麼多不同點,其實還是差不多的。好事多公司,我想我非常尊敬他們,而且也非常享受好事多公司的一切。但是伯克希爾也是如此,所以這中間並沒有任何衝突,請大家不要誤會。沃倫跟我不是每一個事情完完全全一致的,我們兩個相處的非常和諧。
沃倫·巴菲特:是的,當然這中間62年還是有爭執的時候,但是爭執的時候非常少,在62年中還是挺和諧的。有的時候是不同點,沒有什麼大的爭執。
貝基·奎克:今天伯克希爾的成功,也就是芒格先生以及巴菲特先生兩個人非常和諧,而且進行合作天衣無縫。你可以告訴我們,你們兩個合作的一些機制,以及其他的所有的競爭的機制,你們覺得有能力而且提供更好的建議是哪些?
阿吉特·吉恩:查理跟沃倫兩個人的天衣無縫是不在話下,大家已經都瞭解了。這種情況是沒有辦法像他們一樣複製了。但是我跟格雷格先生來講,我們只能代表我們自己發言。我們兩個人已經認識很久了,我當然對於專業的層面,以及他工作敬業的層面,都是非常尊敬格雷格先生的。但是我們兩個在工作的時候,並不是每一個時間都會像查理跟沃倫兩個常常互動的。因為我們兩個展開的行業不同,但是每個季度有打交道的時候,這是在正式會議上來講。
格雷格先生提到的問題是有關於保險,就會打電話給我。如果其他非保險類的,我得到資訊也會打電話格雷格先生,這基本上我們的先生。找到買主什麼的話,我們兩個也會進行交流的。
但是在每一個季度的時候會交換意見,交換我們的記錄,而且在功能上面來講我們關係是非常好的,所以希望保持如此。
格雷格·阿貝爾:剛剛阿吉特先生講的沒有錯。在查理跟沃倫兩個人的關係,是我們大家非常尊敬的,而且非常驕傲的。我跟阿吉特先生之間有很多機會,以及我們的關係。比如阿吉特先生是掌門掌管保險的,我也看的很清楚。在每一年之後,我們的關係也在互相能夠發展,而且建立。當然我對阿吉特先生個人來講,在專業層面、個人層面都是非常尊敬他的。也許在互動的方面,不見得跟查理、沃倫一樣。但是我們正常地交流是肯定有的,在有機會的時候,以及在業務發展需求的時候。
如果我們看到比較不太普遍,或者是比較特殊的事情,我們也會彼此之間進行交流。但是超出這個層面之外,阿吉特先生對於伯克希爾的文化是完完全全有相應瞭解的,每一次看到不尋常事情發生的時候,我就會打電話說,阿吉特先生,這樣的做法是不是覺得安心呢?還有跟我們公司是不是一致的?在保險層面來看是不是妥當呢?所以就會進行相應更深程度的交流,這是伯克希爾文化上面建立的關係。
但是從阿吉特是我同事的層面來講,我真的非常高興有這個榮幸跟他合作。
貝基·奎克:下一個問題,講到保險公司的利潤,有的公司可能得到的利潤率會比其他的公司要比較低。是不是我們可以得到相應的有競爭性的利潤?
沃倫·巴菲特:你講的是哪個公司呢?
貝基·奎克:北伯靈頓公司公司跟保險公司。
沃倫·巴菲特:跟太平洋聯合公司進行比較,以及北伯靈頓公司(音)跟其他公司也許五年到十年比較的話。北太平洋聯合鐵路公司,可能收益會比我們高。您現在看到的情況是如此,但是他覺得他們聯盟機制比我們好,我們覺得比他們好,但是我們涵蓋的範圍還是比較大的,但是我們應該賺錢比他們多。目前的狀況並不是如此的。我想鐵道的行業路是非常長的。
之前的問題講到比較成熟的管理,我們都是比較老的人了,我跟查理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在三年之內,查理可能一年只會成長1%,並不是一年就一歲這麼成長,所以看到他的成長機制是非常有效率的。25年的話,我們只能成長4%,所以我們在變老的狀況是慢慢成長的,所以您不要擔心。
我們的公司也是如此,跟其他美國公司不太一樣的,所以我們的老化非常慢。
我們現在講到這兩個公司的比較,最近他們的運作實在是非常好,而且對於保險以及風險上面,是讓人尊敬的。但是90歲跟20歲人來比的話死的機率都一樣當然是不太可能的,所以在人壽保險是這樣子來看的。
我們在風險保險、事故保險或資產保險,16歲的要開車的話,跟四五十歲的人開車的話,死亡率會是什麼樣?我們大家也知道這是顯而易見的。我們的公司能夠做更好地掌握,有更好的保險率,對所有保單的持有人都是非常好。保險公司運作的非常理想,現在做的比我們更好,已經是非常明顯的事實了。
但是這是一個非常有趣的行業,在保險費率上面我們公司一直是非常好的。85年之後,我們的案例再進行比較的話,大概佔了市場的13%。但是北體平樣比我們多一點,加起來有25%左右。我想這中間獨特的改變,並不是很大,但是我們公司也做的非常好。以前我們做的不錯了,這中間也在做更多的改進。每一個比較的話,變化不是那麼大的。我們的收益率第一個季度是非常好的。
我們回到能夠投進更多的市場以及回收的市場,這追殲可能有大概28億的不同點,就是對於這兩個公司進行比較。在整個國家來講,兩個在未來都會進行不錯的能夠競爭的公司,比如BNSF跟另外一家鐵道公司也是如此的,所以這個例子是差不多的。
阿吉特·吉恩:P是非常不錯的公司,對索賠和所有狀況來講。我們在急起直追了,我們已經在這個收益利潤率上面慢慢更近地汽,而且更成長了。
第二點是真正得到所謂的利益加權的情況之下也許錯過了一步,但是這中間有一些創意,希望讓我們看到更多的光明的願景,對於我們競爭者來講也能夠跟他們的收益率來趕上。
沃倫·巴菲特:從我的角度去看,最大的保險公司還是會保持這個領先地位。所有的保險公司都會做的比較好。Pacific確實做的更好,但是在做品牌上,比如說管理支出,我們真的比Pacific做的更好,在整個行業都是翹楚。
貝基·奎克:為什麼伯克希爾賣出了蘋果股票?為什麼不買一些,反而賣了一些?
沃倫·巴菲特:我們現在對蘋果的持股大概5.3%,第一季度又上升了,因為我們回購了一些自己的股票,幫助到了我們的股東,幫助到了他們間接對於蘋果的持股權。而且蘋果也宣佈了回購專案。我們對於蘋果的角度,現在5.3%的持股率。這是很大的市場安全的程度,而且這對於我們的市值來說,遠遠超過了其他的持股方。鐵路像BNSF和UNPacific都遠遠落後於蘋果的市值,所以蘋果真的是非凡的管理,非凡的公司。他們公司的經理人真的都非常棒,而且蘋果的產品也都是受到群世界所有大眾所熱愛的,他們有非常重視的粉絲,他們的客戶滿意度可以達到99%。我以前在一個傢俱店能拿到這麼高的滿意度,如果有人想要安卓手機就去安卓,想要蘋果就去蘋果,沒有辦法去影響這種忠誠度。
蘋果的品牌還有產品,真的是非常接觸的產品,而且利潤率非常高。手機在現在所有年輕人的生活中已經是必不可少的部分,跟我們這一代完全不一樣。對我們來說,手機就是打電話的工具,手機對很多人來說是完全必不可少的必備品。而且一輛車35000美金,我覺得對很多人來說是寧願把車放棄也不願意放棄自己蘋果手機的,就是這樣。
如果你真的要在未來五年做這樣選擇的話,更多願意擁有手機,而不是車。去年確實賣出了一些蘋果股票,但是股東的持有率沒有降低,因為我們進行了股票回購。查理你覺得我們去年賣了股票是錯誤的,是吧?
查理·芒格:確實錯了。
沃倫·巴菲特:你看有些時候我必須可能還得在查理的眼皮底下偷偷做一些操作,但是在他看來都是做錯了。
沃倫·巴菲特:蘋果的業務是非常出色的,但是我想強調一點。蘋果CEO庫克真的是我們所目睹的所有行業CEO裡面最棒的一位管理人。他把蘋果管理的井井有條,他可能在創意上做不到喬布斯的那一步,但是我也不覺得喬布斯在管理方面可能沒有像庫克這麼出色,尤其是這麼多年來成功地管理。
查理·芒格:我也覺得你剛才提的名單,比如說領先的美國公司,對於美國來說是很重要的。我們在新科技的行業,仍然是領先於世界。我自己不希望政府太多地干擾我們的科技行業,我覺得他們現在做的很好,這也是得益於美國文化、美國文明的程度。而且這些公司市值非常高,對我們來說也是有利的。
貝基·奎克:跟進的一個問題,當你們看到這麼多高估值的指標,特別是高科技企業。比如去年成長50%、100%甚至200%,一年取得了這樣的成長,你們2016年買蘋果是因為管理質量和產品質量。這部分的產品,因為估值這麼高,現在怎麼去看投資?
沃倫·巴菲特:我們不覺得這樣的估值是瘋狂的。我還是覺得,我對於蘋果的理解,尤其是蘋果未來的理解,都是跟銷售者息息相關的,跟全世界消費者一樣。他們甚至比我們對於蘋果的理解還更好。關於蘋果股票的價格,又會回到我們投資的一些基本面了。有些時候還要跟利率去做一個比較,我昨天做一個訪問的時候好像有一個資料,就是在星期四的時候,美國財政部發了一個長達四周的財政刺激的預案,他們發的國庫券。就是關於國庫券的拍賣,他們做了四周的國庫券的拍賣,大概是收到的申請超過430億,而且平均的國庫券價格是100.000000,後面跟了六位數的0。大家拿到400億的國庫券,而且財政部收到的這個錢後面全是“0”。
我們的財政部部長耶倫提到會有債務的經常性的費用,他們現在的利率支出其實是降低了8%,你可以看到在超級風險、免超級風險這邊,短期國庫券上的情況。如果我能夠在這部分降低80%,就像在東京奧運會參加跳高專案一樣。利率如果達到10%,如果在整個估值方面產生非常大的變化,產生的就是金錢和財富。因為出去沒有在風險環境下經營,我們知道現在是短期的,所以這個現象非常有意思。
我長達25年的時間,都把薩米而森(音)的書帶在身邊,都是解釋關於經濟基本面的。包羅·薩米而森是第一位經濟血漿的得主,大概是在六十年代的時候是來自於美國的第一位經濟學獎的得主。薩米而森是非常棒的作家,文筆非常犀利,所以我帶了1973年的經濟學的書籍。那個時候經濟寫剛剛作為學科進入,亞當斯密也說過也寫過經濟學的理論,後來又有了很多經濟學家湧現出來。薩米而森成為了他時代最有名的經濟學家。
我完全沒有找到有負利息的字眼,然後找零利率,他在零利率怎麼講的?他在亞當斯密學習了這個理論幾百年後提到了幾點,他說你可能短期內能接受負利率,但是永遠不會發生,這是他在黑暗時期提出的理論。現在我們生活在目前的環境下面,利率在去年基本上接近於零,現在也差不了多少。發了四周的短期國庫券,比如說我們有1000億的國庫券,當然真實數量是超過這個的。
在疫情之前,大概從中每年有10到15億的收益。從現在的利率去出發,可能只有達到2000萬。感覺只是最低收入從15分到20分的改變一樣,我覺得這是設計的初衷。這也是為什麼我們的聯邦儲備是以這樣的方式去頒佈政策,因為不管怎麼樣,他們都是希望利率越低越好。但是如果現在的利率,如果長期以來都覺得是適當的話。這些剛才提到的公司,對他們來說就是可以更好地去交付現金。
你如果在現在的利率上打折的話,股票的價格也會變得比較低,我們也需要知道從三十年的角度去看利率,現在的時期真的是非常特殊的。我們從來都沒有看到現在這種財富運作的情況,尤其是根據貨幣政策和財政政策去做的調整,基本上利率是接近0%。但是現在在經濟學上,我們必須要記得一點,你永遠不可能只做一件事,必須預期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呢?我們提到有大概85%的美國人都收到國家給他們刺激性的支票1400美金。一年前說大概說美國40%的人在銀行裡沒有存款,但是一下子85%的人拿到1400,收到錢的人都感覺更好了。但是借錢的人肯定不是太好。
這樣的政策讓我們的商業更加繁榮,讓大家的心態也變得更加快樂。但是我們看一下這樣的成本在之後會不會帶來其他後果?如果有的話,可能又要有很多其他措施推出出來。經濟學的任何措施都會有後果的,這也是為什麼像蘋果、谷歌這樣的公司,我們當然沒有像微軟、谷歌這樣的支票,但是他們的凍死都是好的公司,尤其是資本利得上,在經營上不會有太多的資本,如果要找到這樣債券話,我覺得是不可能的。
貝基·奎克:你覺得MIT現有的經濟形勢、趨勢,特別是在現在的美聯儲上面的一些數字?
查理·芒格:現在貨幣的政策,現在沒有一個人到底發生什麼樣的狀況,但是我覺得機會是講到現在的一些工作,其實是可行的。可行的狀況比大家想到的更好,這種估算、評估其實是非常重要的。
貝基·奎克:如果說你現在可以借一筆錢,然後利率是非常低的,或者是零的利率,你覺得這種借錢是不是去借呢?還是能夠做到更好的其他的事情呢?
沃倫·巴菲特:我現在覺得,您現在如果說能夠在借錢去做某些事情的話,當然還要看每一年得到的結果如何。今天講保險浮存金,有些時候市值是被低估的,所有東西都必須要有利息。如果達到負利息層面的話,今天如果能借負的利率,可能加把力就賺到很多錢,有可能是這樣,這是瘋狂的概念。但是我們講到,您講到的摘要或者不太可能的狀況,所以您的勢頭會馬上就失去了。您今天告訴我,今天借的利率是負利率,有可能嗎?就是說您要怎麼樣才能夠破產的更快。如果我這麼做的話,他可能就跟你講今天的利率是絕對沒有的,所以就等於你推動去進行其他的事情。
這種結果是非常激進的,所以薩米而森(音)是非常聰明的經濟學家,在他的書裡面並沒有講到負利率,零利率是有的。我們不知道負利率真正發生的時候,結果到底如何。
貝基·奎克:我是成為公司裡面的持股好多年了,今天有更多的Sbank(音)出現了,您開始關閉和進入一些行業,到底會發生一些什麼情況?
沃倫·巴菲特:在兩年之內必須要花這些錢出去你拿著槍逼著一定要做這個購買,也會非做不可。但是我們會看很多的狀況,也許這中間有私人的傳奇公司,或者有比較好的狀況或者比較差的狀況,這種清一定會購買嗎?我可以告訴你,幾年之前有一個打電話給我,就是所謂做保險的業務。那個人跟我講再保險為什麼不好呢?我想已經有保險,為什麼要再保險呢?這是不同的計算機制。你跟別人講,你把他的優勢瞭解了,但是如果不這麼做的話,你不會了解這些情況。所以我們在沒有競爭的情況下,就做了某些的情況。所以現在的情況還是都在華爾街上。但是是不是能夠運作Sbanks(音),已經在尋找很多的機會了,而且這些名稱越來越大。你可以做任何的銷售,但是我覺得這是比較誇張的情況。這種等於是對市場賭博的情況。
我中間看到了一張我曾經做過的報告,您稍等一回,我找一下。這是我曾經看過的一句話,在歷史上講過的,講到什麼呢?最大的全世界業務之中,當然有上億、十幾億,兩天之後就沒有了。那個時候也許是農場,或者是公寓,或者其他辦公室等等。但是這個市場之中,是給了你很好的機會,能夠對於您今天的這些可以投資的資產進行投資。但是有些非常大的,或者更好的一些投資的現實。但是今天如果有賭博的人進入的話,他們可能願意付一些你覺得非常不可以想到的、奇怪的價格。
對於我們人類來講,也許是不可思議的一些資產。但是有很多的賭徒們願意這樣做。John Maynard Keynes先生在1939年講了這一句提出來的話、道理。這些猜測的人,可能不會對泡沫上面做任何的損害。但是我們在投資的企業之中,在一個漩渦情況下產生的泡沫,當您的資產開始開發的時候,也許會發生一些變動的。在去年的時候,您看到這中間大概有上百的人開始進行當日交易的活動,很多人都這樣做。
短交易人數字的增加,也就是所謂的賭徒。當你進行賭博的時候,他們覺得是像買彩票一樣的。他們口袋裡有很多現金,而且開始了進行行動,有的時候也會得到很好的結果。然後他們買了這些股票,覺得非常有趣之後又賺錢了。這些賭徒在全世界都有的,而且他們的賭性非常強。在不同的一些情況之下,也會領導到我們在進行投資的市場當中,這也是我們看到的一些事實。
但是如果沒有人跟你講這樣子的一些情況是不太好的話,你可能也不會發覺。但是當競爭開始發生的時候,而且這些競爭是指向某些人的錢包、荷包裡面錢的時候,這些所謂的大頭們,就是想賺其他人口袋裡的錢。這就是不同的遊戲方式了,我們在進行收購可能並不是有那麼好的機遇,但是這種事情還是在發生之中,這是我們在最近幾年看到比較基金的情況,對不對,查理?
查理·芒格:是的,用費用驅動的,而不是真正進行了良好地投資。這中間有一些費用相應的發展,所以才會發生活動。所以在某種層面之下,這種容易賺的錢,比如說Sbank(音)或其他的公司,或者得到更多的相應的費用,所以這中間會造成更多的問題,特別是對人類文明的市場當中,所以並沒有更好的信用進行投資。
沃倫·巴菲特:這些,我們都覺得應該是不好意思的,而且是非常讓人覺得害臊的事情。這種都是丟臉的事情,在我來看是不合乎道德理論的。
我講到是不是丟臉的事情,你要不要做賭徒,你要進行賭注。人類對於賭錢的事情有本質上的喜愛,很多人覺得非常聰明。
查理·芒格:我並不是喜歡下賭注或賭博,如果專業人士也這麼做,我也是不喜歡的。
貝基·奎克:是不是我們應該守住我們的現金呢?或者是把投資的錢賣掉去買股票?
查理·芒格:以前我們這麼做,但是現在越來越困難了,不會這麼做了。
沃倫·巴菲特:大概有10%到15%整體的資產,是在超過現金以外的。我們還是要保留相應的現金才能保護股東和投資人的利益,我們不希望把別人的錢給輸掉或損失掉,這是我們的原則。也不是今天買,明天就賣了,這也不是我們作業的方式。我們的方向是固定的,現在得到的一些資產現在可以賣的話,大概有800億吧,這只是佔我們10%資產中的一部分。
在某些情況下是不會做的,當然情況隨時都在變化。某些人想加入我們的公司,然後會買不同的,這些公司還是上市的公司,但是對於我們來講是比較有困難的,就是用別人的錢推動我們的利益,這不是我們要做的。
如果今天有700億跟800億來比的話,我們喜歡有800億,但是我們不會這麼做。
貝基·奎克:沃倫,我們曾經講過在以前的股東大會上你也講過,你剛剛說過買了不太知情的股票,他些也是不太瞭解的?
沃倫·巴菲特:有些事情是這麼做的,也許我自己以為自己知道的挺清楚,但是曾經買過的股票,查理跟我瞭解他的業務和行業,但是內部的洞察力還不夠清楚。有些人覺得我買了之後結果非常好,剛剛講的國庫券或債務之類的東西,如果500億放到國庫券裡面,這樣做的話其實還是不安心的。
貝基·奎克:如果說賣掉了500億的國庫券,這中間還是有一些不太穩定的可能性,是不是?
沃倫·巴菲特:我們也常常講到,我們是不是瞭解一些公司呢?對一些公司估值的時候,是不是瞭解一些公司的實際?查理,我們是不是曾經講過?
查理·芒格:是的,這個是非常困難的要了解現有的狀況是怎樣的,也許所謂繁榮的情況要發生了,但是千禧年代的人馬上要進入市場了,他們是不是會越來越有錢呢?還有跟我們世代來比較,貧窮跟富有的差距越來越有。(020350)很多人還是喜歡他的。
貝基·奎克:一位參議院對回購說是市場操縱,您也提到回購其實是可以幫助股東帶來更大的價值,因為可以提高股票的內在價值,你們能不能講一下回購對於社會的影響?
沃倫·巴菲特:股票的回購是這樣一種方式,把現金之撇到想要現金的手裡。比如一個煤炭主,對他們是存錢的方式,對上面的方式,我們也買了冰雪皇后的股票,買的冰雪皇后的特許經營,他們也做的很好。我們其中三位還想繼續去買,這其實就是對未來的存款、儲蓄。我們在一個財富打造的行業,所以當我足夠富的時候寧願把一些錢拿出來。就只有兩種方式去致富,可以繼續拿到股息的支付,或者重新回購股票,當然價格要合適。
我覺得有時候很難去相信大家對於回購方面的一種反對意見,覺得從合作伙伴進行回購是不道德的行為,我們就是一種資本的支配手段。有人想留下可以留下,有人想走可以走。大部分伯克希爾的股東都是這樣,我們作為一個公司,就是在50年的時間內把股票估值打造上去。很多個人投資者,覺得伯克希爾股票覺得是一生可以持有的。當然有時候需求會改變,但是想要去儲存這些股票的人,他們仍然會存下去。
很多人60年前買了我們的股票,現在已經賺了非常多的錢,這已經成為他們投資體系當中不可少的部分。你覺得如果我們有一小部分的人想離開,大部分的人留下,回購是不是更合理的一種方式呢?因為你沒有把這個錢拿到所有人的手裡。當然回購的價格,必須對大多數合作者是更好的,而且不要讓市場告訴我們這個價值是多少,這需要我們自己去做。
查理·芒格:你重新回購股票,只是為了把價格推高是不道德的。但是如果回購股票的目的,是公平、公正,能夠惠及現有股東,那這是一個非常好的做法。很多人提出意見,就是這些見不得我們好的人。
貝基·奎克:股息是從回購當中拿到更多,如果要改變這方面分配的資訊的話,股息對於我們的股東來說是不是在稅務上更加有利?
沃倫·巴菲特:我們很多股東有不同的人自己做出了選擇,比如有些人買Sbank(音)也是希望價格能上去,所以我們股東非常不一樣。有些人一開始是非常基本的投資,對他們來說是一生的投資。如果想要現在兌現、退市的話沒有問題,他們可以拿到很好的回報,但是這不是我們的目的。
我們當時做了一次投票,97%的人都不是說我的目的要拿到股息。很多的公司,他們股息的支付沒有像可口可樂的公司做的這麼的好。像可口可樂改變了伯克希爾,我們也改變了可口可樂,我們也會繼續去保持這種自我選擇的方式。因為每個人都有這樣地選擇,你希望伯克希爾的支付手段是什麼樣的?
我們做這樣的決定,不是希望去利用所謂的稅法的漏洞或者怎麼樣。大家希望我們去重新投資這部分的錢,他們更關注接下來要去買什麼樣的業務,然後再回購股票的話也能夠幫助到他們,因為他們擁有伯克希爾的一大部分,也更願意看到我們去做其他業務的收購。但是對於現在的業務來說,繼續去進行加強,他們也不會反對。
貝基·奎克:接下來的問題也是跟稅務有關,現在關於新政府資本利得企業稅和其他政策的一些看法?
沃倫·巴菲特:對於我來說,我說過很多遍了。我不在這裡發表自己的政治主張。我做這個工作,我在這邊發表的主張及時有,也不代表伯克希爾公司。我們對稅收這方面的看法,是非常不一樣的,我不希望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在年會上代表伯克希爾對這些方面進行發言。我也不太喜歡這種跟政治相關的問題,如果有人要問我過去幾次選舉當中選誰的話,都會說這次我選擇了拜登。但是除此之外,我不想再談過多。
在這邊沒有權力作為伯克希爾的董事長來指手劃腳、來提出政治主張。我提到的所有東西都是個人角度,所以也不想用股東的舞臺來回答這方面的問題。查理,你怎麼看?
查理·芒格:我覺得任何的資本家,我覺得資本主義對大家來說都提到了各位的GDP,提到了所有人的GDP,我也同樣有這樣的一個感覺。富蘭克林之前說的對,有些時候你一個空的口袋是沒有辦法立起來的。美國機構的繁榮,也可以讓他們的行為更好,但是也會有額外的情況,會有一些例外。但是富蘭克林這句話大部分還是說對的。所以對我個人而言,有很多人拿到錢有壞的行為,我是比較擔憂的。
貝基·奎克:2020年我們聽到有好多人從加州搬走了,可能是因為高的生活成本、高的稅務。你覺得一個州里面的政策如果不好,讓富人離開是錯誤的,對這些人離開加州,你怎麼想?
查理·芒格:我是不會搬家,搬到街對面去,就是為了省稅,稍微搬到對面去都不會,這是我的看法,更不用說搬到州外了。對各州來說,有一些政策把富人趕走也是愚蠢的,這樣他們沒有錢拿出來做本地的慈善捐贈。因為很多時候我們要依靠富人的錢來做這些事情,佛羅里達就有這樣的情況,加利福尼亞有這樣的法律我覺得是愚蠢的,這是跟州政府的利益相違背的。
貝基·奎克:25%到8%的企業稅會怎麼影響到伯克希爾?
查理·芒格:我覺得那不是世界末日,我們已經有了很好的適應,我們繼續會去適應。如果他們提高企業稅,相當於聯邦政府拿到更多的錢,我們這邊有A股和B股,美國政府拿到的是我們的A股,他們可以拿到我們資產利得的一部分,但是不約有任何的資產,也不會有投票權。
沃倫·巴菲特:但是如果聯邦政府想要收更高的稅務,像我出生的時候達到52%的企業水。我們就要問,如果這是一個公共問題,比如說美國財政部,他們說有這樣的一個好的創造稅收的工具,其實永久擁有未來伯克希爾他水的一部分。在這個過程中可以推動其他方式來獲得收益,比如留存收益。不管稅是是多少,他們都有伯克希爾非常特別的一個股權。在公共事業部門是一個比較特殊的例子,但是不會影響到大部分業務,這只是我們公司的一種調整。不是對所有人來說,好像稅務高上去都是壞事。如果稅率上升影響到的股東,我們會影響收益。但是要單純地去指責稅率上升的話我覺得是不用這麼去做的。我真的是想看到,政府把這樣的一個稅收拿去做什麼,才是我想要去關注的。比如我們要去關注,到底能夠把這部分資產以多少錢售出去,這是我們想要去關注的。聯邦政府徵稅,相當於擁有了伯克希爾AA部分的股份。
貝基·奎克:最後一個關於稅收的問題,在你們的年報裡面,你們提到說我去世了之後,我這樣錢不會拿去徵稅、做遺產。拜登新的遺產稅達到了33%,那你對你的遺產稅部分怎麼看?
沃倫·巴菲特:所有的稅務政策,可能明年都會變,任何時候都在變化。我可以告訴你們,我可以向社會承諾,99.7%我擁有的一切,要不然被聯邦政府收走,要不然進入慈善行業,我覺得聯邦政府可以制定他想的政策。我偏好這些錢進到慈善是更好的,能夠有更好的用處。這些慈善行業,也可以透過做非常多的好事來降低聯邦債務,對不對?因為現在的聯邦債務已經到了非常高的程度,所以我覺得這只是我的一個想法。
我也不是說這該是公共政策發展的方向,如果這個政策有改變,我覺得也不會改變。我知道不會影響到你,你自己都不知道你死了,當然不會干擾到你了。
如果美國的民主覺得這部分錢由政府收上去可能用處更好的,我覺得沒有關係,我覺得他們不會這樣去做。但是即使做了,又怎麼樣呢?我想看到這筆錢能夠有到實處,能夠為人類帶來最大的好處,我希望有更智慧的人,透過合適的動機來去做這筆錢的使用,能夠更好地去分配這筆財富來獲得最大的利益,在未來的二十到四十年都能帶來很好的成果。
我覺得政府把這筆錢收走,也不會把國債降低多少,也不會有太大的影響,所以更傾向於這筆錢用於慈善。不會說政府今天有了預算說,我從巴菲特這兒收到這麼多錢,國債一下子就會改善很多似的,我覺得沒有。我更希望透過私有的行業去支配這筆錢,但是也要看美國政府怎麼做。
貝基·奎克:接下來的問題,新冠教給了我們什麼樣關於風險方面的問題,你覺得我們接下來要怎麼做?
阿吉特·吉恩:在保險界講到疫情是風險之一,在我們的業務上會發生作用的。但是這麼講的話,今天我們到的最大的一個課題,就是最近發生的。我們已經瞭解疫情是風險因素之一,而且大家還沒有高估它,但是大家都低估了這個情況。
今天這是一百年之內發生最大的事情,而且發生的影響是非常大。我們學到的就是校準所有十倍以上的風險來進行評估,我們在行業上來講可能做的還不夠,就是把疫情以及風險相連在一起。疫情上面的一些風險,其實已經真正地影響到人們的生命、壽命,還有更多的一些元素,或者說當投保情況發生變化時,或者投保價值不高了。
貝基·奎克:有沒有人還要再發言一下?
沃倫·巴菲特:我沒有聽清楚你到底講了什麼?
貝基·奎克:阿吉特·吉恩先生講到關於疫情的風險。
沃倫·巴菲特:有些人不在世了或者怎麼樣要取消保單,或者不管在美國發生了什麼樣的事,當然這中間有很多先的因素,還有選舉等等。在取消保單的情況下有很多的狀況,但是今天隱藏的這一些保費,是因為現在的疫情而影響到的。比爾·蓋茨先生也曾經講過,他也許幾年前就講到了這些風險,所以這是有趣的話題。但是現在看到的並不是最糟的情況。
這些情況當然是會非常迅猛地發生的,很多的人買了保單,本來沒有想到這些事情含保的,但是後來得到了這些結果,結果買了保單就派上用場了。這些就是你沒有預料到的風險,希望政府在早期的時候能夠看到的一些風險因素。
您是否能夠保到相應的風險,比如金融上的風險,比如有些情況是沒有辦法估計顧到的,比如罷工或其他一些狀況。當然我們講到疫情風險,在未來保單上寫的字眼又有所不同。目前為止,可能對要保險的人來講,是否保這種險是比較困難的,所以保單賺錢是有所不同。
一般來講,今天做投保決定的時候,伯克希爾公司在現在商業的投保的層面之下,還不是真正的非常大的巨頭。
貝基·奎克:您覺得以後對於疫情保險上面的趨勢是怎麼樣的?
阿吉特·吉恩:在我們今天的最後一個季度之後,我們已經考慮到其他的一些情況了。因為今天疫情的發生得到的一些結果,這中間汽車肇事率而變低了。但是我們在整個保險的情況之下,到目前為止大概是16億左右的情況。但是我們講到整個行業之中整體上來講,我剛剛已經講了16億的數字。現在大概只有300億的可能性,就是原來的情況。
但是我想一般情況下可能會有1000億,所以大概70%、75%的損失,必須要透過所有的財務報表上來進行整合。我們剛剛講到1.6的情況可能會更高。
沃倫·巴菲特:我講到理賠率,我們並不是陳瑋的一個公司,投保的數字都比較低,比如講到人壽保險或者年金方面都不是大的比率。天金保險不是有些人去世了,就會有多的改變,當然有些東西是浪費的。人類發生鉅變的情況是保險的初衷。
講到保險的行業,現在賬面上已經有1000億的損失了,但是有很多的責任和義務及我們的目標就是希望替您承受折算的義務,發生了某些承受之後能夠替你抵擋。但是我們剛剛講了15億的情況,我們必須要能夠分配得更好,達到平衡。
貝基·奎克:下面一個問題請問格雷格,(02:26:21)您覺得這兩家公司在進行併購的時候,他們得到的結果是不是能夠值得賦予的?
格雷格·阿貝爾:我現在覺得(公司名)這兩個公司都希望併購南方公司,但是他們基本上提出來的議題是南北鐵路,從加拿大、墨西哥能夠貫穿的。我們在墨西哥其實已經有很高的出現率了,已經佔有了局勢。這樣的交易,我們也會關注到。也就是說在路面表面的運輸機制,是否能夠保護我們自己原有的資產,以及商業機會?當然我們還有一些聯盟的業務也在裡面,這都是我們必須要關注到的,所以某一些客戶進去的一些路線關注現有客戶,所以也會關注批准流程和聯盟機制。
沃倫·巴菲特:您說的沒有錯,這是非常大的併購的情況,比BNSF和UNPacific兩個公司來講都是非常大的。對於服務和運輸業來講是極大的議題。
再講到價格以及收購最後的最終結構來講,如果能夠借錢來再這件事沒有問題的,但是對於人們來講會是什麼情況?這個東西不是用不同的利率來進行借貸的,所以這種南方公司跟他是否進入墨西哥的這條路線上來講,實際上實際狀況就是現實的。今天到底有多少的貨運在這個方面進行疏通、流動?但是這是一個非常有趣的議題。
兩個非常有名的加拿大公司想去併購一個美國的公司,還有五個美國州會透過這條鐵路,會在上面經過。加拿大要經過美國,這是在以前不會有的狀況。所以在我們鐵道部署上來講,這可能是第一招。但是我們講過很多的CP,當然加拿大國家公司以及加拿大另外的一家太平洋公司,這都是我們曾經講的,是不是?
格雷格·阿貝爾:我想他們是以原始的投票率,還有加拿大的太平洋公司跟加拿大的國家公司也都進行了評估以及投資了。
沃倫·巴菲特:我們在做評估的上面來講會花很多時間,今天託管人的提交,如果說更快地就做了決定的話,也許他們這麼做嗎?我想這中間已經有兩個提交的議案,這中間可能會很快速地就推動議案了。但是還要根據我們現在地面交通管理局,或者是管理機構,能夠對這兩個國家在進行合作時評估,以及最後的批准。
貝基·奎克:這樣的評估是否真正值得呢?
沃倫·巴菲特:很多人講不同的鐵路,他在進行業務部署的時候,每一個人的想法都是不一樣的。我們也曾經談過CP加拿大太平洋公司,原來是在加拿大領導整個鐵道的行業,那個時候我們也想過要去買CP這個公司,但是每個人看的方式都是不一樣的。可是他們給我們出的價錢,我們是不願意付的。BNSF那個時候,好像比CP還要更高,但是我們買了。但是我想在進行我們業務的時候,有的時候必須進行不同研究和評估的,CP跟CN,加拿大太平洋公司跟加拿大鐵路公司都有進行擴充套件,他們現在要賣南方鐵路公司,這個價錢就增加了,因為兩個公司開始競爭。
查理·芒格:兩家公司競標的話,當然價錢越高的。
沃倫·巴菲特:今天的投資銀行會非常高興,你現在投資這麼多,要給我們多少錢,我們借貸多少錢給你,所有費用就會在不斷增加之中。
貝基·奎克:我從2006年就買了你們的股票,所以我非常感謝你們能夠非常坦白地對於您今天做的措施,給予我們相應地報告。在2016年的時候,在計算PCC公司、精密鑄造的飛機公司的時候,看起來PCC公司在2020年下降非常多及因為現在航空公司以及雲住業的簫條。在2016年買PCC時,(02:33:00)
沃倫·巴菲特:伯克希爾並沒有說那個時候犯了多大的錯誤,是我犯了錯誤。任何時候要購買任何公司的時候,要進行評估,要花多少錢,或者願意付多少錢。在管理公司層面來講並沒有太大的錯誤。
但是從盈利的能力來講,當波音以前對於MAX777發生問題時也沒有估算過,所以任何一個事情都會影響到公司營收到,我們看到很多事情也曾經在世界上發生過。我剛剛講到PCC可能付的比較多,但是公司在購買的時候覺得是不錯的。但是我們對他們公司管理層面非常滿意,沒有任何問題。只是他們盈利能力,低於了我們的估計。
我們並沒有覺得,好像他們的這種業務會出現這樣的情況,而不是像其他業務是超過了我們的預期。我們還會在接下來繼續犯錯的,這個是毋庸置疑的。我不是說我們,是我,我會,我還會繼續犯錯。
我們當時也做出了一般非常好的交易,也有一些交易確實不甚理想。我想在這中間提一點,這個當然不針對精密鑄造。我們有時候如果對一個業務失望的話,這一個企業可能就在我們擁有的佔比上越來越少。但是我們如果喜歡成功的公司,比如說像Geico,它比我們剛買時的控制權,現在相比已經增長了15倍。對於整個企業集團的佔比來說,它也變得越來越重要。有些公司發展比我們預想中要好的,在這些公司的投資上也會有更多的集中度。在失望的公司上,投資的比例會漸漸下降,你也會看得出來。
有一些投資的公司上,你看我們一開始只有三個投資的公司,伯克希爾當時還是一個紡織品公司,我們當時買了一個百貨、零售,這就是當時唯一的三個公司最早組成了伯克希爾。
但是這三個公司後來都慢慢失敗了,我覺得大家也不要因為這樣的情況而變得更加擔憂。因為我們還會有更好的一些投資和收購出現,這樣的好和壞是相抵的甚至更多的。每一筆業務都有我們值得考慮的地方,最大的風險是什麼呢?他們提到最大的一個風險是什麼?就是所謂的風險係數。但是我覺得風險係數絕對不是單一的,有些時候風險係數來自於經營。不管是誰來經營,這是他們個人的公司,董事喜歡他們,他們知道怎麼樣把這個公司展現出來,我覺得10到15年來這樣的風險係數都會出現。
不管是什麼樣的行業,百貨公司、零售業也好,風險係數一直會存在的。我也做了很多公司,很多時候經理人、管理者是最大的風險係數。
貝基·奎克:現在加密貨幣已經超過了2萬億的估值,你們仍然覺得這個是一個無價值的黃金嗎?
沃倫·巴菲特:我就知道會問到關於比特幣的問題,我當時就自己在想說,為什麼這些政治家可以去時時刻刻躲避回答這種問題呢?我是不是也行?但是我今天就要這樣,我今天就要去躲避這個問題,我不想回答。我們今天有數千數萬人有比特幣的人在看今天的直播,然後只有兩臺兩位沒有比特幣,所以我不想讓大家不開心,不想讓臺上的兩位暢談來開心,所以我不想在這兒來回答了。
查理·芒格:這些瞭解我的人,現在在我面前使勁搖小紅旗,叫我不回答。我不喜歡這種虛擬的貨幣來綁架現有的貨幣系統,把數十億的錢投到這個領域。就好像一個無用的憑空生出來的金融產品就要去斂財,我是不滿意這一點的。
實際地來講,我覺得這樣的一個發展是跟我們的文明利益是相背的。但是我想把對它批評的話語留給其他人來講。
沃倫·巴菲特:我同意這一點,讓其他人來批評吧。
貝基·奎克:請問格雷格,馬斯克之前提過伯克希爾能源在德州的投入會用90億的投資做發電是錯誤的,馬斯克說應該用電池的儲能發展來實現這一點,為什麼你覺得BNE的投資比德州州長倡議的更好呢?為什麼跟馬斯克的建議來說有什麼區別呢?
格雷格·阿貝爾:今年年初2月份在德州發生了不幸的事件,喪失了很多的生命,經濟上也受到了很多損失。德州當時是特別明顯,大概損失達到了800到1300億,非常大!
我們再看看電力行業,當時真的是讓民眾非常失望,沒有滿足大家的需求。而且電力在德州非常昂貴,他們是帶來了很大的能源上的成本,甚至在能源的成本上,在四天來說能源支出比去年一年都還高出了十倍。在德州來說,這是一個非常不同凡響的事件。
我們在德州做出的提議是很好的解決方案,之前對這個提案花了很長時間放在一起,把最基本面的問題找出來。我們的提議是基於德州人民福祉的,我們需要有一個非常有效的保險政策首先在德州就位。如果他們需要在非常短的時間內需要電力的話,必須要提前進行部署。比如說在四天的時間之前就要進行部署,把四天延長到七天。
我們另外一個基本概念,如果你有一個更好的提議可以拿出來,我們就已經達到目標了。這是我們現有的可以提出的對德州最有利的建議,如果馬斯克和其他人有更好提議的話,我們也是持有歡迎的態度,德州也應該對這樣的提議進行考慮。現在我們強烈認為這個提議,對於德州人來說是最好的,而且也會持續進行討論和評估。
最大的一個問題,對於電池的提議和我們提議的區別,最大的區別就是的電力可以進行持續發電,可以連續七天進行發電。如果只是去看電池方案的話,可能只有一個四小時的存電量。我們在這兒談的至少是要有四天,解決四天的問題,而不是四小時的問題。這就是非常不同的成本上的等式。我非常自豪我們團隊提出了這個提案,非常獨一無二的提案。
我們也是跟供應商一起把提案放到了桌面上,而且可以在2023年11月份就可以進行交付,我們也把交付時期做出了實際承諾。當然今年夏天準備不好,但是這個解決方案真的是很有價值的。
沃倫·巴菲特:如果我們都不知道有這樣解決方案的話,也不會把400億直接投過去。我們也問了同意,怎麼把風力渦輪恢復?當時遇到問題的時候,都去徵詢了他們的意見。但是我們一定要為之後的幾年做好準備,即使不說2023年的話,也要為不久的將來做好準備。現在有通貨膨脹各種情況出現,但是我們的合同需要陸續上馬。現在超過100個人的團隊正在這個方面做合同。並不以為著有最好的解決方案,只知道現有怎麼最快地去做。如果其他方案更省成本、更快速的話,當然更好了。
但是這邊400億的投資是我們的承諾,我們也不是說這個情況發生,那個情況發生,我們就不去承保。最終來說,希望讓德州能夠在這個方面受益的。在跟德州所有的企業做生意,我們都是享受其中,非常樂意與他們合作。
但是今年的情況,真的是打了我們一個措手不及。公共事業的本質,就是說我們必須要為極端情況做好一切準備。你不能說這是三十年一遇、百年與遇,遇到這種情況人會死、會喪命,所以必須要有安全地邊際,要去準備好。我們現在的解決方案是其他人沒有的,但是如果有不同的解決方案被提出來的話,也會為此歡呼,也會展開討論。
貝基·奎克:馬斯克跟巴菲特先生打電話,要為這樣一個提案寫保險,要為去火星殖民的任務去承包,你怎麼看?你會對火星冒險的任務做承包嗎?
阿吉特·吉恩:要看保費付的高,當然也願意了。
沃倫·巴菲特:要看馬斯克願意不願意加入我們給他的政策,不是我們單方面決定的。所以我覺得這個真的是雙方的意願。
阿吉特·吉恩:我覺得我會很擔心給馬斯克來做承包,他真的是很有冒險精神。你讓他給我打電話。
貝基·奎克:在股東信中提到最好的投資成果,是來自於這樣的一些公司,他們的資產很輕,但是盈利很大。現在很多公司都是由軟體驅動的。以前巴菲特都是嘗試在高科技公司的投資,避免這種投資。比如說像Snowflake和蘋果都加重了權益。之後高科技公司會不會慢慢在投資組合中佔有主要的地位?
沃倫·巴菲特:我們一直知道這種夢想中最好的投資,就是輕資產、重回報,像Facebook、亞馬遜、蘋果都是好的。像蘋果現在已經做的非常好了,他們的義務看起來比我們要好很多。谷歌也是非常好的業務,我們都是有一個外向的思維去看這種問題,我們一直都在看,1972年買喜氏(音)的時候就是這個問題,不需要太多的資本投入,也是輕資本,但是回報很大。有幾個做糖果的廠,這就是輕資產。也不會有太多存貨,就是假期的時候有一點而已,這些英武是尾號的業務而已,價格也需要很好。
現在這種企業越來越少了,而且不知道現在是輕資產,未來會不會也是輕資產,這樣的企業經營我們覺得是很好的。但是現在找不到非常大的公司,能夠繼續保持這種輕資本。而且能夠在回報上成正比。而且我們找的事業是不太花資本的。
像公共事業也是這樣,相反你需要放很多資本,但是回報不會很大,完全沒有辦法接近谷歌回報的程度。
我們在跟德州的提案好像也是這樣,但是您看一下美國大部分的回報,在一些無形或有形資產上來講,今天的公共事業就是其中之一,不見得有那麼好的回報率。
貝基·奎克:下面的問題,你講到的哈佛大學,還有我們的奧巴馬在位的時候,還有現在拜登總統有了1.9萬億的救濟方案等等,這中間是不是會發生現在的一些大量的通貨膨脹。同時也講,這也就是現在宏觀經濟在過去40年之中沒有發生過的現象,您的想法呢?
沃倫·巴菲特:您現在書看多了吧?保羅先生是非常聰明的人,一些可能性,現在還是不管是3月19號還是2019年3月的時候,但是我想經濟的變化有的時候是不可預料的。如果改變宏觀經濟,伯克希爾是做不到這件事情。我們有能力做到的事情,會努力盡量去做。在所有的政策之下,哪一些東西是能夠可以著手的,還是會繼續推轉的。
查理·芒格:今天在位的人是非常聰明的人,而且非常有勇氣。不管人家怎麼說,還是能夠這麼做。我想我今天還是很尊敬他。當然今天在執政的位置上面來講是不太容易的,每一個人開始指手劃腳的話也是非常容易的。
貝基·奎克:下面的問題是講到銀行界、金融界,今天在2020年的股票,現在已經沒有了,現在只有留下美國銀行。
沃倫·巴菲特:今天我們銀行的股票持股還是挺喜歡的,但是原來的持股的股份和份額不太喜歡,所以做了這樣子的調整。我們已經對於10%持有美國銀行,我覺得應該是夠了,所以超過10%的話,我覺得比較讓人覺得頭疼的。美國銀行是我喜歡的持股公司,所以對於金融界和銀行界還是挺鍾愛的。除此之外對於整個銀行的結果、資產組分希望不要超過10%,當然不是最高的位置。整體上來講,現在已經不太想要持有更多的銀行股份了。
銀行對我來講,其實是我的最愛,原來的舊愛。但是在不同的一些地方,可能在成長上對我們還是有不同的想法。現在的銀行比十年、十五年前,可能健康狀況已經更好了。但是我們現在的想法還是10%。這是伯克希爾現在的一些意見。
貝基·奎克:你今天買了大量的verizon公司的股票,您的概念是什麼?還有今天的通訊界和5G的配置,以及所有的基礎價值,是不是都會花在5G建設上面,還有Uber跟Airbnb的想法是什麼樣的?
沃倫·巴菲特:我們現在也許買很多的股票,或者最後賣掉。但是今天的情況是可以購買的,所以才買了。
貝基·奎克:反壟斷的、反托拉斯的提議(音),中間講到1000億可能有的資產。我們現在在講到反托拉斯的,可能伯克希爾也會受到影響,在長期的情況下,如果要控制或購買某些公司的話,這些的議案是否會影響你們?
沃倫·巴菲特:現在並沒有具體的一些情況,但是我們的董事會對於這一項提出來的議案是非常清楚的,伯克希爾為什麼會這麼做?或者如何配置資本?我們都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我們知道稅務改變或反托拉斯的改變都會影響到很多公司,但是可以花幾個鐘頭討論這個事項都可能不夠。但是22.3%風險上的改變,跟我們在進行更多的,一年可能上幾億的結果,要花這麼多的時間來講,目前可能出臺的法案並不是現在正在考慮的一個想法。公司的一些文化,或者哪個公司裡有不對的或者不好的CEO,你選擇了一些不好的CEO的話,在很多董事會上會發生巨大變化。有的時候就把CEO裁了,才是最好的解決方案,這也不一定。當這個事情發生了,如果一年花大概幾十億做這個情況,或者增加花費。如果這個人是非常好的,已經做了非常大的努力了,我們不會花太多時間根據這個人個人情況進行評估。
比如BNSF發生的狀況,或者其他公司發生的情況,今天的這些經理人是不是越來越成熟了?當然在私人層面又是另當話下。
貝基·奎克:為什麼講伯克希爾的公司接受風險的話,你的能力會比以前更少?
沃倫·巴菲特:我想現有的形勢是不變的,你講到911之後發生的一些狀況。一些細節現在沒有辦法講了,比如國泰航空公司因為發生911沒有辦法在香港著陸。我們現在情況之下又不一樣了,我們可以這樣做,因為價格主導一切。但是我們可以做,可以在某些事件上能夠採取賠錢的狀況,也可以做下去,沒有人可以像我們這樣做的。但是他們不知道有怎樣部署的狀況,也許有人說我們需要購買更多的保險等等,這些都是我們可以確定的。
這種環境一直在持續發生之中,AIG(音)保險公司也許會做同樣的部署,而且他們需要一個比較大的限制。我們之前在這個方面是非常擅長的,買保險的人也應該知道,我們可以很快的進行承包。
阿吉特·吉恩:從需求方來說,供應這方面,這種保險的供應已經競爭越來越強了。很多的人,他們可以很快地把這樣的一個保費給全部放在一起做出賠償,所以我們在這個方面做交易的能力跟他們相比,競爭強了,而沒有像以前一樣脫穎而出了。
貝基·奎克:你們覺得卡福亨氏(音)表現如何?尤其是跟疫情前相比,你們對卡福亨氏長期前景怎麼看?
沃倫·巴菲特:我在這個方面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對卡福亨氏有很好的見解。我們對於卡福亨氏的合作關係是一個半正式的關係,他們做了自己該做的事情,我們也實現了自己的一些承諾。就是成為他們財務方面的合作伙伴,而不是運營方面的合作伙伴,也沒有影響他們任何比較大的決定,我們沒有為這個公司做任何決定。卡福亨氏的股票評估,由其他人來做。
格雷格·阿貝爾:我們對於卡福亨氏,他們在管理層上做出的調整是相對比較滿意的。這個管理層現在有了比較強健的團隊,所以對於管理團隊和領導力的投入是相對滿意的,期待他們接下來怎樣更好地管理自己的資本架構和債務架構。對這個前景,我相對來說是比較看好的。
沃倫·巴菲特:我們對卡福亨氏的感覺好了一些,對於未來年報中要加入的地方,就是很多時候這些問題都是自己的組織的人錯失了一些機會,錯失了很好的各種形式的機會。有些時候這個問題就會出現長達20年到30年的長度,很多時候一些CEO跟投資者之間的關係,每一個月都會不斷地去重複他們所做的東西。
但是我們也知道如果CEO不停地重複這些話的話,沒有人願意在兩到三個月之後還願意聽他在講什麼。而且這個問題有很多的例子,特別是在美國企業上面大家都有這種錯誤。很多時候這種問題可能由一個CEO向繼承人傳遞下去,因為繼承人就是由前任親自去選的,所以這種錯誤也不斷地重複下去,之後就出現非常多錯誤地累積。
有時候沒有實際例子的話,也很難講。查理,在這個方面你可能有自己的見解,肯定也親眼目睹了很多公司,他在很多公司擔任股東。比如說在教育行業,以及各種各樣行業都做過。
查理·芒格:我覺得很有意思的一點,有時候你做了太多的宣傳、部署,及時錯了也難以收回了。有一位非常優秀的英國演員說過,我已經擔任優秀演員這麼長時間了,甚至都不知道我對任何事情真實的看法是什麼了,我覺得這樣的情況在很多人身上也出現過。基本上在任何的政客身上都出現過這種情況,在企業界也是這樣,現在太多CEO都喜歡發聲,有些時候想對自己公司說一些瘋狂的事情,他們也不斷打斷,這種情況一而再、再而三出現就很風險。很多年輕人有這樣的想法,特別是接受自由式教育,覺得對這些問題有直接見解。很多人跟政客一樣,我覺得不光年輕人,一些老人也瘋的不得了。但是他們很快過世了,這個問題會少一些。我們都有自己瘋狂、狂熱的地方。
貝基·奎克:伯克希爾、大通和亞馬遜之間的醫療保險公司的問題怎麼看?怎麼解決醫保問題,避風港醫療保健政策已經取消了,你們怎麼看?
沃倫·巴菲特:我們知道要改變行業是很難的,醫保佔GDP的75%,要進這個行業太難了。在另外一個方面倒是有了成就,不管是大通還是亞馬遜,我們對自己的體系非常關注。他們的運營是比較中心化的,所以我們看了60到70項不同的經營,這是其中的一個例子。就是中心化實在太強的話,我們怎麼樣去關注這個問題,怎麼樣幫我們省錢?我們在這個方面的投入上,可能比另外兩個合作伙伴節省的要多。
但是如果真的要去改變某一個巨型的行業,而且這個行業有很多在裡面都有自己的既得利益,這外面的因素非常多,這一切都挺有意思的。其中有一個因素是跟比爾(音)相關,他是1941年提出一個想法,要把稅先保在自己手裡,每年415報稅的時候會交很多的錢。
當你給自己的支票,你可能知道自己公司的健康到底每一年對你來說應該是多少,成本應該是多少。但是你看不見,所以公司會付這筆錢,這是給公司帶來的成本。
很多人當時跟我在一個公司的人說,我也許可能在這方面負擔不起。因為他們那個時候是在某個計劃當中去行事,他們可能不會這樣去想公司給他們的錢不是說給的不夠,而是可以給另外一些方面的紅利。但是如果這個方面公司給他們錢的話,他們可以拿到一個稅收的抵免。大部分人不把這個情況看成成本,他們很喜歡這個情況。
我們每年看聯邦稅有這樣的情況,代扣稅的情況,他們覺得都是好事。但是你想一想,每年4月15號的人,多少人要把錢還給政府?現在感覺不到,現在代扣了企業稅,但是4月15號都要去吐來,這是很明顯的可以做對比的例子。
有些人長期比較喜歡自己經常合作的醫生,但是不喜歡醫保用佔GDP75%甚至更大。我們而且還有很多的名人,非常有口碑的人,都是坐在醫院的董事會上面,所以我們是在支付17%的GDP在醫保上,很多國家這個數字超不過11%。疫情來襲的時候,我們的死亡人數佔全國人口的人數,比好多國家都要高,基本上比任何一個,不是比任何一個國家高,但是比很多發達國家都要高。
我們醫保投入這麼大,反而結果很差,疫情真的是暴露了很多問題。
查理·芒格:我覺得擬製少面向一個大象在做這件事情。我們看新加坡的醫保,這個費用只是美國醫保用的20%,而且特點的醫療系統比我們更加行之有效,我覺得這真的是向很大的大象來射擊。大家對這個問題非常關注,要失去自己收入的很大一部分投入到醫保上。剛才你提到的所謂的,就像一個絛蟲一樣的理論,絛蟲的比喻真的是太好了。
貝基·奎克:我們每次談伯克希爾,都是談到很龐大的保險和非保險地方的投資。但是伯克希爾也控制了很多子公司,這些子公司根本沒有拿出來談。有時候是不是伯克希爾太大了沒有辦法管理子公司,或者對子公司來說資訊不夠。有沒有這樣的一個,就是伯克希爾實在是太大、太複雜了呢?
沃倫·巴菲特:我們一直在找機會做很大的投資、很大的收購,我們下面的子公司也有很棒的公司,最近有一個經理人剛剛過世,但是他成績很好,他15年前把這個公司賣給我,而且一直在這個公司持續經營,所以這個公司真的做的很出色。他們是做娛樂式的汽車,我們15年前買的,但是我從來沒有去過這家公司,一直交給他經營。有的時候會收到一些禮物等等。我瞭解這個業務挺多的,但是沒有辦法太多的理解,只是經營公司的人非常善於經營,而且他們喜歡我不去礙手礙腳。
我們現在有的體系是可行的,我們有很好的投資人,也有很好的經理人。但是我們需要花時間去找他們,去滋養、培育他們。比如說像TTI的經營者,他真的是白手起家,一手把這個事業給打造了起來。而且他的數字,在他經營的那段時間裡面擴大了八倍。他和他的員工,都非常享受這個工作,我們也是非常享受他們的收益。我每年年底也會給他打電話說,Pony(音),你做的真的是無與倫比,應該加薪。他說確實是分紅,我們明年再談分紅,今年先繼續工作。他真的喜歡他的公司,伯克希爾就需要這樣的人,我也不需要在他的工作當中做過多的干涉,就放手讓他去做。
有時候像這些的人不會反社會的形式去行事,我是很放心他的,我們需要更多這樣的優秀經理人加入團隊。當然我們的體量越來越大了,可能更難去做購買了。但是我們在幾個領域還是著眼去看的。我現在覺得還是不斷地去做一些回購等等,讓我們的股東每年也能夠有更多的回報,當然回購是針對價格敏感的。
查理·芒格:講到一個公司如果變得非常龐大而無法管理的話,我們公司跟其他美國的企業是有所不同的,而且我們是一種用分散的方式落進行經營,分散到已經是非常龐大的一種分散的狀況。我想這樣子的經營方式,可以長期地進行運作的,只要運作的非常理想。這種完全不是中心統一制的方式,也就是分層運作的方式是非常好的。
如果說分散式的工作裡面,文化不能夠配合的話,那也是不能夠運作的。我想我們的公司是完完全全呵護這樣的概念的,格雷格先生應該瞭解這樣的。
我們的文化以及工作的人員,有些人希望以後五年賺更多的錢,那可能沒有辦法繼續運作。但是我們的文化是不同的,我們假設今天的文化能夠繼續支援下去,而且是進行長期操作。有一些帝國,有一些帝國是不是散的方式經營的?不一定的。
沃倫·巴菲特:查理先生比我懂得多。
貝基·奎克:今天講到的報告上面來講,你們是讀到這些天度報告的時候,您的這些決策覺得是怎麼樣?您的想法呢?
阿吉特·吉恩:我花了很多時間,就是有很多人寄給我的一些建議或者信件,或者他們能夠在進行更多的我們觀點的分析等等,我都會讀這些建議。但是最後的一些報告不需要讀了,因為我已經知道今天的結果如何了。但是在保險界到底發生了什麼趨勢,這是我花的時間進行閱讀的層面。
格雷格·阿貝爾:我一般來講要讀的東西,真正是環繞在業務裡面,以及不同的工業,還有我們的競爭者或者懷抱業務的對手在做什麼。我們要了解怎麼分配資本,可以看到我們今天的行業中到底是怎麼樣發生了一些趨勢等等,這些知識以及我們得到的跟管理團隊進行分享,還有一些子公司,或者在做更多的微調,這都是經常要做的事情。
沃倫·巴菲特:這兩位真正地能夠吸收極大的一些資訊,然後進行相應的管理,這個是非常重要的一件事,這就是他們的本錢。
對這兩位人才,他們好像是無所不至。但是他們非常享受工作,並不是說下一個工作要做什麼,或者哪一個要在找他們去擔任更好的職位,不是這樣的。這不是我們公司能夠在管理層做的一些事情,所以你必須熱愛工作才能做的更好,這中間是有極大的差異的。
我們在想公司能夠允許這兩位繼續開始做更多的管理,讓他們放手去幹才能得到更好的結果。
貝基·奎克:我們今天有一些交易的APP,在股票市場上是不是能夠造成什麼樣的趨勢?
沃倫·巴菲特:我看了SE的報告,羅賓漢跟ICC(音)中間發生的情況。我的想法是這一個趨勢已經變成非常重要的一部分,就好像有賭場的運作集團一樣的機制。好像就像獨唱的老闆已經加入了我們股票市場,在過去一年半之中已經開始蓬蓬勃勃地來進行運作的。我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來處理收入,他們好像不會收客戶任何佣金,也沒有任何費用。我覺得很有趣的是,看看這些公司以後的發展狀況是什麼樣的。
這些公司會吸引某些人,但是運作的一些基礎,可能只有12%或13%,這些好像都是賭徒吧。我再看一下蘋果,比如說17天的結果、14天的結果會怎麼樣?但是這些很多人等於說,我現在買了這個蘋果的股票,7天、14天是不是會有什麼樣的變化?這種是合法的,並不是說真正具有道德行的,我不覺得我們的社會是根據這樣子的一種機制建立的。
如果說您在做谷歌的搜尋,今天已經到了孤島,會不會被拯救?所以今天在上市或者在交易的時候,或者未來是怎麼樣的一些結果。在我們比較具有豐富智慧的社群之中、社會之中,能夠把握這樣子的一種所謂的以賭徒的方式,或者以堵住的方式來進行交易的話,這不是讓我尊敬的方式,也不是有成就讓我值得驕傲的方式。
事實上我覺得,美國的企業其實是一個非常好的能夠讓大家投資的地方。而且可以真正存錢的地方,而且真正是下注應該下的地方。如果說現在好好照顧今天籌碼的話,一天再交易三十、四十、五十次的話賺這些佣金,我希望沒有這麼多的公司現在存在,這是我的想法。查理,你說呢?
查理·芒格:我想今天解決一個比較特殊的情況,非常的糟糕,所以對於文明的社會來講,這樣子的業務並不是我那麼喜愛的。而且是完完全全,根本上的錯誤。我不希望把這些東西賣給不好的人才能夠賺錢,我們今天已經有了州里賣彩票的情況,這已經夠糟糕了。今天如果做了一些壞事還受人尊敬,實在是太沒有道德了。我們講到有些州跟羅賓漢是一樣糟糕的,如果你要賺不義之財的話,稅收會非常龐大,這是我們治理的方式。
沃倫·巴菲特:美國今天如果把黑手黨能夠設立在社會之中,就是這樣的情況。你們今天的業務都在黑手黨我的掌握之中,所以對政府來講有這樣的公司,我真的覺得是不恥的,我不會感到驕傲。
貝基·奎克:講到原材料購買,看到了今天我們的價格都非常昂貴了,您的看法是什麼?
沃倫·巴菲特:我們今天看到了所有原材料的價格在急速上漲之中,很多材料就是在上漲、暴增之中。比如說在建築營造方面來講,你要蓋一個房子,再講到已蓋成房子的運作,或者是預造房的情況價格不得了,而且天天在飆升之中。還有鋼鐵和其他原材料都在飆升之中。當然我們現在看到今天追隨的腳步,比如說某一個公司得到了三年的合約,比如說在鋼鐵的價錢,通用汽車已經寫了合約,那怎麼辦呢?這種經濟方式是非常在水深火熱之中的。很多的公司想派工,搶回去恢復原來的工作,但是現在運作的方式可能不行了,所以我自己的傢俱公司在6個禮拜之前也有變動,在關閉的時候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放。
因為很多人還是要買東西,不能說你不買了,我就不賣,所以等3個月再買吧。比如說菸草還要繼續生產。如果今天是600塊錢的話,怎麼辦呢?我們只有一直漲價,這個價格會不斷地上漲,所以每個禮拜都會打電話來問。每天的價錢是不是都上漲?每天得到的答案都是不同的,所以價格一直在上漲,很多人口袋裡有錢不在乎付更多的,所以價格越炒越高。我們生活水平和供應鏈也完全被扭曲了,所以現在等於在購買瘋狂地狀況,在某些地方是不能這麼做的。
比如說我們有些行業裡面,像國際旅遊是不能夠做了。但是今天只要專注在某一個經濟中的部分,然後把自己的錢給留存好。現在的狀況,我想大家都覺得是非常糟糕的。比如我這套西裝已經穿了好幾年了,但是原來洗西裝的乾洗點已經倒閉了,沒有辦法幫我洗西裝跟襯衫了。還有我跟我妻子的乾洗店,特別是小型的企業,或者是在送貨、配送的,有的時候也沒有辦法繼續生存了。還有一些所有的商店,也做了巨大的改變。有些地方對於價格是不夠敏感的,當然我不能夠跟您再進行選擇,這中間肯定會有極大的通貨膨脹的發生,而且這是我們可以期待的。6個月之前的價格,跟現在已經是不一樣的。
查理·芒格:有一個人覺得是非常危險的,這個人是非常聰明的,這已經開始了就覆水難收了。
格雷格·阿貝爾:您現在看到所有的木材,還有基本上的壓力都是非常大的,基本上所有的原材料都是飆升。回到原材料的事情,所有的產品都是讓人覺得非常恐懼的。在伐木的地方,以及木材生產的地方,所以讓這些所有飆升的元素是事實發生的。我們現在面臨的挑戰,已經發生了。某些事情因為之前講到有風暴的情況,那時候發生風暴的時候,一些化工廠已經沒有辦法運作了,很多的情況已經在第一個影響上發生了。但是現在又有很多其他的形式,又影響到更大趨勢的不利。
貝基·奎克:(03:32:37)僱傭這樣的管理人員在伯克希爾工作?
沃倫·巴菲特:查理來說吧。
查理·芒格:第一這是非常有趣的一件事情,礦此(音)的基金在短期來講運作的挺理想,在交易上面來講也非常好,這個運算機制好像是做效了。但是如果繼續這麼做的話,如果錢一直進來的話當然好像可以。但是他用的系統,就是已經得到了不管是機制或者是運作機制是可以做的,當然是還可以運作。
但是在短期操作上來講,他們如果做的更多,可能自己的利益就會損失掉了,所以這是一個我們在講的交易的一些情況。但是他們非常蟲鳴,而且非常有錢。而且具有更高大的運作方式。
沃倫·巴菲特:我們在這兒不是希望透過交易股票賺錢,只是讓大家知道我們怎麼做,交易股票去賺錢肯定會怎麼做,我們只是知道怎麼做,也不信任他們告訴我們該怎麼做。
貝基·奎克:巴菲特先生買股票、持股的哲學,這樣的哲學有沒有在一段時間裡有變化?能不能透過這樣的變化為持股組合帶來更大的收益?
沃倫·巴菲特:我覺得週轉率並沒有那麼高,不會太高。
查理·芒格:誰說的,我覺得你週轉太快了,現在還是太快了。
沃倫·巴菲特:我同意這一點,但是真實的情況是什麼呢?我們擁有的這些企業,就是我們的資產,就是我們的資本。我們不會很快地去進行週轉,不會轉售我們的業務。我們其實可以做很多事,但是不會那樣去作。相對來說我們做的還是比較少的,沒有在這方面做太多的操作。
沃倫·巴菲特:新冠真的是提升了養老金的地位,所以對我的預測來說不是什麼好事。養老金的問題,其實在很多州來說都不是很理想,確實有一些養老金的規劃做的不善。對於每一個州來說,都是很嚴重的問題。各州現在都會去到聯邦政府說,我們不想要太多的錢來做這方面的問題。
有一些的州有非常多關於養老金方面的赤字,這個問題在之後會變得非常嚴重,我們不希望這種問題擴大到聯邦層面,成為聯邦的責任。而且各個州這方面的問題還在持續惡化,沒有什麼改善。在某種程度上來講,養老金的經理人越來越絕望了,尤其是現在利率非常低的情況下。他們一直都有這種趨勢,他們不太願意聽別人的建議,幫助他們解決問題。但是我覺得這樣持續下去是不可行的,所以這個問題真的很大。
真實的問題在於,我們在這兒假設來想,如果有非常大的養老金赤字出現的話,可能在這中間也會牽涉到生活成本,生活成本的問題就是一個非常大的問題了。我們作為個人是可以搬到其他州區,查理不願意搬家,普通人是可以搬遷到對於你的養老比較理想的地方去度過晚年,也可以在另外一個州擁有自己的資產。
但是你如果是一個企業,如果在一個州建了廠,可能在五到二十年沒有那麼容易把廠搬到其他州去。個人來說可能能夠去做這樣的選擇,但是作為企業,你的選擇不多,因此必須從長期來講要去考慮怎麼樣在這樣的人口下降,甚至是養老金出現赤字的州去生活。因為養老金的問題永遠會在那個地方存在的,這些短視的人從來不會關注這一點,從來不覺得這是什麼問題。
對於我們來講,不希望一個地方人口減半,然後很多富人還走掉了。如果在那兒還有廠的話,怎麼去保持長期經營呢?我們也知道如果出現這種情況,那絕對不是一個非常理想的投資地。
貝基·奎克:最後一個問題了。
查理·芒格:我覺得剛才沃倫的問題回答的很棒,我也記得以前的一句話,就是讓我知道你的問題,我把你的問題變得更困難。
貝基·奎克:有一個問題是由查理激勵我得出的,你就是一個永不停止的學習機器。對於你們兩個來說,過去一年學到的最寶貴的課程是什麼?
沃倫·巴菲特:對於我來說,最寶貴的課程就是從查理那裡學到更多,他不斷教我新的東西。
查理·芒格:對於現狀的理解,你肯定是很困惑,沒辦法理解的,我們現在是在未知當中。在這種瘋狂狀況下也是樂在其中,看下一步會發生什麼。
沃倫·巴菲特:這一年真的是覺得,讓我們覺得有很多未知,就像一部電影一樣非常不同凡響。我們最基本的原則,就是不希望投資人失望,這是我們最核心的一點。我們當然在去年在全世界看到非常多奇奇怪怪的事情,未來還會有更奇怪的事情發生的。這一年就加強了我們的這一個看法。我們就是要確保伯克希爾在未來50到100年中,組織的方方面面不能讓大家失望。
查理·芒格:當然那是一個想法了,我覺得這個想法是可行的,很有可能成為現實的。
沃倫·巴菲特:我們接下來開始股東正式會議,這個會議就比較無聊了,不想聽的人可以走掉。我今天甚至準備了一個文字,我其實一般不喜歡讀文字的。
其中一個提議人在我們的代理人投票上放了兩個議案,一個是他的個人觀點,還有一個是被記錄下來的。我們之後也會把這樣的觀點念出來。大家也都可以在這個方面進行記錄。
這個會議的制定代理人的代表是(人名),我們的秘書是否有一份關於伯克希爾股票數量的報告有權並表決是出席了會議呢?(是的)。
正如2021年3月21號()這是本會議的記錄日,共有639717股的伯克希爾A類普通股在外流通。每股在這個會議的動議審議上擁有一票否決,B股一共有1335074355(音)在外流通。B股每股在該會議上深意動議享有萬分之一表決權。其中425400的A股和其中的部分B股在這個會議上是由代理人票代表的,這截止日期是(),我們會直接進行會議。
第一個議會,閱讀最後一次股東大會會議記錄,我先介紹(人名),他會在會議之前提出一項動議。動議取消閱讀上一次股東大會的會議記錄,並且批准該此會議的記錄,有贊成的嗎?我服役這個議案,議案被。
下一項,選舉董事。(人名)就選舉董事提出一個動議,我動議提議(人名)成為公司董事。現在動議提出贊成,提出的14人將作為董事侯選進行投票。
(人名)投票,將在本次會議當中放進去。這14個被提名人現在被當選為董事。
接下來的兩個專案涉及到兩個股東的提議,每個提議都在代理宣告中闡述了,可以在網站上瀏覽。這兩個提議很有意思,提議人也是在網站上闡述的非常清楚,大家可以去閱讀。
第一項提議是要求公司釋出年度報告,評估公司管理實際和過渡性氣候變化()董事建議股東投票反應該提議,我現在讓(人名)來提出這個提案。
timi:感謝董事長,感謝董事會,感謝所有股東,我是timi(人名),今天謹代表第二個動議。包括加州的退休公共人員退休的協會,我們有很多的受益人,超過一年的時間我們的母公司對於我們的這一個提議都是沒有做出迴應。就是說我們的母公司在氣候變化方面的披露還很少,為了跟母公司做出對話,我們一起在這裡提出了一個提案,希望讓伯克希爾的董事會每年都能夠做出一個報告,能夠提到公司財務和過度性氣候變化方面的風險和機遇,包括氣候變化的財務報告,對於子公司和母公司都要進行報告,包括董事怎麼進行風險。
我們的董事會當時提到,因為他們的業務經營是非常去中心化的,有一些中心化的業務,我們的董事是考慮股東的提議是跟伯克希爾的文化不一致。這個議案的提議人提到說,伯克希爾確實有去中心化的文化,但是我們的股東只能向總的董事來進行股票購買,他們沒有辦法去分開向不同的子公司去購買股票,選那些披露的公司,而不選不披露的公司。
公司現在有超過1000億的現金,因此我們的提案人覺得有這樣的一個聯盟,希望讓公司能夠放到更多的資源,進入可持續的行業,能夠不斷地帶來氣候變化方面。
從公司的持續性來講,已經包含現在有了15個不同的子公司,我們知道母公司有60個不同的子公司。這中間只有15個公司是不足夠能夠披露所有的一些全面的情況,特別是在氣候的變化,以及實際情況來講,對長期運作也是有影響的,能夠體現公司裡面過去的財務上的一些結果。毫無疑問的,氣候變化以及低碳能源運作,會對我們的經濟造成影響。
但是公司的審計官(人名)也在審計報告上面來講,我們氣候變化是大家都必須要運作的。德勤公司並沒有真正在做更多的氣候變化在財務上的影響。
為什麼今天反應某些公司,比如伯克希爾必須能夠在這種情況之下得到有意義地運作?在新的一本書來講,之前伯克希爾也曾經講過,這個公司能夠接觸更多的變化,能夠規避氣候發生的影響。這個公司以及所有的股東們,必須要完全清晰地瞭解現在的一些情況,能夠做更有機制、更有智慧地投資,而不只是緊張、恐懼而已。
蓋茨先生曾經講過,希望董事會能夠在文化層面上進行更多地考慮,希望在財務上對氣候變化的報告做更多地推出,而且在我們長期的運作以及持續上面來講,能夠得到更好的結果。
伯克希爾已經支援了很多的工作,但是對於我們的母公司做的這些情況,我們現在已經把很多的資訊都提交給董事會了。我們是不是可以請你支援我們現在對於氣候變化報告的支援?
我們今天已經按照特拉華州的法律上面,對於仔細計算所有數上面做了更好的記錄。第一項動議失敗。
第二講到了伯克希爾公司能夠在年度報告中採取多元化以及包容性的努力進行相應報告。我們董事會建議,不建議能夠接受這樣子的動議。我們現在請(人名)來講這個提議。
代表:我代表非營利組織,同時也是(公司名)公司的總裁。我現在看一下,希望伯克希爾公司能夠在做多元化以及包容性上面做更多的結果,而且能夠真正有相應的計劃,提供更多的資訊,這是現有的一些趨勢。能夠在快事得到更多的一些推動,什麼意義呢?
最好的一些實踐,包括提交現在有的一些報告,增加公司的一些情況。伯克希爾公司已經在做了這樣一些動作嗎?我想這種已經交過EPP的公平僱傭勞工法的協會以及委員會,但是還是希望這個公司能夠把EOEE的報告提交出來,能夠真正進行實際的行動,大概有72個SNP的公司已經開始提交了這樣的情況,據我所知伯克希爾並沒有這麼做。
但是如果這樣的問題對貴公司來講並不是真正的那麼重要,我們是不是可以期待能夠有優先部署,您在運作的時候跟不同的單位進行理想的一些運作。
巴菲特先生、芒格先生,這是我的想法,也許每一個人真正而且實際、誠實地能夠提供,而且對於更真正有用的人進行提升,這是我們必須要知道的,而且是根據他有的才華而進行。
我們出去沒有這樣系統尚不熟的話,沒有辦法對於經理人才和僱傭的機制有所瞭解。伯克希爾公司希望在波動的一些情況之下,能夠不以歧視的方式對於所有的情況,能夠積極而且正面地進行部署。
另外我提出來的一些情況,希望董事會和巴菲特先生,以及CEO,還有所有的50年之內的工作人員以及持股人,都希望今天的一些提案不管是現在看到的或者是沒有看到的,都能夠包含在包容性的機制之下。
我想起而行是非常重要的,才能實現我們要求您做的努力,感謝您!
沃倫·巴菲特:謝謝!我們現在的動議有(人名)進行宣佈。這就是最基本的報告上面已經有的,報告之中顯示出來所有的代理投票數,透過上個星期四得到124000張,有391000沒有透過,我們看到反對的超過了贊成的數字,而且在我們所有的記錄上已經顯示出來。今天我們的認證也透過特拉華法律制度進行記錄,這項動議失敗,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