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越來越冷了,晚上睡覺前,喝杯小酒,暖暖身子,睡得更舒服。
茶農老鄭賣酒多年,店裡總會或多或少地有些不好賣的存貨。於是,賣不掉就把它喝掉。
聽說黃酒是要燙著喝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一看到這些賣不掉的黃酒,就想起滿口“之乎者也”的孔乙己,排出九文大錢對櫃裡說,“溫兩碗酒,要一碟茴香豆。”。
在廣東,黃酒並不好賣。保質期10年的黃酒,在店裡已經擺放了8年,簡直是愧對紹興的酒匠。
廣東人並沒有以茴香豆配黃酒的習慣,但是卻也跟國內許多地方一樣,可以用花生米下酒。
所以在臨睡之前,找出白天炒好的花生米,開啟一瓶存放了8年的黃酒,開始尋找孔乙己當年的感覺。
沒有專用的燙酒用具,茶農自有自己的茶具,可以配合酒具用來燙酒。
泡茶用的玲瓏杯,取出內膽,注入開水,把盛滿黃酒的分酒器放入熱水裡面,浸泡溫熱。
在燙酒之前,先品嚐了一口常溫狀態下的黃酒,口感微苦,帶有少許陳醋的味道,喝起來感覺並不好喝。
等待黃酒升溫的過程中,慢慢嚼著幾顆花生米,清理著口腔中並不太舒適的感覺。
黃酒升溫以後,分酒器的邊緣已經起了些許水珠。取出杯中溫熱的黃酒,湊近鼻子一聞,一股特殊的香氣迎面而來。頓時醒悟,彷彿看見了孔乙己當年的神態。
輕呡一口,溫熱的黃酒帶著特殊的香氣,瞬間充斥口腔,直到鼻腔。含著一口熱酒,吞嚥而下,暖暖的一股暖流,順著喉嚨直下丹田。
一口酒,幾顆花生米,輪番上陣,口腔中迴旋著酒的芳香和花生米的濃香,竟然無比愜意。
終於明白:當年滿口“之乎者也”的孔乙己,為何痴迷於溫兩碗酒,要一碟茴香豆。原來,黃酒的魅力,竟然如此美妙,微醺而又令人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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