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到北京,買家兒沒有賣家兒精”,這是民間的精闢定義,洛陽人說這話兒無非就是多加了兒化音。
今天我要說的“精”,可要得罪洛陽“萬家”湯館老闆啦,哈哈,實際上也沒啥,吃飽了沒事兒,瞎扯唄,看懂了哈哈一笑,看不懂的自我抑鬱自尋煩惱吧。
今早晨,一大碗甜牛肉湯下肚,倍感舒暢,因為我喜歡這種僅僅洛陽東關區域才有的不放鹽的好湯。喝完了也不上火,也不煩躁。
稍微不悅的是:我今天的“鍋饋”終於加量了,“忍無可忍”的多花了5毛錢。面對老闆的私下“小刀子”的傾斜,面對洛陽論“塊”不論斤兩的傳統,面對啥都漲價的老闆娘的囉嗦,我只能理解的認可吧。
原話是老闆娘驚奇的看著我說:是飯量大了,還是饃塊小啦?哈哈,我含蓄的答:我飯量大啦…這樣彼此都不尷尬…哈哈…
說起喝湯,我也算老吃“貨”啦,上世紀的1975年參加工作後,忽然感覺自己也是爺們兒啦,早餐可自由選擇,也可不喝媽媽熬的稀飯了,來一大碗牛肉湯,也學其他叔叔、伯兒伯兒那樣,蹲在馬路邊大汗淋漓的喝它一個痛快。
那是,還沒有私人經營,必須到“舊府門兒”、“南門坎兒”、“正義街”喝臭雜肝兒,似乎正義街的湯沒有臭味。外地人無法理解,臭了半條街的肉湯,洛陽人能喝的津津有味?
到瀍河區工作後,“私營”個體湯館已經開始瘋狂湧現,似乎這湯鍋裡有“金子”,誰都能撈一鍋金?忽略了檢驗真理的標準是啥?檢驗真理的標準只能是社會實踐,理論與實踐的統一是馬克思主義的一個最基本的原則,任何理論都要不斷接受實踐的檢驗。哈哈,啟明東路兩側的幾十家牛肉湯店一個個的敗下陣來,留下來的就剩下一家牛肉湯和一家豆腐湯啦。
在兩毛錢一碗,燒餅還要糧票的年代,我似乎沒感覺湯裡有啥大的變化。不收糧票後,才發現了這湯碗裡與饃塊大小的“貓膩”迴圈。
初漲價那幾天,大黑碗裡的牛肉很厚實,吃著很有嚼頭,幾個月後,發現肉塊變肉皮了,然後更薄,再然後呢?我看見了:老闆在使用“鱉虎刨”像推木頭刨花兒那樣,推刨出來了牛肉片,如同當今的機器“羊肉片”。天啊,這可是我宣傳我推薦給大家的老闆呀,他竟然切牛肉不用刀?而是先把熟牛肉放進冰箱凍起來,第二天拿出來使用“鱉虎刨”整出牛肉薄的幾乎透明的牛肉片…更不可思議的是:已經放進碗裡的牛肉片,他已經抖摋好幾下了,還要再從碗裡拿出一片……哎……難道做小生意的人都這樣嗎?但願不是吧…
最近兩年,閒暇無事兒寫了多家牛肉湯館,網上就有人腌臢我:收人家錢了,替人家說話做廣告了…呵呵,我自己都想樂,笑死人啦,你見過那個賣牛肉湯的老闆特大方?熟人來了不要錢?還能吃一大碗牛肉?都使用“鱉虎刨”不用菜刀啦,你還指望他請你免費喝湯嗎?你比我了解他們嘛?
哈哈,以上描述全是真實寫照,絕非杜撰。樸實憨厚的老闆看後絕不會相信這是事實,因為他絕不會這樣做…喜歡右手抖摋的,再從碗裡拿出來一片肉的會笑,因為他幹過。誰家後廚還有“鱉虎刨子”的會反思,然後趕緊把那個刨子藏進冰箱裡……可不敢再讓這個叫“車人”的傢伙看見了…
理解與包容乃國人的素養或叫品德,我是非常理解牛肉湯老闆或老闆娘所有的不常規表現,畢竟物價在持續上揚,煤炭又改了“氣”,一家人的生活可全指望這一大鍋的湯啊,想漲價又怕得罪“老喝家兒”不整點小意思,就可能賠錢,哎………難啊,幹啥都不容易,今天的“鍋饋”我多花了5毛錢,也不會生氣,畢竟“饃塊”悄悄的小了嗎,三片肉也已經開始“透明”薄如紙,但我依然能理解…我是來喝湯的,沒肉片,也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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鍋盔,九府門兒,南門檻兒[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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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字當先,一言難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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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很多湯沒以前那味兒了,兌水兌的越來越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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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意越好越捨得,食材越新鮮。生意不好的,越扣食材越省越不新鮮,生意就越差
生意好的,走的都是“量”,給的多,這個我明白啊…生意不好的,自己都糊塗,究竟怎麼了?